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佳氣得咬牙切齒,不禁冷笑了幾聲,目光在蘇沅沅和紀寧煙之間,來回打量:“你這麼跪舔紀寧煙,只怕她沒少給你好處吧?”

    這句話叫紀寧煙怒不可遏,正要反擊,蘇沅沅的動作比她更快。

    “那你呢?黏着盛歡歡,只怕也沒少收人家的好處吧?”

    一旁看戲的盛歡歡沒想到這把火會燒到自己頭上,當下臉色冷了下來:“蘇沅沅,你們之間的事爲什麼要扯到我?”

    “我可不是扯到你,而是就是論事。我和紀寧煙好,從小到大穿着一條裙子長大的,比親姐妹還要親,我家的房間都專門有她的位置。”

    “阮佳跑來冷嘲熱諷,我不得維護着點自己人?”

    “如果這樣對紀寧煙是就說是爲了好處,那阮佳對你的舉動,我做同樣的理解也不爲過吧?”

    盛歡歡一陣憋屈,誰說不爲過了?

    簡直是太爲過了,無端端拖她下水乾什麼?

    看到盛歡歡臉上慍怒的表情,阮佳心底一慌,頓時氣道:“蘇沅沅,你這是強詞奪理!”

    “我看你纔是強詞奪理吧?”紀寧煙站了出來,目光冷冰冰地看着阮佳。

    “阮佳,你最好祈禱,這件事沒有你在後面推波助瀾的痕跡,否則我們走着瞧!”

    話音落下,紀寧煙拉着蘇沅沅去了最後一排的位置。

    對她們而言坐哪裏的差別並不大,只是被阮佳一行人這樣膈應,心底還是憋了一股氣。

    紀寧煙更少跟人打交道,在學校認識的人並不多。

    但蘇沅沅卻不一樣,她雖然大多數時間也跟紀寧煙一樣打工,但是她性格更加開朗一些,也結識了一些人脈。

    四年來,兩人第一次無心上課,全程在通過蘇沅沅打聽昨晚查寢的事。

    江大校規嚴格,但想來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查寢前先通知是整個學校心照不宣的祕密。

    而且學校查寢的頻率大概在半個月一次這樣。

    剛開學那天晚上,紀寧煙她們就迎來了新學期的第一次查寢,結果這才過一週,就開始突襲搞了第二波。

    這裏面,明擺着不正常。

    蘇沅沅通過多方打聽,還真的打聽出了點兒名頭,尤其是發現這後面,竟然有陸之州的影子,紀寧煙腦袋轟隆一下,炸了。

    “你確定沒有搞錯,這件事真的跟陸之州有關係?”紀寧煙掐了掐手心,用力平靜下來。

    她不想冤枉好人,錯傷無辜。

    但如果真的是陸之州搞出來的,那這件事她絕對不會輕拿輕放算了!

    “我不敢確定,但是這次查寢號令是他兄弟發出來的。”

    至於這裏面,有沒有陸之州的功勞,她不好說。

    紀寧煙冷笑了幾聲,“這事也沒什麼可迴避的,等會兒直接去問他就知道了!”

    最好,這只是一個誤會。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兩人沉着臉出了教室,紀寧煙雖然對陸之州有所耳聞,卻連他是什麼專業的都不清楚。

    自然也不可能一下子找到他。

    不過陸之州也算是一個風雲人物,她們隨便找人打聽了一下,就找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