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狗都侮辱了狗。
這踏馬的每一句都能入選賤精語錄。
阮晴姿恨得牙癢手也癢。
要不是紀歡給她提前做了防吐干預,她早就讓賤精變成林平之。
紀歡猜得沒錯,兩個賤人都是以有心算無意。
他們絕對還有後着。
只有將他們逼到最後一步,再反殺,才能徹底打得他們翻不了身。
阮晴姿不禁想到那些照片。
賤狗在國外就跟殷表很熟了,肯定不是一般的關係。
他走過殷表的秀,還拿了表現力大獎。
照片裏他和殷表抱在一塊,身貼身,臉貼臉。
噁心的是,舌頭也快貼一起。
令人反胃。
還有賤狗的眼神,看殷表就跟看肉骨頭一樣。
而殷表,相較賤狗的狂熱,她表現得理智,只是眼神中透出被崇拜和被追捧的得意。
兩人都很享受!
阮晴姿有點後怕。
幸虧她還陷得不深。
幸虧紀歡發現了貓膩。
如若不是……她們會不會成爲他們殺豬盤裏的豬?
等着,她一定會弄死丫的!
而紀歡,在賤狗的手要抱上來時,突然“呃”了一聲,聽着想要吐。
賤狗趕緊收回手,還裝擔憂,“歡姐,你沒事吧?”
紀歡按了下胃,“沒事,我想回去。”
賤狗有點不甘心,發動第二波攻勢:“歡姐,我以後,能來見你嗎?”
“我保證,不會影響你。”
紀歡瞟他一眼,像是清醒了些。
“你在說什麼?”
“你想一腳踏兩船嗎?”
賤狗怔愣一下,趕緊圓回來,可憐兮兮道:“我只想見見你,這樣也不行嗎?”
“歡姐要是不喜歡,我可以跟阮晴姿分手。”
呵呵,來了,戲眼來了。
明明是自己從中作梗,卻把分手的鍋全推在她身上,到時東窗事發,離間她們。
殷表真是玩得一手好計謀。
紀歡冷笑,阮晴姿憋着口氣。
有些人的惡毒,要不是親眼所見,簡直無法想象。
紀歡斥責道:“分手?你們纔在一起多久?你瘋了。”
“你對得起晴姿嗎?”
賤狗急於表心意,“可我喜歡的人是你。”
“歡姐,我會和她說清楚。”
“我會分手。”
紀歡知道,演到這已經足夠。
“別說了,送我們回去。”
“晴姿今晚住我那。”
賤狗又重新發動車。
到了紀歡家樓下,她沒讓他扶阮晴姿。
賤狗到了這會兒,戲還挺足,“歡姐,我明天就跟她說清楚,明天不行就後天。”
大有爲了紀歡誰也不顧的陣勢。
說罷他開車走了。
不遠處,一輛車跟了上去。
阮晴姿站直身。
紀歡望了眼開遠的車,隨即收回眼神。
“什麼感覺?想來根菸嗎?”
阮晴姿搖頭,“人心,他媽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阮晴姿有點難過,更多的是氣憤。
“這次,你還要忍她嗎?”
紀歡回看她,“自那次之後,我一直沒忍她。”
“晴姿,我是擔心,對你不好。”
阮晴姿用力摟她,“擔心什麼,我沒做錯。”
“就算錯了,還有我爸頂着。”
她又說:“搞半天,我還以爲你心軟。你沒有就好。也是時候了?”
紀歡應道:“嗯,是時候了。”
“對不起,讓你一直操心。”
阮晴姿咬着脣,“是我太沖動,要不然你也不會有這麼多顧慮。”
就,感覺挺幸運的。
年月變了,她們都還沒變。
阮晴姿今晚在紀歡家睡。
賤狗那事還沒完呢。
紀歡當時果斷打給了M雜誌那妹子,好歹姓殷的在國外也有那麼點知名度,她就當貢獻點料給雜誌了。
而憑着交情,那妹子也會把拍到的料告訴她。
紀歡正在跟那妹子聊着微信,沒多大一會兒,對方給她發來幾張照片。
阮晴姿也在一邊看着。
賤狗竟然真的一秒都等不及,找殷表去了,呵呵。
兩個人還知道避人耳目,在酒吧見面,殷表還搞了一番喬妝纔出現的。
紀歡把照片保存好,這些就算錘不死姓殷的,也能讓她興不起風作不起浪。
阮晴姿也保存了一份。
都在等兩個賤人的下一步。
幾乎是說來就來。
都十一點了,殷表突然打給阮晴姿。
阮晴姿跟紀歡對視一眼,按了接聽,“有屁快放。”
殷曼瑩:“阮晴姿,我以爲我們從前的恩怨早就過去了,你現在咬着不放有什麼意思?約個時間,大家把話說清楚。”
阮晴姿:“說得清楚嗎?呵呵。”
殷曼瑩:“你不敢來嗎?你怕我?”
阮晴姿:“S酒吧,十二點見,誰不敢來誰是表。”
掛了電話,阮晴姿揉了下胸口,“媽的,氣得胸都小了。”
紀歡鼓掌,“我姿姿姐要重出江湖了,期待。”
阮晴姿挺直了背,“那是。手都癢好久了。”
兩人都換了衣服纔出門的。
頭可斷,血可流,鞋跟不能低於六。
阮晴姿跟紀歡身材差不多,紀歡把自己一條珍藏的銀色裙給她,換上跟美人魚一樣玲瓏有致,裙子還有隱形拉鍊,拉開方便行動,還做了防走光設計。
紀歡自己則穿了黑色裙子,流蘇從右肩斜着延伸到左邊大腿,一走動就搖曳,也很打眼。
車開到酒吧,阮晴姿從正門進去,紀歡則在車裏坐了一會兒。
這酒吧也不是隨便選的,阮晴姿一個表哥開的。
是想着有個萬一,殷表跟那個賤狗也跑不掉。
阮晴姿進了包間,看到就殷曼瑩一個。
但她是絕對不信的,殷表既然想玩票大的,就肯定會喊來觀衆。
至於爲什麼觀衆還沒到,呵呵,這是殷表慣來的手段,她會把最“精彩”的一刻呈現在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