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死的第一個人,是李帥北。”
“他的死因,是由於那個人皮氣球的緣故。”
“而且伴隨着人皮氣球出現的,還有一個騎在付曉頭上的女鬼。”
“而且,我感覺這個女鬼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付曉,並不是隨機的。”
“在解決了女鬼的問題之後,周慶華被一張詭異的人皮附在臉上,我給想辦法揭了下來,詭異人皮被滅。”
包旭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也就是差不多這個時候開始看的你的直播。”
“那不是我的直播,是陳瑤的,這種事情,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拿來直播的。”王有作反駁道。
王有作又接着分析:
“最後,是諶奇的手,被氣球縛住了雙手,最後我試盡了各種辦法之後,終於將那個詭異的氣球斬破。”
包旭:“是的,這之後我們也差不多就來了,後面的事情也都知道了。”
然後他鄙夷的看了王有作一眼,說道:
“這些事情有什麼好分析的,你再分析下去,讀者會以爲你在水字數的!”
王有作沒有理會包旭的揶揄,淡淡的說道:
“真正的問題,就是從你們來了之後纔出現的。”
白芸眼睛一亮。
包旭:“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來了,問題也來了?”
王有作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他點了點頭。
“沃日,那麼我們走?!”包旭一副欠揍的表情。
白芸扒拉了他一下,說道:
“讓他繼續說。”
王有作繼續說道:
“你們來之前,發生的事情很詭異,但是都是有根源可尋,或者出現了真正的邪祟,比如那個白衣女鬼,比如那個詭異氣球。”
“然後呢?”
“可是你們來了之後,雖然還是發生了詭異的時間,但是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期間卻並沒有什麼邪祟出現。”
包旭對於這種事情,是個徹頭徹尾的門外漢。
抓人打架他沒的說,但是討論這種東西,他就是個文盲了。
可是白芸是行家,她終於知道王有作饒了這麼一大圈,是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兇手,可能就在這裏?”白芸說道。
王有作:“不是可能,是一定!”
“什麼?!”包旭一愣,喊道,“你是說今晚的一切,都是兇手在現場操作的?”
“前面不一定,但是從你們來了之後發生的事情,一定是兇手在現場直接操縱的。”王有作堅定的說道,“你們來之前,我檢查過,花園的現場已經沒有什麼鬼物存在了。”
白芸:“也就是說,從我們進到這間別墅裏面之後,可能那個兇手就開始親自動手了。”
王有作:“是的。”
白芸:“那···這個人···會是誰?”
這時,包旭“嗷”的喊出一嗓子:
“這還用問,用波拉蓋想也知道,一定是付天橋這條老狗!一定是他。”
王有作眼中精光一閃,問道:
“你爲什麼覺得是他?”
包旭是個直人,此時也是通過自己的第一直覺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王有作點點頭,其實,他也懷疑這件事情跟付天橋有關,起碼目前看來,他是脫不了干係的。
說到這裏,白芸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上前說道:
“剛纔,進門的時候,我發現一個詭異的事情···”
“什麼事?”
“什麼事?”
王有作和包旭異口同聲的問道。
“那時候包警長意識被控制,正在跪拜···”白芸說道。
“喂喂,白···”
“上校”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突然意識到要保密,馬上改口,“白瞎胡說啊,這麼多兄弟聽着呢。”
包旭很巧妙的掩飾了過去,同時對於剛纔那短暫的失去意識的時間做的事情,不管怎麼說,他一概否認。
丟人吶!
“你接着說···”王有作對白芸說道。
“我進來的時候,發現包警長正在跪拜,而你就站在他的身後,最爲詭異的是,包警長跪拜的是···”說道這裏,白芸少校一頓,然後繼續說道,“你跪拜的好像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叫付天橋的人!”
“啊?”
“什麼?”
兩人都是一驚。
包旭驚訝的是,自己居然給踏馬付天橋下跪?!
這時跪倒在資本的腳下嗎?
躺平了嗎?
他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幸虧這事沒被剛纔那個妮子直播出去,否則自己這堂堂警長的臉可就丟盡了。
王有作驚訝的倒不是包旭跪拜的人是誰,他驚訝的是白芸居然在黑暗之中能正常視物,這點連他都很難辦到,需要藉助一定的法術才能辦到。
剛纔的時候,屋裏燈光一黑,瞬間不能視物。
但是他迅速心中默唸口訣,施法讓自己在黑暗中也能正常視物。
但念口訣和施法的的過程畢竟需要一定的時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他還是沒有看清的,還是錯過了一些當時發生的事情。
當他施術完畢,也能視物的時候,他只是看到一個黑影在黑暗中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消失在二樓。
所以在聽到白芸能在黑暗中正常視物的時候,他心中升起的驚訝還是不小的。
王有作:這個女人,不尋常~~~
“淦,那還等什麼,來人,分頭找付天橋,他又重大作案嫌疑!”
現在從各個角度分析,付天橋都是本案的,第一嫌疑人!!!
包旭一聲令下,留下來的幾個警察迅速的在整個別墅上上下下前前後後開始搜尋起來。
“找到了!”片刻之後,二樓突然傳來一聲呼喊。
王有作三人對視一眼,然後迅速的跑上二樓。
他們衝進一個房間,發現是根本就是一間臥室。
看臥室的擺設,這個房間應該就付天橋和他的少妻梁琴的房間了。
也就是付天橋夫婦攪水缸打麻將的地方。
臥室的中間,擺着一張大大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