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呂布不可能這麼猛 > 第六十七章 無間道
    呂布說:“不防事,我給你寫個舉薦信,你拿了去徐州找秦宜祿主薄,他會給你安排。”

    那張向再傻也知道眼前這幾人非同尋常,忙問:“敢問您是?”

    “本將溫侯呂布。”呂布倒也沒隱瞞,雖然穿着便裝,但是身高體態註定了難以做個普通人。

    老者和張向連忙施禮,說:“言語唐突,還望溫侯勿怪。”

    呂布說:“無妨,不用多禮。”

    二人起來,張向高興壞了,他可是想着能出人頭地呢,沒想到機會來了。

    呂布說:“東方,空有奇思妙想的理論可不行,要從實際出發。說起來是萬丈高樓平地起,做起來是磊個雞窩先刨槽。你拿我的書信去找秦宜祿主薄,他會給你安排你負責一個養豬場,乾的好的話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張向再三謝過。

    呂布去河邊放馬了,戰馬在河邊喫草,呂布沿着河邊看看了許久,發現荒地不是太多,基本都已經種上了,總體還算是可以的。

    張向和爺爺遠遠的看着呂布說:“真沒想到溫侯竟然自己放馬,還深入田間地頭和百姓聊天。”

    爺爺白了張向一眼,說:“你小子啊,過去了一定好好幹,把你好高騖遠的性子收收,安心踏實的做事情,現在徐州百廢俱興,想出頭不難。”

    戰馬喫草比較挑剔,只吃好草,吃了許久才喫飽。

    小二在門口喊:“客官,你們的飯菜好了。”

    呂布等人回來,一鍋鐵鍋燉大鵝剛好端上桌,

    麪餅子,配大鵝,大家喫的很高興。

    人喫飽了,馬也喫飽了。

    呂布帶人上了馬立刻返回徐州。

    馮吉說:“主公,咱們走錯了吧,怎麼回徐州啊。”

    呂布笑道:“沒錯,就是要回徐州。”

    大家也不知道呂布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跟着呂布快速返回徐州。

    趕到徐州城南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呂布等人並不進城,而是尋了個屯田的簡陋房舍作爲臨時據點。

    呂布一到,就見到成廉和廖化了。

    “奉公、元檢,事情怎麼樣了。”呂布問。

    成廉說:“主公料事如神,主公剛走。就有人出城來屯丁這裏傳遞了消息。然後他們偷了一輛獨輪車就走,我們是在前往彭城的路上攔截住的。”

    呂布說:“帶上來。”

    士兵推着一個五花大綁的漢子過來了,爲了防止他咬舌自盡,下巴都給打脫臼了,看見人乾着急,就是說不出話來。

    呂布問:“口供拿到了嗎?”

    “拿到了,這是個硬骨頭死活不肯招。我們採用主公教的方法,用毛巾蓋住他的口鼻,往臉上澆水,沒一會兒他就招了。”成廉說。

    呂布拿過口感看了看,情況比想象中的要嚴重啊。

    徐州種的土豆,剛種下就被挖走幾十顆。呂布造的溫侯水車,剛開始運轉,圖紙就被竊走。呂布發放的十字鎬,沒多久就丟了一把。呂布發放的獎勵骨湯麪,也被偷偷拿走了幾包。這一次最厲害,居然偷了一輛木牛車。

    呂布說:“元檢,帶幾名精銳先過去監視。奉公,持本將令,調宋憲部火速捉拿二賊。,記得不許傷害他們的家人。”

    “是。”廖化、成廉二人接令走了。

    馮雄問:“主公,親兵營這麼多人,爲何派宋憲營去捉人?”

    呂布笑道:“養着這麼多手下不用怎麼行,總得乾點事情。回營,咱們要上抓大魚了。“

    呂布等一行人,快速返回軍營。

    這個時候徐州城裏正發生一件驚天地的大事。

    宋憲部六百士兵,突然發難,圍住陳珪、陳登的府上。五花大綁把陳珪、陳登拿去了大營。

    就連陳宮都愣住了,他沒接到任何消息啊。

    陳珪、陳登在府衙的地位相當高,雖然說呂布是刺史,但是實際上呂布極少過問衙門裏的政務,一直是陳宮負責,陳宮之下就是陳登了。

    陳登字元龍,文武雙全,才華蓋世。

    陳宮一看,啥情況這是,連忙去大營。

    這個時候聚將的戰鼓就響起了,這大鼓沒大事很少敲,只要一敲就是有大事了。

    中軍大營,點着十幾個煤油琉璃燈,把房間照的錚亮。

    呂布居中而坐,兩旁邊張遼、郝萌、臧霸、宋憲、侯成、成廉、廖化、孫觀、吳敦、曹性、就連總後勤的王恆、屯田的秦宜祿也在。

    陳珪、陳登一對父子五花大綁的跪在中間。

    陳宮對陳珪父子沒什麼好感,陳珪此人好拍馬,經常把呂布哄的暈頭轉向的。

    “主公,這是什麼情況?”陳宮問。

    呂布說:“秦主薄,你來說吧。”

    秦宜祿說:“那我就從頭說起吧。”

    秦宜祿還挺有說評書的天賦,咳嗽了兩聲,道:“說來話長了,這得從土豆剛剛種下的時候說起,土豆剛剛種下,沒幾天就丟失了幾十個種塊,現場看起來像是野豬乾的,但是經過我細心勘察發現是人偷走了。當時也沒太在意,畢竟萬多屯丁,有幾個做壞事的避免不了的。後來主公下發的十字鎬丟了一把,那個屯丁一口咬定他沒亂放,只是去茅廁的功夫就不見了。我安排人仔細尋找也沒找到,我感覺到情況不對勁,咱們之中了有奸細,所以就悄悄上報給了主公。”

    呂布接着說:“我命人暗中調查,有人竟然把咱們軍中獎勵給士卒的骨湯麪,悄悄拿了幾包樣品送往小沛。我當時沒有在意。但是這個人來往小沛和徐州之間特別頻繁,沒幾天又把溫侯水車的圖紙送到了小沛。就在昨天,這個人居然膽大包天,把木牛車、溫侯瓜種子送往小沛。當場就把那人抓住了。本將三番五次命令禁止,溫侯水車、木牛車、各種新品種農作物的種子嚴禁故意外傳徐州以外的地方,一旦發現斬立決。”

    呂布一招手,親兵押着一個孔武有力的壯漢進來了,此人進來噗通就跪在了陳登面前:“家主,我對不起你,我熬刑不過,只得招了。”

    陳登嘆了口氣,說:“哎,是我小看了呂布,沒想到他這麼聰明。”

    呂布說:“陳珪,陳登,事到如今,你父子二人是認也不認。”

    陳珪倒是挺硬氣,說:“呂布,你竊取徐州,這徐州本應是劉皇叔的。”

    “有死而已,我陳登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