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從口出啊。
“那個,那個,我喜歡看雜書,我從一本老雜書上看到的這個,挺感興趣,就記住了···”
白芸半真半假的搪塞王有作道。
王有作也沒有太多的苛責追問,只是看白芸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在說謊。
有時候,有的晃眼是不能當衆戳穿的。
“哦···”王有作裝作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將頭轉向了別的方向。
白芸也知道自己剛纔露了餡兒,她到現在也沒有跟王有作說自己是來自哪兒的,會點兒什麼,只是跟他說了自己的名字,甚至,連她是包旭那邊的人,也是王有作自己想的。
這麼一想,沒有人跟他說過白芸是警察那邊的人!
想到這裏,王有作突然心裏打了一個突突。
…(⊙_⊙;)…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一個警察怎麼會認識這個符咒?
若不是警察,她又是誰?
可是,他是包旭警長介紹給我的啊?
不對,包旭警長沒有介紹,因爲還沒有說她來自哪裏的時候,就踏馬被打斷了!!!
想到這裏,王有作又是一陣冷汗。
剛纔,在醫院裏,王有作剛剛打出一個電話幾分鐘,白芸就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難道真的像她說的,是住在醫院沒有回去?
巧合?
這世界上有這麼多巧合嗎?
還有,她爲什麼從再別墅小區的時候,看到王有作施展的那些法術,都沒有感到特別的驚訝?
要知道,其他的那些警察看到自己做法的時候,都是驚訝的嘴巴能塞進雞蛋的呢!
而這個白芸,從始至終都是一副很淡然的樣子。
這種情況有兩點,一是見慣不怪了,二十她懂得這些法術。
想了一想這兩種情況,不管是哪一種,都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直到剛纔,她喊出“同步符”的時候,王有作纔想到懷疑這個身邊的戰友。
有時候,弄死你的人,就是你的枕邊人!
王有作想想,白芸雖然不是自己的枕邊人,自己倒是想跟人家睡,可是,有賊心沒賊膽啊!
福爾摩斯說過,排除了一切可能,剩下的那個無論有多麼不可能,也可能是真象!
啊呸。
也可能是宋慈說的。
此時,不知道爲什麼,王有作就突然想到了這兩個人,想到了這一句話。
於是,他看白芸的眼光已經不是剛纔的樣子了。
他有一個想法,就是不能將白芸留在這裏,他要帶着她一起出去!
想到這裏,王有作對白芸說道:
“白姐姐,我一個人去夜場,難免顯得有點突兀,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啊?我去了誰來保護付曉啊?”白芸說道。
金玲卻是一震,她作爲一個年長白芸幾歲的姐姐,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王有作是話中有話,她看了一眼白芸,感覺沒有什麼問題。
又轉頭看向王有作,想要從他的眼神、表情和話語中領會出他的意思。
可是王有作這時候,一聽這話,就是眉頭一皺,對白芸的懷疑就更增加了。
一聽到她的聲音,王有作居然有點不滿的轉頭看了她一眼。
就是
這麼一個眼神,金玲就知道自己多嘴了。
也確實是自己多嘴了。
王有作:“那個,白姐姐,一般女生出門都是成雙結對的,我想和你一起呢···”
白芸:→_→
什麼?
成雙成對的?
你想和我成雙成對?
白芸的腦袋裏此時居然想的是這些烏七八雜的東西,通過這些玩意兒,我們其實就能知道,這個女娃子不是什麼壞人,只是閱歷太淺罷了。
白芸:“那個,那個,有作,你不要這樣說嘛,這裏,還有旁人呢···”
王有作:嗯???你這時啥意思?
他擡頭一看白芸,只見這妮子此時居然是一個大紅臉,一副嬌羞的小女人樣子,扭扭捏捏,手不知道往哪兒放,腳不知道往哪兒踢。
王有作:成何體統!
有時候,懵逼是會傳染的。
此時,白芸的懵逼就傳染給了王有作。
王有作也懵逼了。
我說什麼我?
旁邊有人咋了?
不再這裏,那,那要去哪裏?
真是叫人頭禿。
金玲:“那個,白妹妹,有作化成這樣一個人出門,也不是很安全,要不,你跟他一起?”
金玲試探着問道。
“不用了。”
還沒有等白芸回答,王有作就直接說道。
因爲剛纔他看白芸的表現,就已經知道了這姑娘沒有什麼城府,完全是自然反應,沒加什麼掩飾。
這很有可能也就是說明,自己剛纔懷疑的可能有點過了。
雖然這麼想着,但是王有作還是沒有徹底放下心來。
心裏保留一絲懷疑。
他走到門口,順手也將白芸拉到門口,附在她的耳邊,呼出的氣都能吹到白雲的耳朵裏,這就吹得她心癢癢。
白芸:哎呀,讓你不要這樣,你怎麼還這樣,癢死啦···
白芸內心波濤翻滾道。
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王有作呼着熱氣的口中突然說道: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有事瞞着我······”
說完這句話,王有作一把開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白芸:○| ̄|_
什麼?!
他都知道了?
他都知道了什麼?
他怎麼知道的?
誰跟他說的?!
白芸倚着門,慢慢的滑下去,癱軟在地···
而此時,門外,王有作也倚着門,正在思考自己這個冒險的行爲。
他不是怕扮成女人冒險,
而是覺得把付曉留給白芸是一種冒險。
兩個人一個門裏、一個門外,各有心思,各自心潮澎湃。
王有作定了一下心,大踏步的向電梯走去。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而白芸也是會心一笑,將軟軟的腿掙扎着站起來,朝着房間裏走去,臉上一片蘋果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