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時候罵人了?”
付曉奇怪的問道,自己幾乎沒有說話啊?
王有作:“呵呵,呵呵不就是罵人嗎?”
付曉:(ー`?ー)
我呵呵你個大爺!
“誰踏馬跟你說呵呵是罵人,你簡直了!”付曉搶白道。
王有作也知道自己有點神經過敏了,反應有點太過激了一點。
只能尬笑。
而王有作尬笑的同時,卻沒有注意到卡爾那充滿幽怨的眼神。
卡爾:喂,我剛纔幫你咬了人哎,你居然那麼粗暴的對我!
付曉此時的手已經不疼了,她查看了一下,發現卡爾雖然咬的自己很用力,但是用的都是巧力。
所謂巧力,就是咬的自己很疼,但是實際上根本沒有咬到實質,根本沒有要出血,甚至,可以說連皮都沒有咬破。
這時候,付曉低頭看一眼卡爾,想要看看這個激靈的想要讓人掐死它的小傢伙。
這一低頭,就發現了卡爾對着王有作運氣發狠的眼神,惹得付曉心中一樂。
付曉眼珠子一轉,有一條計謀上心頭。
有了!
“喂,王有作,剛纔是不是你指使卡爾咬我的?!”付曉冷不丁的問道。
“咳咳咳······”
王有作被這突然的一問給嚇了一跳!
王有作:━((*′д`)爻(′д`*))━!!!!
呃,她是怎麼知道的?
不對!
她不可能知道,她一定是在使詐!
女人啊,簡直是太狡猾了,大大滴狡猾,一不小心差點就又着了她的道!
王有作裝作無辜的樣子說道:
“啊?什麼?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啊?”
王有作顯然不擅長撒謊,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是漏洞百出,簡直就是不打自招了。
付曉會心一笑。
然後朝着王有作的方向一個探腰低頭,整個臉幾乎都朝着王有作那兒貼了上去。
王有作:ヽ(*。>Д
你要幹嘛?
是要睡服我嗎?
告訴你,一晚上不夠!
啊呸,是我睡不夠!
不對!
是,是睡我不好使······
可是就在王有作瞪着大眼又是擔心又有點期待的時候,付曉雙手伸出,一把抱起了下面的卡爾,然後一把將卡爾用在了懷中,使勁的蹂躪着。
王有作:ヾ(TДT;))))....好可怕!
幹嘛跟一條狗過不去,爲什麼不衝我來?!
能不能放開那條狗,有本事衝我來啊!!
王有作內心,其實是十分羨慕卡爾的。
這種折磨,是個男人都羨慕啊!
要知道付曉可是有着令人哈喇子流滿缸的傲人資本啊!
是在是受不了了,車禍和幸福的錯失,都在刺激着王有作的身心,是在不行了,下去撒泡尿!
王有作推開車門,撂下一句“我去尿尿!”就往旁邊的花叢後面落荒而逃!
而其實,此時卡爾的內心是恐慌的。
它剛纔卻是是受了王有作的指使才咬的付曉的玉手。
要是卡爾真的結結實實咬上一口的話,就付曉這脆脆的小手,還不跟喫
冰棒一般啊。
但是行動被戳穿還是很讓這條狗慌張的。
“汪汪~~~~”卡爾弱弱的叫了一聲,拉了一個撒嬌的尾音。
付曉在懷中將卡爾蹂躪完畢之後,然後附在它的耳邊,很輕很輕的說道:
“我知道,剛纔,是你們倆串通好的,對不對?!”
付曉色厲內荏的問道。
卡爾:“汪~~~”
卡爾弱弱的叫一聲,一條雄狗,叫的跟個母貓似的。
一聽這個動靜,付曉就知道自己纔對了。
心中再次痛罵王有作,完全忘記了卡爾咬的是自己剛纔伸過去的鹹豬手。
本來就是她錯在先,但是,誰又能去跟女人講道理呢?
那樣,只會加速自己的死亡罷了。
卡爾雖然是條狗,但是他的靈魂崔玉曾經是個人啊,他懂人啊,更懂女人啊。
它知道,此時想要讓自己好過一點,唯有站在付曉這一邊,不爲別的,只因她是個女人!
“配合我做件事······”付曉小聲的說道。
卡爾這次沒有回答,而是擡起了頭,眼睛望着付曉。
意思就像是在說,“你先說,什麼事?”
卡爾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自己都能辦到,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這麼輕輕鬆鬆的答應。
作爲一個男人,他做到了說道做到。
作爲一條公狗,它做到了說讓母狗懷孕就讓懷孕。
毫不拖泥帶水!
這時,付曉又趴在卡爾的耳朵邊上,“嘁嘁喳喳”的說一會兒我們這樣這樣,然後那樣那樣。
卡爾:o_O
啊?
你!
這玩的也太大了吧?
不過,好像很刺激的樣子哦,就是踏馬有點兒缺德。
見卡爾兩眼直勾勾的,似乎有一點兒猶豫的樣子,付曉臉色一變,黑着臉說道:
“哼,要是你不願意,我就把你······”
說道這裏,付曉擡起手,手指做成一個剪刀狀,比劃了一下,接着說道:
“我就把你······咔嚓了!”
卡爾頓時覺得後臀一緊,差點一泡黃尿就給尿出來。
付曉覺得火候還不夠,既然放狠話,就應該放的狠點:
“你想想,要是你被咔嚓了,原先和你好過的那些小母狗,會怎麼樣?!”
“你的頭上會不會綠油油?!”
“你在小區還有什麼定位?!”
卡爾:不要啊!
“汪汪,別說了,我挺你的,我照你說的做就是!”卡爾終於還是爬了,服了軟,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比那些單純的小母狗們難纏多了。
付曉見卡爾的表情顯示是同意了自己的方案,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
這時候,王有作已經在遠處草坪上放完了水,一邊整理這自己的三角褲,一邊往車這邊走了過來,幾步就走到了車邊。
王有作站在車子旁邊,沒有直接上去,而是對付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