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紀寧煙還以爲是自己的錯覺,但越到後面,就越覺得司川是真的不喜歡她。
但紀寧煙發誓,自己從沒有跟司川結下任何樑子和恩怨,他也從來沒有給自己寫過什麼小紙條,或者是加過自己微信。
司川的這股恩怨,來的很莫名其妙!
“紀同學這番話我怎麼聽不懂?我跟你無冤無仇的,爲什麼要喜歡你,或者是討厭你?”
“查寢這事,只是上面領導吩咐,我們下面的人照着辦。斷不可能是針對你一個人,紀同學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說誰小人呢?”蘇沅沅怒目相視,直接將飯堂的桌子拍歪了。
紀寧煙見狀,抓住蘇沅沅的手,輕聲道:“沅沅,你別生氣。”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如果紀同學晚上不夜不歸宿,就不會被查寢的人發現。與其責怪查寢的學生,還不如好好反思一下,學校的校規校紀,只怕你們都沒有背吧?”
如果說,先前司川說話的態度,還有多少遮掩的話。
這會兒他說出來的話,是明晃晃的在指責紀寧煙不自愛了。
“反思個屁,紀寧煙昨晚生病了在醫院,連報告單那些都已經提交上去了,你還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指指點點?”蘇沅沅氣炸了,若不是紀寧煙攔着,真恨不得直接撂倒這個狗屁學生會長。
司川臉色一僵,但很快反應過來,冷冷地說:“那是你們的事,學生會的人只是負責查寢。”
司川眼底一閃而過的失望,雖然很快,卻被她捕捉到了。
他在失望什麼?
失望自己拿出了證據是麼?
這個司川,對她莫名其妙的敵意,不知道來自於哪裏。
“隨便你信不信。”司川沉着臉從座位上起身,徑直要走,原本想找他求證的陸之州,看到事情變成這樣,整個人氣得吐血。
“寧煙,我回頭再跟你解釋這件事。”
說着,匆匆追上了司川。
“還解釋個屁,我看他跟司川就是勾結在一起狼狽爲奸。”蘇沅沅狠狠啐了一口。
食堂外,陸之州很快追上司川人,一把拽住他,不讓司川走:“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陸之州火冒三丈地看着司川。
“我沒有搞什麼鬼,只是你也看到了,這個紀寧煙根本不是什麼安分的女孩子,所謂的清純可愛,與世無爭,都是裝出來的,這樣的人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司川擡眸冷冷地質問。
原本以爲司川剛纔在紀寧煙面前下了自己的面子,這會兒會對自己有所愧疚。
沒想到,他竟然是這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反應。
甚至還把紀寧煙說得一無是處。
陸之州心底的火氣更大了:“你給我閉嘴,不許你這樣說寧煙,她現在明擺着是被人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