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從開始認識黑袍人開始,他就從來沒有向賈坤展示自己的真面目。
從第一次認識到現在,每次見面他都是黑袍加身的裝扮。
在賈坤的眼裏,一直以爲他的那身裝扮,是某種教派的着裝,雖然覺得有點怪異,但是從來沒有去想過這黑袍之下可能是一個女人的身軀。
而且,黑袍人說話的聲音雖然有點公鴨嗓,第一次聽起來的時候卻是讓人感覺很不舒服,但是在他看來,那個聲音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假如那個聲音真的來自於一個女人的話
“咦~~~”
想到這裏,賈坤打了一個哆嗦,他實在是不敢想象下去了,太人了。
賈坤:“付總,您何出此言啊?”
見賈坤臉上露出一種疑惑的眼神,付天橋鼻子微微一抽,說道:
“我能聞得出來。”
賈坤:聞香識女人?!
厲害啊!
狗鼻子啊!
付天橋繼續說道:
“呵呵,我的鼻子很靈敏,我能聞得出來這裏有股女人身上的香味。”
“嘶嘶~~~嘶嘶~~~”
說着,他的眉頭一皺,然後又用力的吸了幾下鼻子:“嗯?”
付天橋發出了一種疑惑的聲音。
“怎麼了,付先生?”賈坤好奇的問道。
付天橋搖了搖頭,說道:
“沒什麼,只是感覺這個味道,好像在哪兒聞到過。”
確實付天橋感覺這個味道自己在哪兒聞到過,但是細想到底在哪兒聞到過,卻又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他剛纔之所以對賈坤說,這裏剛纔做了一個有氣質的女人,是基於兩點,一是通過香水,判斷出這裏做過一個女人,而是通過這個味道,他斷定這個女人非常有個性。
因爲不知道爲什麼,他問道這種味道之後,就產生了這種下意識的想法。
一時沒有想到到底在哪裏聞到過這個味道,他索性也不再去費腦筋想這個了。
他低頭擡手拿起了賈坤親手送來來的一杯酒,放到了嘴邊,將自己的思想集中了到了思考自己女兒的問題上。
一想到這個這個問題女兒,他就一陣頭大,不知不覺間杯中酒就下的快了些許。
賈坤將這看做他對自己酒吧酒品的一種認可。
另一邊,王有作帶着卡爾崔玉走出了皇朝酒吧。
身後幾個黑衣人奉命出來尋找他,但是很快就被他給甩開了。
此時已經是過了午夜十二點了,和神祕人的賭注算算已經過了兩天了,今天算是到了最後的關頭。
假如今天神祕人沒有如約殺掉第三個人付曉的話,那就算他輸了。
現在,王有作正易容成付曉的樣子,走在一條寂靜悠長的小路上。
午夜時分,走在這樣的空無一人的小路上,還是有一點滲人的。
每一個城市,只要你有心尋找,都能找到類似於這樣的小路。
他們甚至就可能隱藏在繁華熱鬧的熱鬧處不遠的地方。
王有作穿過了兩個街道之後,此時眼前眼前的景象就跟剛纔酒吧街完全不一樣了。
酒吧街,人多熱鬧,繁華喧囂。
剛走進小巷子不遠,他就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一陣陰風襲來。
“哼哼,果然來了。”王有作心中暗道。
自己折騰了這大半天,就爲了引這貨上鉤。
卡爾崔玉本能的朝着後方“汪汪”叫喚。
“老崔,不要激動,免得打草驚蛇。”王有作對崔玉說道,“讓它來,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卡爾崔玉一愣,本以爲王有作沒有發現後面的異樣,聽這話,原來他早就已經感覺到了。
於是它就一個轉頭,跟着王有作朝着前方走去。
王有作強忍着不讓自己回頭去張望,那樣一定會引起後面跟蹤自己的人警惕的。
他不僅不慢的往前面走着,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前方也有點不對勁。
卡爾崔玉也放慢了腳步,不禁擡起頭朝着王有作看了一眼,返現他也注意到了前方的異樣。
王有作憑着此時自己超強的感知能力,能清楚的感覺到前面不遠的地方隱藏着幾個人!
這大晚上的隱藏着自己的蹤跡,藏頭露尾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難道,和身後跟蹤自己的是一夥兒的?”王有作暗自思忖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不了那麼多了,王有作徑直朝着前方大踏步走去。
漸漸的,他離前方隱藏起來的人越來越近。
“啊~~~”
突然,寂靜的夜空當中突兀的想起一聲慘烈的尖叫,伴隨着尖叫聲發出,一個女孩突然從牆根處暴起,發足狂奔!
而女孩的身後,是一個身穿着寬大黑斗篷的看不清面容的人,正在追趕着她。
王有作一看,沃日,這貨什麼什麼時候跑到前面去了?!
這就是那個一隻隱藏在暗中的神祕人?
他們難道不是一夥兒的?
怎麼還自己人打起自己人了?
你終於現身了!
眼看着,前方那個神祕人就要追趕上那個女孩了。
而女孩一邊跑,一邊驚恐的回頭張望,臉色已經嚇得不成人樣了。
王有作眼睛一瞪,媽媽咪,這踏馬又是想在自己眼前殺人嗎?
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的挑釁!
就是這個神祕人,已經在自己的面前殺了兩個人了。
作爲一名冥府擺渡人,這簡直是一種恥辱!
這還能忍?!
於是,王有作一個起步,猛地向前衝去!
沒幾步,王有作就追上了前面的黑袍人,他一個飛撲,就將他給撲倒在地!
一個打滾,王有作就騎在了黑袍人的身上。
然後以迅雷不見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一組組合拳就飛速打出。
速度之快,讓得他的拳頭都形成一陣幻影。
王有作將雙拳揮舞的虎虎生風,拳拳到肉!
“嘿,哈,沃日,打你,打死你!!!”
一邊揮舞着拳頭,王有作嘴裏一邊吆喝着咋呼着。
而被他騎在身子底下的黑袍人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甚至連招架的餘地都沒有,只是一陣一陣的悶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