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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源於此,始於此。
——老師
“咔!”
血肉橫飛的屍體被雙手撕開,擰碎的頭顱踐踏着王座,奎託斯是一位從不妥協的人,如果非要使用暴力也在所不惜。
奎託斯手中的獵斧已經奪走六位部落守衛的生命,墮落爲爪牙必將爲此付出代價,鮮血染紅戰衣也不曾回頭。
“奎託斯!你這種行爲將成爲整個部落的公敵!”
阿瑞斯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這傢伙竟然公開殺害部落成員,難道他不怕被整個部落遺棄嗎?
“阿瑞斯!奎託斯從不接受威脅,如果你想要活下就告訴我呂珊德在哪!”
奎託斯拭臉龐上的鮮血,他熱愛整個部落,但不會成爲某個權柄人物的傀儡,他有自己想要追求的生活。
“哼!奎託斯就算你殺光所有的守衛也找不到你的妻子,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阿瑞斯向來以殘暴著稱,言出必行是他臣服整個部落的手段,在位二十年時間還沒有一位部落成員敢如此挑釁他的威嚴。
“告訴我!呂珊德的位置!”
奎託斯一腳踩碎守衛者的胸膛,他的耐心已經達到極限。
阿瑞斯已經有些後悔這個愚蠢的決定,奎託斯以千軍難擋的勇猛孤身解決近半數守衛者,如果再讓他如此殘殺下鬼知道是否會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奎託斯!如果你再不住手!我就下令殺掉你的妻子!”
阿瑞斯還是將重寶押在呂珊德身上,奎託斯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妻子和女兒,阿瑞斯不相信奎託斯只會盲目嗜殺。
“當!”
奎託斯將戰斧全力投擲向阿瑞斯的首領之座上,雖然奎託斯不甘心但是還是選擇妥協。
“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奎託斯嗜血的目光幾乎要將阿瑞斯吞噬,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破壞了自己寧靜的生活,奎託斯憎恨卻無可奈何。
“奎託斯,你很聰明!剛纔的發泄已經讓你平復了心情,現在需要談一談正事,先知大人你知道吧?”
先知,尼安德特人的信仰圖騰,全體部落的神靈,奎託斯自然知道並且一直虔誠。
“部落禁地旦爾維山脈峽谷有一處人跡罕至的神廟,神廟的內部供奉着一瓶生命之泉,生命之泉就懸掛在神靈先知的手杖上,他每日用延續生命的藥劑滋養着生命之泉,我需要得到它!奎託斯你明白該如何做!”
永恆的生命是從不過時的話題,當一個人得到了至高的權力就像永久將它把握在手中,阿瑞斯和他祖父奧丁擁有同樣的期許。
“你讓我在神靈手中搶奪生命之泉?開什麼玩笑!阿瑞斯你太高估我的實力了!”
奎託斯知道阿瑞斯的威脅不是一件小事,但從未想過會如此可怕,這傢伙已經瘋狂想要從神靈手中掠奪生命的權利,真是無比可笑。
“不!是偷取!西芙告訴過我先知從不隨身攜帶手杖,他一直將手杖放在神廟內部,如果你能成功潛入就有可能得到生命之泉!一定可以!”
“阿瑞斯!人應該有自知之明,生命本來就是神靈的權力,妄圖打破這個規律的傢伙將會受到無窮無盡的折磨!”
奎託斯不想背上神靈背叛者的罪名,更沒有自大到擁有可以與神靈匹配的實力。
阿瑞斯看着雙手的褶皺忍痛咬牙從懷中取出半瓶藥劑交給奎託斯。
“這是神職者所使用的藥劑,它可以增強自身的體質甚至能延長三年壽命,這是我最後的賭注!奎託斯,喝了吧!”
西芙很敬愛自己的哥哥,爲了讓自己的哥哥活得更加開心她將神靈賜予自己的生命藥劑分出一半交給阿瑞斯,這是阿瑞斯最後的保命手段,但爲了生命之泉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咕!”
奎託斯自然不會客氣一口便將阿瑞斯視爲珍寶的生命藥劑喝入腹中,細胞重組機制開始修復奎託斯的身體,奎託斯明顯可以感受到身體累不的變化,甚至手臂上多年留下的傷痕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強大充斥全身。
“怎麼樣?”阿瑞斯急切地問道。
“很好!”
奎託斯雙手握緊拳頭手臂肌肉組織的拉扯讓他無比興奮,這種力量突破感真是無與倫比。
“呼!那就做你該做的事!別忘了你的妻子和女兒。”
阿瑞斯意興闌珊的看着獲得力量的奎託斯,心中不斷告誡自己這只是爲成功付出的一點代價而已,沒有什麼值得心痛。
“哐!”
奎託斯一拳砸穿腳下的石板土地,指着阿瑞斯狠狠地說道:“我會拿到你想要的東西,在此之前你最好完美照顧我的妻子和女兒,要不然你休想得到生命之泉!”
奎託斯大搖大擺地走出首領的居所,地上橫放的屍體映襯着無盡的殺氣,王者的出征不外如是。
阿瑞斯額頭上密集的細汗昭示着事情並沒有如此簡單,命令守衛處理完屍體後才和埃羅斯走向二樓。
“父親大人,這該怎麼辦?如果那個瘋子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已經死了一定會大開殺戒的,我可不想死!”
埃羅斯臉色有些發青,剛纔見識過奎託斯的實力後他已經後悔自己的行爲。
“這都是你管不住自己的襠部惹下的後患,等到我得到生命之泉以後就將這個瘋子就地格殺,希望不會出什麼意外,畢竟這傢伙不傻,如果讓他察覺到至始至終沒有看見任何一位親人,處理起來就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