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做飯要錢,景修寒做飯是要命吧?但是……能讓一個這樣的王爺給她煮粥,那她就是很難得了,怎麼還能要求人傢什麼呢?所以蘇羨月剛剛說什麼也忍下來了,忍得她胃一陣不舒服。
“怎麼了?”
景修寒,沒有說什麼,只是將粥放在一旁,直接坐在另一邊,拿起一本書自顧自的看着,自己裝作看不見蘇羨月。
蘇羨月反而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不是吧?剛剛不是還好好好的麼?這怎麼還突然之間變成這樣了?蘇羨月見景修寒根本就是不想理自己,就知道這條路行不通了,轉身看向了一旁的夜楠。
夜楠輕咳一下,拉着蘇羨月走到一旁,小聲的告訴,“你不是在大殿上跳了舞,做了詩麼?不僅是贏了蘇落柔,你現在簡直就是一舉成名,皇上對你刮目相看,那些人都想要看看京城第一才女的風貌,就這王府的門,差點讓人家踩碎啊!”
蘇羨月滿頭黑線,不是吧?難道是因爲這件事生氣了?景修寒應該不是這麼小氣的人才對啊?這些人要來拜訪他,她也攔不住啊,再說了,自己真的是很無辜好麼?本來是想贏,接過反而搞出這樣一個烏龍出來。
蘇羨月弄明白了,雖然是不明白景修寒爲什麼會這樣輕易的耍小脾氣,但是還是要好好的哄一下的,蘇羨月反而是覺得這個樣子的景修寒格外的可愛,之前的景修寒雖然很好,但是卻有一些太過於完美了,現在卻有了情緒。
就好像是小的時候,小孩子因爲喫不到糖果生氣的時候,那是生氣麼?那是撒嬌啊!蘇羨月真的是很喜歡景修寒現在這個樣子,可愛極了。
夜楠簡直是沒眼看,這都是什麼一家人?竟然覺得人家生氣了很好玩?蘇羨月這真的不是憨麼?
蘇羨月剛想要去哄哄景修寒,卻被他直接拉倒了懷裏,蘇羨月乖乖的縮在她懷裏,抱着她他,小巧的手還拍拍景修寒的肩膀,像是安撫一樣,“好了好了,你不要生氣了,我真的沒有想那麼多的,那些人,你直接把他們趕出去就好。”
景修寒玩弄着蘇羨月的手指,蘇羨月的手真的是很好看,因爲一直養着,那手也沒有做過什麼苦力,十指纖纖,軟弱無骨,“是麼?”
“當然啦,他們我都不認識,自然是要出去的啊,我也不打算和他們拜訪什麼,要他們做什麼呢?他們也只不過是因爲皇上,想要在我這裏找一個近水樓臺先得月,我不是他們的目的,皇上纔是啊!他們要的不是才女,而是權力。”
夜楠在一旁簡直是沒眼看,拜託,你那一副是什麼表情啊?昨天那些人來的時候,你敢他們不是很瀟灑麼?直接就把他們年出去了,一點面子都不留,現在這是幹嘛?不僅要把人攆出去,還要斬草除根?高,實在是高。
夜楠摸摸鼻子,好嘛,這幾天蘇羨雲那邊來的人不少,都讓景修寒直接就給擋回去了,連讓人看一眼的機會都沒給她,蘇羨雲直接就被氣走了,第二天還來想要看看蘇羨月。
偏偏景修寒就是不給人看,人家來一次就當一次,這樣的場景每天都會上演,他們已經從第一天的瑟瑟發抖,變成現在的面無表情了,甚至是還在計時今天會多長時間趕走蘇羨雲,他們家小王爺會用幾句話讓人家離開。
景修寒點點頭,讓花影護送蘇羨月離開。
夜楠見人走了,這才走過來,“離歌已經離開了,需不需要按住她?”
原來景修寒早就發現了離歌的真實身份,但是卻沒有說,因爲再次之前,景修寒曾經查過離歌的身份,但是那個時候卻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他就猜測應該是一個管家小姐,身後還是有一些勢力的,不然不會隱藏她的身份。
所以,景修寒根本就沒有放棄查離歌的身份,就在聖疆入京之後的不久,他發現了離歌的身份,但是那個時候蘇羨月和她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蘇羨月很信任她,也很珍惜他。
所以,景修寒選擇了不說,畢竟自己在她身邊,他不會收到傷害的,而且離歌來了這麼長時間,要是想要做什麼,早就做了,也不用等到現在,那麼離歌就一定是還有其他要做的事情。
來到了京城纔會一言不發,暗中行動,後來在大殿上,離歌多次幫助蘇羨月,他都看在眼裏,要不然的話,離歌的人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出去,有怎麼可能在花園裏飛來飛去沒有人看到,又怎麼可能會恰好有一個侍衛看到了他。
知道了她的行蹤,又怎麼可能是巧合的出現了那一羣小侍女,把她帶了過來呢?這都不是巧合,這是景修寒做的,她知道離歌是爲了幫助蘇羨月,所以他沒有說出來,而是推波助瀾,暗中幫了離歌一把,他們才能這麼順利。
想必離歌已經發現了,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說,因爲他們都是爲了蘇羨月,目標一致,那麼就可以做暫時的盟友。
只不過……離歌這一次來竟然是爲了保護蘇羨月,雖然景修寒現在還不知道兩個人是什麼關係,但是他卻總覺得那個神祕的白衣人很有趣,離歌被抓,後來遇見蘇羨月,應該都不是巧合。
換一句話來說,他能知道蘇羨月會遇到危險應該不是一個巧合,當所有的巧合都聚在一起的話,那麼這就不是巧合了,這應該是必然,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那麼多巧合,有的只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