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可是你會啊?”
金玲:ヾ(?`Д??)
你踏馬說的好有道理啊!
我居然找不到任何語言啦反駁!
我還不知道我會!
我踏馬是個舞者,我能不會跳舞。
你大包大攬的說今晚替我,居然就這麼個替法兒?!
“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說···”王有作說道。
“哼···”金玲冷冷的說道,翻着白眼。
若是可以,她都不想跟王有作說話了。
“我臨走的時候,給了你一張符,你還記得嗎?”王有作問道。
“哼!”
金玲果然不想跟她說話了。
只要有動靜,就證明金玲在聽,這就可以了。
“我這裏也有一張同樣的符,一會兒,十一點整的時候,你將我給你的那張符,貼身貼在你的身上,然後在你的房間跳舞就行,就用你的房間用來練習的那個棒子就行。”王有作耐心的給她解釋。
他一邊說着,金玲越聽她的眼睛就睜得越大。
金玲:啥意思?
王有作給自己的那張破紙到底是幹哈的?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金玲不解的問道。
“沒有時間跟你解釋了,你找我說的就行。”王有作已經沒有時間跟她解釋太多了,最後說了一句,“記住一點,你表演成什麼樣,我就表揚成什麼樣,你表演的好,我就表演的好,你演砸了,我也就給你砸了,明白了嗎?”
金玲:明白了?
我明白了個鬼!
我一點兒也不明白。
好在她能聽懂話中的重點和核心,那就是自己演成什麼樣王有作就演成什麼樣。
知道這點她心裏就有數了。
“OJBK,沒問題了。”金玲在鏡頭前,給王有作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妥了。
兩個人心裏都這麼說道。
王有作看了一眼時間,差幾分種就十一點了,表演的時間即將到來了。
王有作化妝成的付曉,邁着堅定的步伐,不,是邁着搔首弄姿的步伐,拉開了化妝師的門,搖晃着胯部走了出去。
唉,沒有辦法,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個女人,而且還要上臺表演,供臺下那羣男人品評自己,當然他要注意一點兒。
別再陰溝裏翻了船。
他還指望自己通過這種方式將那個神祕人給吸引出來呢。
想着這些,王有作屁股扭的幅度更大,搖曳生姿,大步流星。
可是剛一出門,他就失利了,由於走的幅度太大,扭得太招搖,一個重心不穩,滑了一下,差點跌倒在地。
把個端着托盤走過去準備去上酒的服務生嚇了一跳,差點沒把一托盤的就給乾地上了。
幸虧服務生訓練有素,穩住了,可是王有作卻是妥妥的跌坐了地上。
“日哦!”王有作沒加思索的脫口而出。
服務生:(;`ヘ?)
嗯?
金玲怎麼變成這聲音了?
金玲在皇朝酒吧表演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裏的服務生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認識她的。
可是能跟金玲說上幾句話的確實不多。
這一條看起來是爲了保護金玲的店規,其實是爲了保護自己店的利益。
他可不希望有人搞自己的員工,更何況是自己店裏的員工。
自己人搞自己人,這他絕對不允許。
作爲一個成功的商人,一個有錢人,他別的沒有學會,有一點他算是學會了,就是自己人不能搞自己人。
比如,有錢人都不怎麼搞自己的老婆,喜歡搞別人的。
這難道就是商場之道?
金玲出了酒吧之後,賈坤是管不着的,但是在他可控的範圍之內,他起碼是要將這種事情扼殺的。
所以,此時王有作大呲啦的劈着腿跌坐在地上的時候,服務生都不知道該不該上去將他拉起來。
要是被老闆知道了,非把自己開出了不可。
就在這時,王有作揉着自己的腳踝,說道:
“楞什麼楞,還不把我拉起來?!”
他在一是之下,居然忘掉了自己的聲音沒有修飾,還是踏馬的糙漢子的聲音。
服務生:Σ(⊙▽⊙“a
沃特法克?
漢子??!!
人?
還是妖?
這是怎麼回事?
看着服務生驚恐的表情,王有作突然一下子就意識到自己有點唐突了。
沃日!
要穿幫了嗎?
這可怎麼辦?
這時,王有作靈機一動,突然對服務生拋出一個媚眼。
o(=?w<=)p⌒☆
服務生:噦~~~
一個這麼漂亮的女生,怎麼會是那種聲音?
要是真的是一個男子對自己拋媚眼的話,這···
噦~~~
想到這裏,服務生突然感覺到一陣反胃。
王有作繼續調戲他,坐在地上朝着服務生小指勾勾。
服務生鬼使神差的,居然朝着他慢慢的俯下身,想要湊近一點兒。
這也是服務生的習慣動作。
就在服務生靠近的瞬間,王有作突然暴起,一個手刀乾淨利落的砍在了服務生的脖子上!
服務生就突然感覺道眼前一黑,頓時昏了過去,軟軟的倒了下去。
王有作就地一滾,順手就將服務生手中的托盤接過,穩穩的託在了自己的手上。
“對不住了兄弟,我今晚的表演不能出紕漏,只能委屈你了。”王有作默默的對昏倒在地的服務生在心裏說了一聲。
然後他將服務生和托盤都塞在了金玲的化妝間當中。
剛要出門,他回頭看的時候,覺得不放心,就轉身回去在服務生的脖子上又來了一手刀。
瑪德,二次摧殘。
也只有王有作這麼狗的人才能幹出來這事!
還是個人了?!
服務生本來就已經昏過去了,王有作這一刀下去,他只是晃了晃,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王有作:對不住了大兄弟。
我要是是個女的,作爲補償,一定讓你爽一爽!
唉,可惜我是個爺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