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家家世不錯,但對他而言觸不可及,但他大伯可是拿他也當半個兒子的。

    徐修然很清楚徐雲禮纔是他的依靠和後盾,毫不猶豫就在徐修然和林耗子之間,選擇了前者。

    徐雲禮聞言,臉色才稍微好轉了一點。

    “你知道就好,我以前不干涉你如何交友,但這林家人也太不像話了。”

    “是是是。”

    徐修然本着將功補過的想法,又讓人去民政局打聽,結果得知林家人竟然要帶紀寧煙去跟林耗子登記,臉色頓時難看得不行。

    “大伯,據說林耗子的命根子被廢了,林老夫人剛纔帶走寧煙,是要寧煙跟林耗子登記。”

    徐雲禮正滿臉擔憂地守着紀寧煙,都已經考慮給秦南御打電話了。

    冷不防聽到這句話,狠狠倒抽了一口涼氣。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林家人打算逼寧煙和林耗子結婚,若我們晚去一會兒,只怕這會兒寧煙已經成爲林家的孫媳婦了。”徐修然說着也捏了一把汗。

    在京城長大的他,很清楚權勢的重要性。

    他知道權勢能解決除開生死之外的事情,但他大伯很清廉,從來不搞特殊。

    林家自然比他大伯高調得多。

    但他沒想到,林家這次,竟然想直接揹着他大伯,在紀寧煙也昏迷的情況下,就讓她和林耗子結婚。

    簡直是喪心病狂!

    “林家人太過分了,欺負我徐家沒人嗎?他們最好祈禱寧煙沒事,否則我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徐雲禮是真的氣壞了,否則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說出這麼狠的話。

    他骨子裏一直是與人爲善的性格,人不得罪我,我也不得罪人。

    這次,林家接二連三地踩中了他的底線。

    “大伯你別生氣……”

    “我怎麼能不生氣?那林家小少爺,平時是不是很好色?”

    “這個……確實有點。”既然都已經決定跟林耗子劃清界限,徐修然也沒有給林耗子遮掩了。

    徐雲禮心底冷笑,只怕不是有點兒吧?

    怪不得能逼得寧煙跟他動手,那小混賬還不知道怎麼欺負寧煙呢。

    “他怎麼會跟你們去騎馬的?不是約好了就你們兄妹和寧煙的嗎?”

    徐雲禮想的是,若不認識林耗子,壓根就沒有後面這些事。

    “這,前天晚上我就是跟耗子一起喫飯,他才認識了寧煙。”

    徐雲禮越聽越氣,“這麼說他早就對寧煙圖謀不軌了,你還帶着他一起去騎馬?”

    糟糕,不小心將他給繞了進去。

    徐修然連忙搖頭否認:“大伯,當時耗子只是打嘴炮,並沒有任何實際不軌的行動!”

    “這樣的人,若不是這次發生這種事,你是打算繼續結交下去是吧?”

    這是肯定的,雖然林耗子好色了點,但是人家的家世背景擺在那裏。

    徐修然想的是,結交一個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壞處。

    “荒謬,我平時教導你多少次,別跟心術不正的人結交,對你沒有好處。看來我這麼多年耳提面命,你根本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