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一副欠揍的樣子說道:
“你們給我記住,遇到不會的問題,就要···”
幾人:“就要,什麼?”
王有作:“告訴你們,記住了,遇到不會的問題,就要···問吶,你們倒是問吶!”
衆人:日!
包旭:“擦,都問了你半天了,是你在故弄玄虛好不好。”
王有作:“你看看你,你看看你,你這是虛心問問題該有的態度嗎?”
包旭:“那,那得怎麼問?”
王有作:“你鞠躬啊,給我鞠躬啊!”
包旭:ミ(?゜д゜)?
都踏馬別攔我,我要打他!
這麼半天了,我終於知道這貨是在裝嗶弄景了。
我要幹他!
心裏邊說着,包旭一邊將自己的雙手手指掰的咔吧響。
王有作一看包旭這架勢,趕緊嬉皮笑臉的說道:
“得得得,今天我免費給你們普及一下吧,嘿嘿···”
“哼!”包旭鼻子一翻,這才收手。
王有作感覺此時衆人的心情已經沒有剛纔那麼緊張了,現場的氣氛也不再是那麼壓抑了,這樣的話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他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給他們揭露事實,才能起到該有的效果。
人在緊張的時候,是會發生選擇性的偏聽偏信的。
現在,包旭帶來的幾個探員已經完全都不緊張了,甚至剛纔大有架勢想幫着包警長上來錘他一頓的架勢,害怕的情緒已經沒有了。
這時,王有作才正了正神色,說道:
“各位,我剛纔說,上古的食影鬼,已經絕少在人間現世了,而且,食影鬼在喫掉一個人的影子之後,這個人可以說基本山就會進入癡傻狀態,一個正常的人,突然有一天瘋了,傻了,癡了,呆了,那就有可能是食影鬼作祟,喫掉了他的影子,導致這個人失去了一半的靈魂,而絕對不是現在的這種樣子。”
王有作給他們授課道。
“付天橋現在不癡不傻,只是這麼呆呆的坐在這裏,憑這一點上,首先可以斷定,不是食影鬼所爲。
但是他的影子卻又不見了,這就是邪術了。
暹羅有一種邪術,可以隱藏一個人的影子。”
王有作說道這裏的時候,包旭突然插嘴道:
“不對,這不科學,影子是物理學上的線香,怎麼可能隱藏呢?!”
王有作:“我在跟你討論靈異,討論物理請你去敲牛哥的墳頭!”
“得,你接着說···”包旭道。
王有作接着說道:
“暹羅的這種法術,一般都是通過符咒施展,只要中咒的人出現在符咒的輻射範圍之內,他的影子就會消失不見!”
小孫:“可是,將一個人的影子消失不見幹什麼用呢?難道僅僅是爲了嚇唬人嗎?”
“當然不是!”王有作回答道,“其實,這種邪法的主要目的是爲了控制中咒之人將他的靈魂禁錮在身體當中,不讓他向外界傳達任何的信息,基本呈現一種植物人的狀態。”
“但是,這種邪法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在想要這個人醒過來的時候,隨時將這個植物人喚醒。”
“就像我說的,法術可以用來救人,也可以用來害人,術術的起源本就是爲了救人或者驅邪的,發展到以後才逐漸演變成了害人甚至殺人的邪術。”
白芸:“王有作說的對,法術就像是我們現代的武器一樣,一把手槍拿在手裏,可以用來保護自己,也可以用來殺死別人,可以用來抵禦侵略,也可以用來開疆擴土。”
包旭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硬幣都有兩面。”
此之謂,辯證法。
這時,包旭突然問道:
“王有作,那你覺得,是誰給他下了咒,是直播間那個神祕人嗎,又是爲什麼給他下這個咒呢?”
包旭的這一些列問題,王有作也是從剛纔就一直在思考。
他的心裏有一個人,就是付曉的母親,付天橋的少妻,梁琴。
自從她和付天橋一起出來給付曉送上生日蛋糕,付天橋和女兒付曉鬧了不愉快之後,梁琴從那時候開始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唯一出場的時候,就是王有作在洗澡間找硫磺皁的時候,撞見了她在洗澡。
但是那時候王有作根本沒有看到她的正臉。
還有,剛纔付天橋本來是好好的,很正常,就是回到別墅裏面之後才中的招。
而那個時候,在別墅裏面的,應該只有梁琴、付天橋和周慶華。
而周慶華已經不在了,那最有可能對付天橋下手的,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梁琴了。
想到這裏,王有作突然說道:
“包警長,付天橋的老婆呢,怎麼不見了,沒有找到嗎?”
包旭看王有作嚴肅的表情,知道這個人可能有很大的嫌疑,立馬說道:
“小孫,帶人繼續搜,不要遺漏任何地方!”
“是!”
收到命令,小孫立馬出去帶着其他探員繼續在別墅裏尋找。
這時,王有作望着端坐在牀上的付天橋,淡淡的說:
“或許,把他弄醒,他自己能告訴我們一些線索吧···”
“你能把他弄醒?”包旭驚喜的問道。
“沒有把握,試試吧···”
說完之後,王有作擡起頭,望着頭頂上的燈,在房間當中開始踱步。
他對着頭頂每一個燈都進行了仔仔細細的觀察。
看過一個之後,搖搖頭,說道:“不是這個。”
然後接着看下一個。
包旭剛想問他到底在找什麼,想要和他一起找的時候,嘴剛張開,白芸突然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包旭看向她。
白芸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打擾王有作。
包旭會意,忍住了上去幫忙的念頭,繼續看着王有作在那兒擡頭看燈。
不一會兒的時間之後,王有作已經將頭頂的燈挨個檢查了一遍,可是卻沒有發現他想要找的東西。
他有點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說道:
“不應該啊···”
包旭警長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道:“王有作,你到底在找什麼,又是什麼不應該,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