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咬了咬牙,“各有千秋。”
紀歡掩嘴,“啊!你乾爹有這麼厲害嗎?十八點多呢,你確定?”
“難怪你睡完還捨不得走,看你這樣子必定是對霍總很滿意?”
“你乾爹知道嗎?”
那女人幾乎要破功。老男人最恨什麼?
一個是恨人說他老而不行。
另一個是恨人說他快而短。
恭喜她,全部要命題都踩中。
紀歡又輕飄飄地瞄她一眼,然後一腳踩在那黑色的薄薄布料上,又碾幾腳。
“維密?”
“你乾爹對你挺好的,這套一般人買不到。”
“但霍總要是高興的話,一百套眼都不眨就能買給你。”
“只是你這個花色,很明顯是老男人才喜歡,你穿這個來跟霍總睡,他下得了手嗎?”
“你這身皮囊,穿普通的就夠誘惑了,穿個老女人款式,霍總他沒有大媽情結,省省吧。”
那女人臉都漲紅起來。被人當面數落品位,是個女人都恨。
偏偏紀歡還不停下,她的手就要探向那女人的脖子。
那女人嚇了一跳,“你想做什麼?”
紀歡:“我一個女人,你說我想做什麼?”
“放心,我不是蕾絲,對你沒興趣。我只是在想,你和我比,誰的比較挺。”
“你應該只有臉長得像我,身材嘛,呵呵。”
“早點對抗地心吸力吧,姐妹。”
“跟你乾爹久了,都忘了年輕倆字怎麼寫了吧?”
那女人臉色全變了。
紀歡也不想對她人蔘公雞的,可她實在是太招人恨。
紀歡一瓶礦泉水遞過去,“起來吧,你演了這麼久,你也夠累的。”
“你想演我,要演得像纔行。”
“霍總眼睛很毒的,想當初,我這樣的也不是一次就得手,就憑你,算了吧。”
那女人呆若木雞。
紀歡繼續道:“現在他是我老公,你覺得我要有多少功力才能將他緊緊拴住?”
“我怎麼可能讓你有可趁之機?”
“不說別的,我問你,你乾爹敢跟你結婚嗎?”
“你以爲你做了這事,他就感謝你了?他找更年輕的玩去。”
“至於策劃了這事的人,你不供出她來我也知道是誰。”
“你鬥不過她的,你會被她玩兒死。”
“因爲你長得像我。”
那女人的震驚像是一道開裂的牆,那麼明顯。
紀歡又笑了,“勾,引男人呢,也不是這麼膚淺的。”
“男人一頓把你收拾明白,你又有什麼樂趣可言?”
“不跟死魚一樣嗎?你能愉悅?”
“要做,就做得痛快,讓自己都高興,這才叫贏。”
“你跪坐在這裏,我老公有多看你一眼嗎?”
“恕我只看到他眼裏對你只有垃圾二字,還是污染垃圾。”
房裏靜得很詭異。
可是隻有那女人自己感覺詭異。
她望向霍延和紀歡,他們的世界融在一起,外人根本插不進去。
她輸了,一敗塗地。
這個叫紀歡的女人,又妖嬈又冷靜,又毒舌又颯爽,打得她毫無還手之力。
那黑色的維密像在嘲笑她的眼瞎,竟敢惹上這樣的人物。
紀歡將外套脫下隨手一丟,朝霍延勾手,“你過來。”
霍延依言過去。
在那女人整不明白紀歡要做什麼時,她將霍延抵在牆。
明明是他高她低,但氣勢上卻是她壓制他。
那女人徹底愣住了。
更恐怖的是,她聽見紀歡對霍總說:“現在我來驗一下你有沒有出軌。”
“給我交足功課和公糧,少一點,一滴,你就完了。”
那女人如被雷劈,下一秒她看到霍總像等待多時的狼,猛撲向他的獵物,又急又狂。
這就是紀歡說的功力嗎?好像什麼都沒做,卻誘人惑心,欲罷不能。
這一課,她上得很值。
她默默地撿起黑色布料,攏緊了浴袍,帶上門,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歡姐的狠,不是喫素的。
敢搶她男人就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