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木頭地板上,作爲一隻花盆,有微風吹進來,田野裏有蟲在鳴叫,散發着花草的清香,少女們圍在一起玩遊戲,我就在屋子裏,什麼都沒想,也沒有什麼好想的。
這裏能看到很藍的天空,天空上面有飛翔的小鳥,遠方有很多連綿不斷的大樹,還能看到大樹背後的山,總覺得跟我不是很搭呢,可是因爲是花盆,所以想躺着這樣的世界裏。
有的時候就像是望眼鏡一樣,能看見少女們在教室裏玩彈尺遊戲,少女們的哥哥也加入,又有的時候能看見夜色上有兩個少女去山頂看星星,還買了橘子水,買了橘子水什麼的,然後去山上,這個時候發生了手電筒沒電的事,可是還是從山頂回到了家。
我是一隻花盆,一隻面朝田野的花盆,我只想說:“不知道爲什麼這些粉絲們一看就很純粹哎,有種不用說她們就加入我的後宮的感覺了。”
隔壁的花盆:“這隻花盆在亂說什麼。”
唉,沒想要隔壁的花盆這麼清純,於是我跟隔壁的花盆聊嗑了,關於天空和少女,田野和野貓,愛情和草帽,隔壁的花盆一句都沒聽懂,然後不理我了。
我突然好想開心,沒有聽到罵我什麼的爲什麼開心,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很招罵嗎?不,是因爲想念罵我的那些課桌君冰箱君了,不過突然想到冰箱君的冰箱裏會不會有美食這種事,真是讓人很想打開來看看。
由於我是一隻小小鳥,所以總是在很多的田野裏出現,就像是有家可歸的少年爲了熱血在秋名山開賽車一樣,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沒有做不到的事,只有做不到的人,於是,作爲花盆的我,今天也在思考要不要去田野裏騎自行車。
因爲天空的原因就算在屋子裏也能看見天空,也因爲這個原因我從天空看到屋子裏的時候,就看到了西瓜,西瓜是個好東西,把西瓜放進透明的球裏,就可以當球來踢,所以,看到西瓜什麼的我纔沒有想喫。
不管怎麼來說少女們在我的周圍澆水給我,讓我可以頭頂上開仙人掌,仙人掌什麼的我很想哭呢,不管怎樣來說能夠頭頂有仙人掌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所以我毫無疑問的澆了一會兒水,清涼了。
在這種田野不知道爲什麼會讓我想起玩這件事,就好像田野什麼的就應該是騎自行車,看風景,喫冰棍,手裏抓着花的感覺,那麼問題來了,作爲王子的我以前也在田野裏玩過嗎?所以在田野裏就會能流眼淚?
我會流眼淚,一隻花盆會流眼淚?我是不會流眼淚的,因爲我是花盆,因爲花盆是沒有眼淚的,其實比起看天空看風景我更喜歡人,我會說人是世人,這樣就更不會看到人就想到另外的一些人,比如我認識的那些人一樣,如果說世人就大家都一樣了。
天空是很藍的,看到天空的藍心裏有個地方就想要出來見見天空,可是這個地方不能出來,因爲出來了就會很想碰觸這樣的藍天,田野,想要騎着自行車聽着蟬鳴,那麼,這是禁止的。
這句話可不能說,因爲星球不關我的事,我就可以不去其他星球了,那麼又爲什麼會來到這裏呢?能夠認識一些人,能夠看看天空,這樣就夠了。
我真是很想說:“果然少女們真是太愛我了,爲了我居然能夠玩彈彈尺遊戲,真是讓我幸福。”
想想看,在一羣少女拿着尺就可以玩的很高興,我在旁邊看的只想痛哭流涕,這是什麼樣的少女們啊,她們到底是多麼的熱愛生活啊,爲了讓生活美妙,用尺就可以玩出遊戲,這樣的作爲靈魂體的我,即使光靠意識就可以生活了。
想想看,意識裏沒有西瓜,沒事,喫過了,意識裏沒有少女,沒事,看過了,意識裏沒有王子殿下,喂,我就是王子殿下啊,而且是神的私生子,所以這樣的我簡直迷人到讓人無法想象了,簡直不要不要的。
話說田野什麼的少女們真的是喝東西就能看出來了,不喝紅酒或者啤酒什麼的,都是喝橘子水,這讓我簡直想說:“要不要換橘子水酒,讓我們一醉方休。”
隔壁的花盆:“你簡直。”
隔壁的花盆又說話了,剛纔還不理我,果然無法當做看不見我吧,畢竟我的存在感那麼強,我不強嗎?不然少女們怎麼會看見我給我澆水?
隔壁的花盆:“這不是存在感的問題,是種族的加持,我必須告訴你。”
不,我不聽不聽,我是星球的小鮮花,我不聽不聽,我辣麼可愛,辣麼甜心,雖然我是男生,可是沒人不愛我,就算我穿了女裝,別人也還愛我,我該酷帥到什麼程度啊。
隔壁的花盆:“改正一下,別人是想吐吧。”
我從沒見到有世人見到我後會吐,除非世人喝了酒,不過世人們明明都能看見我還裝作看不見我讓我一直都很不願意摳我的靈魂頭,我辣麼有範,怎麼能摳我的靈魂頭。
隔壁的花盆:“靈魂什麼的應該是禿子吧。”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靈魂頭是禿子,我有一分鐘的當機,王子什麼的有禿子嗎?我開始考試歷史遺留問題,王子是禿子會影響酷帥吧,所以世界對我是有禿子意的,什麼,我果然是一個讓世界都深深的愛着的王子殿下啊,即使讓我變成禿子,都影響不了我的光彩照人,更何況我不是禿子。
我要是個禿子,我的粉絲們爲什麼還有頭髮,他們和她們和它們難道不都會讓自己剪和我一樣的頭髮嗎?所以我怎麼會是一個禿子,我只是一個頭發隱形的靈魂,沒錯,我太帥裂蒼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