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條真棒,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好貓。”時涼音毫不吝嗇的誇讚着辣條。
“下面我們需要做什麼?”夜之寒低沉的嗓音傳入她的耳朵裏。
“月心果的花期很短的,我們這樣拿回去是不行的,你等下。”說着時涼音拿來自己的行李,在裏邊翻找着什麼。
男人蹲在一旁看着女人兩頰邊的髮絲垂落,白淨的小臉只有巴掌大,嘴裏還不知道在嘀咕什麼的翻着行李包。
“找到了,夜之寒,把月心果拿給我。”
男人一臉好奇的將月心果遞給了她。
時涼音從她的行李包裏拿出了一瓶裝有透明液體的瓶子,將其打開倒在了月心果上,很快就看到月心果的花風乾了。
“這是專門可以風乾花朵的藥水,因爲月心果的花期很短,等我們拿回去的時候它的藥效基本就沒了,所以我特意準備的這個。”
時涼音一邊風乾其餘的月心果,一邊說着。
很快月心果就被時涼音又研成了粉末狀,裝進了密封的瓶子裏。
“這樣我們就好帶回去了,也不會損壞月心果的藥效。”時涼音拿着裝好月心果粉的瓶子在男人的面前晃了晃,好像在說‘你看我是不是很聰明’。
男人看着她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俊冷的雙眸像是被定住,一瞬不瞬。
“咳……他們呢?”男人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看向了被五花大綁的人。
“他們?”時涼音好看的眉挑着,脣角噙着一抹壞笑,從包裏摸出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走到幾人跟前,放在鼻下,讓幾人再次陷入深度昏睡中。
“時涼音,你每回出門都帶這個東西嗎?”夜之寒實在不理解,這個女人的行李包裏好像百寶箱似的,怎麼什麼都有?
“俗話說得好,窮家富路,出門不帶點兒東西,怎麼防這些阿貓阿狗?”她脣角的笑意加深,仔細看,帶着濃濃的譏諷,是壓根兒就沒把X的人放在眼裏。
農夫看到了時涼音將月心果變成粉末的操作過程,眼睛都直了,可她動作太利落,而且那個神奇的速幹液體,他們X根本就沒有!
帶着哀怨和羨慕,卻不敢開口,生怕這陰晴不定的女人又想出什麼損招折騰自己,還有,他爲什麼不把自己一起弄昏了?她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好了,天色已經不早了,夜之寒我們今天晚上救在這裏過夜吧,明天我們在離開這裏。”時涼音說着將自己的帳篷袋順手扔給了男人。
“農夫山泉,過了今晚我們就要說再見了。”時涼音坐在了農夫的旁邊突然跟他聊起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