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警長,剛纔的事情,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誰我也不說,打死也不說···”大劉緊張的說道。
可是,只聽到包旭警長冷冷的問道:
“我問你···”
大劉:⊙﹏⊙‖i
嗯?
“什麼事,你問。”
包旭接着問道:
“我問你,你剛纔是怎麼想到用扇耳光的方法將我叫醒的?”
包旭很奇怪,剛纔自己明明是中了招,這種問題作爲大劉這樣一種技術宅來說,是不可能有解決的辦法的。
但是他卻想到打耳光的方法,一定是有人告訴他的。
誰?
大劉聽到包旭警長的問話先是一愣,繼而明白包警長的疑惑所在。
這事也怪自己,沒有第一時間跟領導彙報情況。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從剛纔到現在,自己就沒有機會解釋好不啦!
“包警長,正好我還要向你彙報這件事情。”大劉趕緊說道。
“嗯,我在聽。”包旭輕聲示意道,“把剛纔的事情跟我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是,警長!”
大劉清了清嗓子,略微一思索,說道:
“那個,包警長,剛纔你被耳機中的聲音給迷住的時候,我們怎麼叫你也叫不醒。”
“可是又不敢貿然的將耳機給你拿下來,他們都說,夢遊的人不能叫醒,會成神經病的。”
“還說,你這種情況跟夢遊類似,也不能隨便叫醒。”
“我幹了這麼多年技偵工作,這種情況我也是沒有見過啊不是。”
“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在我束手無策的時候,你的電話響了,很執着的響着。”
包旭這時候,打斷了大劉絮絮叨叨的情景再現加上自己的主觀感受的描寫,問道:
“哦?有人給我打電話了?誰打電話了?”
大劉說道:
“我本來誒打算接的,可是電話一直想,影響我思考了都,我當時正在思考怎麼救你呢。”
包旭:“說重點!”
“哦哦,好。”大劉趕緊又回到正題,說道:
“我拿出你的手機,想要掛掉。
可是我不經意的瞥了一眼來電顯示,居然是‘王有作’,
一看這個名字,我就想,你不就是因爲這個號碼而身陷其中的麼,
那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會不會有解決的辦法呢?”
包旭也是一怔,自己找了他一整天了,從早上找到了晚上,一直沒有他的蹤跡,電話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個,而且他還安排了警員不間斷的打着三個人的電話,一直沒有回信。
這就說明他們一直沒有打通這三個電話當中的任何一個。
可是此時王有作居然主動打來了電話!
這不能不令包旭興奮。
他趕緊問道:
“是王有作打來的?他說什麼了?”
大劉不緊不慢的說道:
“哎呀,我一看是正主兒來了,感覺你可能有救了,還沒等他說話,我就把你遇到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跟他學了一遍,問他有什麼辦法沒有。”
他從來都聽不懂,總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巴巴。
就像我們去理髮,理髮師永遠聽不懂你說的話一樣。
你說長點,剪短了。
你說修修邊,踏馬能給你剪吐露了。
索性任由大劉興奮的描述發揮,自己慢慢插着問着,一定能問出自己想要的來的。
包旭問道:
“那這麼說,是他告訴你方法的咯?”
大劉點了點頭,又開始了白話:
“哎呀,包警長,這個一開始,這個王有作也是不敢肯定,就在我很失望的以爲他也沒有辦法的時候,他突然說道有兩種方法可以試試。”
包旭警長:“哦?哪兩種?”
大劉說的嘴角冒泡,可是還擋不住他說話的熱情:
“這第一種,就是給你潑涼水。”
大劉巴巴說着,完全沒有注意到包旭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哦?那你爲什麼不選擇潑涼水呢?”
大劉直了直腰,一臉傲嬌的說道:
“領導,你也知道,我是搞技術出身的,靠的是什麼?兩個字:精準!”
包旭:~~(﹁﹁)~~~
“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王有作說的是涼水!多涼是涼?十五度還是零下十五度?”
包旭:怒氣值MIN■■■■■□□MAX(`Д?●)
“零下十五度那就冰塊,你踏馬想砸死我還是怎麼着?想上位啊?”
大劉梗梗着頭,不服氣的說道:
“那不行,反正涼水的界限不好界定。就像做飯,加鹽少許,加水適量,誰踏馬知道少許是多少,適量又是多少?這點上我就很佩服西方人做的西餐,該幾斤幾兩幾克就是幾斤幾兩幾克,該幾成熟就是幾成熟。”
“行了,別踏馬爲你不會做飯找雞兒理由了!”包旭呵斥道。
“嘿嘿嘿,本來就是麼。”大劉嘿然一笑。
“顯然,你沒有選擇這第一種方法,那你就選擇了第二種方法。”包旭黑着臉說道,“要是我沒有猜錯,這第二種方法就是打耳光吧?!”
“你怎麼知道?!領導就是領導,真乃神人也!”大劉豎着大拇指搖頭晃腦的讚揚道。
“滾尼瑪的神人,看我臉還不知道嘛?!”包旭咆哮道。
“哦哦,對對對···”大劉看了一眼包旭腫着的臉不好意思的笑道。
“一是潑涼水,二是打耳光,這個王有作還真是教了你兩個好方法啊。”包旭話中有話的揶揄道。
大劉聽不出好賴話,順着包旭的話頭說道“嗯,真的是好方法,我才試了一種就成功了。”
包旭:(っ?Д?)っ!!
日尼瑪喲!
這時候,包旭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問道:
“不對啊???”
大劉:“嗯?什麼不對?哪兒不對?”
包旭眯着眼睛問道:
“我問你,你剛纔說自己是搞技術的,講究的是嚴謹,對不對?”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