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說的報仇?”男人有些驚訝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這個時涼音怎麼一點也不想別的女人,一般這種情景,女人不都應該感到害羞嗎?可這個女人卻站在旁邊像看電影似的,看的津津樂道。
“對啊,你不覺得那個男人很熟悉嗎?”
順着女人的話,夜之寒掃了一眼那邊的激情畫面,跟民宿老闆娘糾纏在一起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闖進時涼音房間的賊。
“走吧,你剛好,需要休息。”
似乎時涼音對那對男女失去了興趣,興致缺缺的想要拉着男人離開,身後的男女忘我的叫着。
回到房間,夜之寒依然那張冰塊臉冷漠的坐着。
“寒四爺,我還真是不得不佩服你這個魅力。”
男人沒有接話,聽着女人的感嘆。
“這是X的藥品,一滴,就很厲害,嘖嘖嘖,老闆娘爲了你,爲了錢,可真是下血本啊。”
時涼音將排出來的黑色液體放在了男人面前。
“你說完了?”男人似乎不太像聽女人的調侃,眉頭緊鎖。
“我們明天離開這裏,估計風雪早晨就會停下,我們不能再耽擱時間了。”女人見男人不耐煩的樣子,也不再繼續戲謔下去。
她說完自己的打算,夜之寒看着坐在那裏的時涼音。
“你還不走嗎?”
這個男人是在攆她離開嗎?時涼音有些氣憤的站了起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男人。
“砰——”不等說完,時涼音摔門而出。
這個男人,過河就拆橋,明明是她救了他,現在沒事了,霸佔她的房間不說,還驅趕她。
“夜之寒,老孃記住你了。”時涼音生氣的跺了跺腳,最後無奈的又開了間新房間。
房間裏的夜之寒,見女人摔門而出,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然而這一個細微的動作,他自己並沒有發現。
第二天早晨,下了兩天的雪終於停了,時涼音二人帶着各自的行李和辣條離開了民宿。
二人向着雪山的方向走去,很快就見到前邊有村莊。
因爲風雪的關係,他們走起路來有些困難,走到了村口前,兩個人看着面前的情景。
“走吧,我們進村打聽打聽消息吧。”說着時涼音繼續向前。
“咚咚咚——”
“大叔,您好,我和我的朋友的朋友想在你這借宿,不知道可不可以?”女人用着夜之寒聽不懂的語言跟眼前的牧民溝通着。
牧民眼裏有些警惕的看着他們兩個人,詢問他們是來這裏幹什麼的。
“大叔,是這樣的,因爲家裏有人需要月心果治病,所以我們纔來到這裏的。”女人沒有想要隱瞞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弄清楚了他們的目的,牧民大叔同意的點了點頭。
夜之寒看着女人跟牧民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自己就像是個局外人一樣,他們說什麼完全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