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綠茵僞星 >第二百九十二章 後宮 大戲
    這時候的高丘已經陷入了YY中。

    以前幾個要好的隊友還不相信,哪怕自己告知了他們叔叔的身份,帶着一家人去球場看球,那幾個傢伙還是半信半疑,現在麼,呵呵,這個夏令營必須要去了,到時候可要做好準備,不然夏令營萬一失敗了,自己灰溜溜的回來了,最後期末考試沒過關,省裏的杯賽沒打成,那不是什麼都是一場空?

    同學們肯定會驚訝自己是本校第一個在高中就出國留學的,那時候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生們,會不會後悔錯過了自己?他拒絕了叔叔的好意,可實際上他很清楚,自己這麼做,絕對是裝逼過了頭,這個暑假開始之前,他是不可能拒絕那個夏令營的,要代表球隊參加省裏的杯賽不過是藉口罷了,他要拿冠軍纔是真的,可是,他能夠以主力的身份代表球隊拿冠軍麼?

    從蘇緯的技術統計中看的出來,整個常城的十六支球隊的主力門將中,自己只能排第二,在數據和實際表現上來看,墅西高中的韓聞,可是穩壓自己一頭的,到時候自己作爲聯合球隊的一員,能夠和那個怪物抗衡麼?

    想到最近教練給自己加練門線技術,他頓時覺得一陣苦澀,但蘇緯……卻給他指明瞭方向。

    嘿,你不過是一個一年級的小子,你怎麼就知道的那麼多,還想的那麼深遠?

    蘇緯依舊侃侃而談,在之前的日子中,虞建大哥他們回到國內之後,總是喜歡在羣裏和蘇緯以及司馬他們溝通比賽經驗,蘇緯和司馬爲首的六中足球隊的球員們聽的多,溝通的多,而李明昊和陸瀟瀟這些外隊的球員們往往是多少帶着一些不好意思,他們覺得自己是外人,說話不合適,無論蘇緯怎麼鼓勵,每次都@他們,這些傢伙總是不吭聲。

    偶爾上來說句話,不是說學校不允許帶手機,就是說週末難得有空看下手機,還有人乾脆說自己沒有手機,蘇緯也是無奈。

    這也是國內高中生的現狀,學校在這方面管的嚴,手機雖然已經成了年輕人必備的工具,但在高中生這個階段,尤其是在高中裏面,還是一個禁忌。蘇緯也不能指望學校開那道口子,沒有人能夠違背學校的規章制度。

    不過半個小時,總結內容都說完了,蘇緯看到孫教練朝着自己微笑,他吐了吐舌頭,才發現自己說的有點多,很多屬於教練的話都被他說完了,不過這樣也好,教練肺部有傷,能少說話少運動,儘量減少。

    教練回來了,奶茶也有伴了是不是?

    只是每天去接奶茶的時候,看着奶茶穿着的“貞操褲”——一個尿不溼,他就想笑,這也爲太爲難奶茶了。

    總結完成了,隊友們開始解散了,有個別隊友還留下來寫作業,蘇緯覺得這很正常,今天是週一,週末剛剛過,一週的第一天,作業不可能少,這不,高丘又開始活蹦亂跳到處找人抄作業了。

    不過很快蘇緯就發覺高丘和平時不一樣,他在抄作業的時候,還不停的詢問解題的步驟,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他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果然,蘇緯沒一會兒就看到顧曉東過去摸了摸高丘的額頭,後者一把推開顧曉東,嘴裏不知道罵罵咧咧的說什麼,蘇緯笑了。

    高丘這麼怕學習的傢伙都開始用功了,不僅僅是期中考試要來的原因,想必大家心裏都有一份屬於自己的自覺,這是好事情啊,蘇緯微笑着和教練打了一聲招呼,離開教練辦公室回家了。

    辦公室內,高丘咬着筆桿頭,看着今天佈置的文言文翻譯:帝欲官白,妃輒淚止。

    這句話沒有前文後文內容去對照,所以字面上的意思有點難,不過這難不倒高丘,今天學的古文課是關於唐玄宗,楊貴妃和李白的內容,所以這裏的古文翻譯也應該和這三個人有關,所以他一字一句的寫了下來:皇帝想要宮了白,妃子就流淚阻止,嗯,宮的話應該是古時候的進宮當差閹割了做太監的意思吧,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了,這個皇帝是唐玄宗還是唐明皇來着,管他呢肯定不是唐玄奘,嗯,那麼梳理一下,那就應該這麼翻譯:皇帝想要閹割了李白,楊貴妃流着淚阻止了皇帝。

    高丘心滿意足的寫下了自己的答案,拿去給了司馬做檢查。

    司馬正悠哉遊哉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喝水,他負責的是高丘的語文部分,他看到高丘這麼快就拿出了自己的答案,覺得有點驚奇,不過他還是擺正了姿態,沒有學高丘那樣的吊兒郎當,別人可以吊兒郎當,他這個爲隊友輔導的角色,不能太過於隨便,給人輕浮的感覺。

    古文翻譯題目:帝欲官白,妃輒淚止。答案:皇帝想要閹了李白,楊貴妃流着淚阻止了皇帝。

    噗……好一齣後宮大戲!

    司馬一口水噴了出去,差點被高丘超出天際的腦洞給鎮的五體投地,好在他的位置是靠着牆的,所以口中的水噴出去的一剎那,他強行扭轉了方向,噴出去的方向是朝着牆壁而不是正對着的某個人。

    可是司馬忘記了,牆壁是會反彈的,水還是有一部分被彈到了高丘的頭上,臉上,身上……

    司馬:……

    高丘:……

    衆隊友:……

    司馬死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纔沒有笑出來,爲了避免尷尬,他強忍着笑意低頭,恨不得把頭埋進了桌子裏,不讓高丘看到自己臉上的笑意,不過不斷聳動的肩膀出賣了他。

    高丘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這兩天可真背啊,昨天在球場上被噴,今天在辦公室又被噴,難道本太尉這兩天五行缺水麼?

    司馬好不容易緩解了下來,看到隊友們還在看着這邊,無奈之下拿出紙巾替高丘在臉上擦了擦,這才說到:“不好意思啊太尉,失態了,你今天是不是覺得很自信?”

    高丘一把抓過臉上的紙巾,自己動手一邊擦一遍說道:“啥?本太尉一直很自信好不好?”

    司馬指着古文翻譯中的一個字:“來,你給我念念,這個字念啥?”

    高丘瞥了一眼毫不猶豫地說道:“宮啊,自宮的宮,宮刑的宮啊,古時候一個人想要進宮給皇帝幹活,不都要宮了纔行麼?宮就是閹割啊!別欺負我讀書少,這個字我還認識的,金庸的小說裏面不是有本《笑傲江湖》,裏面的一部武學祕籍《葵花寶典》開篇就這麼說的:欲練神功,揮刀自宮。說的就是這個宮啊!”

    說吧高丘自信滿滿的環顧四周,他從來沒有這麼自信過,是以聲音都大了許多。

    司馬的手指頭還指在那句話上面,不停的敲打,然後高丘看到了同爲高二的顧曉東,田牧歌等人臉上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他皺着眉頭再次看一眼:帝欲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