【咦,怎麼回事,怎麼黑乎乎的?】
【那個,有沒有人看到那個氣球上,好像有個人臉?】
【我也看到了··】
【剛纔好像沒有啊?】
【我,還看見氣球上的人臉對我笑了一下,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是我眼花了。】
【我也看到了】
【這怎麼,拼酒直播改恐怖直播了?】
【媽蛋,看人喝酒把我喝醉了?】
【赤雞,真赤雞!】
【我喜歡,期待更刺激的】
···
王有作望了一眼黑暗中搖晃的氣球,他在黑暗中視力極好,所以他清楚的看到了氣球上浮出來那張人臉,是一張女人的臉,他隱隱感覺到,好像在哪裏見過的樣子。
白色的人臉氣球在那裏隨着陰風搖晃着,在黑暗中顯得格外詭異。
此時,趴在樹根底下狂吐的李帥北終於聽着了,錯了錯眼睛,一陣納悶,怎麼自己吐了一陣還吐成一片漆黑了?
我這是把眼睛哭瞎了嗎?
媽媽呀!
他搓了搓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也見到了從門口黑影中走出來的男人。
他離得最近,第一個看清楚了走出來的人,只見他看清了出來的男人之後,頓時站直了身子,突然變成一副卑躬屈膝的謙卑樣子。
幾人也都看到了門口走出來的人影,醉眼朦朧中都將目光集中到了那裏。
突然,花園中燈光一亮,兩道聚光燈亮起。
一道照射在走出來的男人身上,一道照射在付曉身上。
男人差不多在七十歲上下,但是看起來精神矍鑠,目光陰沉。
此時,他陰沉的目光中,居然透露出一絲笑容,但是王有作從他的笑容中,捕捉到一種陰險的味道。
走出來的男人,正是付曉的父親,濱海市首富,付天橋!
他手中抱着一個生日蛋糕,帶着那副令人不爽的笑容,走向花園中央的付曉。
付曉看着來人,一陣錯愕,表情複雜。
付天橋手中端着蛋糕,臉上帶着笑容,慢慢的走向付曉。
“曉曉,生日快樂!”付天橋舉着手中的蛋糕,笑着對付曉說道。
衆人這才知道,今天居然還是付曉的生日。
怪不得她邀請大家來她家聚會,原來還有這一層意思在裏面。
付曉站起來,臉色很不好看,不願意接過付天橋手中的蛋糕,付天橋就這麼舉在手裏。
場面一度很尷尬。
這時,在屋裏的梁琴看到了這一切,趕緊快步走了出來,走到付曉父女面前,對付曉說道:
“曉曉,這是爸爸特意爲你定製的蛋糕,趕快接過去啊!”
梁琴有點着急的催促道。
衆人也都看出來了,這付曉跟父親付天橋好像不怎麼對付啊?
這時,跟在付天橋身後的李帥北,感覺是時候自己上場了,趕緊上前幾步,想要替付曉接過蛋糕。
但是就在他即將伸手的瞬間,付天橋手中蛋糕卻被另一雙手給接了過去。
李帥北:是誰,比我領先一步?搶了我的風頭!
他擡頭一看,那雙手正是諶奇。
他不經意的一個舉動,巧妙地化解了付天橋的尷尬。
付天橋不禁多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被他的一身西裝革履的造型給搞得愣了一下。
然後又轉頭看了看另一邊的李帥北,也是一身西裝革履、領帶皮鞋。
瞬間,他似乎明白了什麼,說道:
“嗯,今晚請的這兩個服務生很不錯,來,給小費···”
說着,就要從兜裏掏小費給諶奇和李帥北。
諶奇:ヽ(≧□≦)ノ
李帥北:ヾ(?`Д??)
服務生???
沃特法克,居然被當成服務生了!
“天橋,這兩位是曉曉的同學,來參加曉曉的生日會的。”旁邊的梁琴趕緊解釋道。
付天橋身在褲兜裏的手瞬間一愣,就很窘迫。
“哦,呵呵,原來是曉曉的同學啊,是叔叔莽撞了,來來,切蛋糕,今天是曉曉的生日,感謝你們一起來陪她過生日。”付天橋瞬間之後恢復常態,熱情的招呼大家喫蛋糕。
整個過程,付曉都是顯得不冷不熱的,對這個首富父親一點兒都不熱情。
自從付天橋出來之後,王有作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此時看到站在一旁的梁琴,他終於知道是哪裏奇怪了。
梁琴,今年也就在四十歲上下,甚至可能都不到四十的樣子,而這個付天橋看起來至少已經七十歲了,兩個人年齡相差差不多在三十歲上。
而付曉今年不到二十歲,這樣推算,梁琴嫁給付天橋的時候,這個付天橋已經五十對了差不多。
怪不得兩人站在一起,那麼的違和。
梨花壓海棠,
老牛喫嫩草,
老棍入新鮑,
牙籤攪水缸···
唉,這年頭啊,有錢,真雞兒好!
王有作一邊胡亂感嘆着,剛纔,他差點把付天橋當成付曉的爺爺。
付天橋親自動手切蛋糕,這期間,王有作眼光一直留意着那個孤零零的白色氣球。
氣球在剛纔燈光亮起的時候,上面的人臉也跟着瞬間消失了,此時,看起來只不過是一個有點孤單,有點奇怪的普通氣球罷了。
只是,看起來,那氣球貌似比剛纔更大了一點。
王有作眉頭一皺,難道這氣球在慢慢變大?
此時,付天橋已經切好了一塊蛋糕,他將第一塊蛋糕,遞給了付曉,說道:
“曉曉,生日快樂,你能回家,我很高興。”
說着將蛋糕遞到付曉的面前。
付曉磨不過去,將蛋糕接了過來。
第一塊蛋糕,付曉順手將它遞給了站在身邊的王有作。
李帥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可是第一塊蛋糕啊,第一塊蛋糕遞給誰代表的意義可是不一般啊!
李帥北就很氣。
王有作看出來李帥北非常渴望這塊蛋糕,於是,將手中的蛋糕在他面前一晃。
李帥北頓時一喜,趕緊伸出手來要接過。
可是王有作手中的蛋糕只是在他眼前一晃而過,停在了周慶華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