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X的人都倒在了地上。
時涼音見滿地X的人,這些人就因爲辣條咬了他們就死了?
她擰眉蹲下身子檢查,卻發現這些人其實是中毒了。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在那裏撓耳朵的辣條。
“怎麼了?”夜之寒如冰雪般寒冷的聲音開口問道。
“他們好像都中毒了,看來辣條剛纔喫的那條蛇,毒液已經轉移到了辣條身上。”時涼音檢查着那些人被辣條咬過的傷口。
“那條蛇的毒既然能讓這些人昏迷,可辣條怎麼會沒事呢?”男人清冷的聲音劃過時涼音的耳邊。
“我養辣條之前,它一直都是在野外生活,我想它已經是對那條蛇的毒液有了適應能力。”
她現在搞不懂辣條的特殊體質,也只能是猜測。
“辣條,你讓我怎麼誇你呢,你太猛了,這波操作666……”
時涼音對着辣條一頓猛誇,完全忘了自己身上的傷。
“嘶——夜之寒,很疼你知不知道。”時涼音臉部扭曲的看着一旁的男人。
“先讓我看看傷口”男人拽着她的胳膊,想要仔細檢查傷口。
“疼……”時涼音倒吸了一口涼氣。
“疼嗎,我剛纔怎麼沒看出來呢。”男人蹙眉看着她。
“一時興奮,忘了。”她嘿嘿一笑,眼底滿是對辣條的讚賞之色。
男人見女人得意忘形的笑着,真是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一會一本正經的對着自己,一會憤怒的對他吼。
時涼音收起了笑容,想着崖壁上看去,確實有一株月心果開花了。
“辣條。”她喊着身後的悠哉趴着的辣條。
“還是我去吧。”夜之寒攔住她。
“不行,崖壁太陡了,你我都上不去,只能辣條上去了。”時涼音搖頭,看着男人似乎不想讓辣條去採月心果。
“它吃了蛇肉,中了蛇毒。”男人面色陰沉的擔心道。
男人簡單的幾句話,就讓時涼音明白男人在擔心什麼,他在擔心辣條採下來的月心果也會有毒。
“那蛇叫雪山葉子青,你不覺得它的名字很好聽嗎?”
時涼音的話讓男人有些摸不着頭腦。
“雪山葉子青是有毒沒錯,不過她的毒液只能讓人昏迷三十分鐘而已。”
時涼音平淡的解釋着,男人看了看她,冷漠的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
“沒錯,也就是說,這些被辣條咬傷的人,只能昏迷半個小時,如果我們現在不抓緊讓辣條上去採月心果,就以我現在這樣,你覺得能打的過他們嗎?”女人一臉‘你怎麼啥也不懂’的表情看着夜之寒。
時涼音手臂上一道被利刃劃傷的刀口正在滲着鮮血,一滴滴落在白雪皚皚的地上,顯得幾分刺目。
若現在X的人再次攻擊而來,她可能不疼死,也要失血過多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