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寒,你不用給我買,我自己有錢。”時涼音上前想要阻止他給自己花錢。
“你閉嘴。”夜之寒眸底蓄滿了陰霾,嚴聲她不要廢話。
“夜之寒,你爲了這個jian人,真的要跟我們南家作對嗎?”南暮雨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光用恨意形容,如果可以,她想殺了面前的時涼音。
“南家開門做生意,還挑人?”
夜之寒聽到她的威脅,不怒反笑,漆黑的眸掃過南暮雨,幽深的眸裏帶着刺骨的寒意,令人望而生畏。
“南叔,刷卡,這條項鍊三千萬。”南暮雨收起了剛纔的叫囂,拿過他手裏的黑卡,遞給了南叔。
“知道了。”南叔結果遞過來的卡轉身離開了。
雖然南暮雨威脅夜之寒,可她再笨心裏也明白,南家不可能因爲自己跟眼前這個男人公然作對。
“夜之寒,你沒必要……”時涼音見男人爲了自己,居然公然跟南家叫板,不管是真是假,她的心裏還是有些感動的。
“我讓你閉嘴,沒聽清楚嗎?”夜之寒話裏似有一抹不耐。
見夜之寒也是爲了讓自己有面子,時涼音選擇了不說話。
很快,南叔拿着夜之寒的卡回來了。
“小姐,財務已經收完錢了。”南叔說着將那張全球限量黑卡還給他。
“我們可以走了嗎?”夜之寒神色微冷,不等南暮雨反應,拉起時涼音的手離開了工廠。
南暮雨看着夜之寒眼裏寒冷的厭惡之意,心裏很是悲涼,她攥緊雙手,嫉恨的看着離開的二人,她絕對不會就這麼罷休的。
“你看出什麼異樣來了嗎?”夜之寒鬆開時涼音的手。
“要等回去以後才知道。”時涼音晃了晃手裏的翡翠項鍊。
夜之寒瞥了一眼項鍊,明白她的意思,兩個人沒有耽擱的上了車,想着夜家駛去。
下了車,二人心照不宣一般,去了地下研究室。
時涼音穿好白大褂,走到試驗檯前,看着上邊的項鍊,回頭又看了一眼夜之寒。
男人衝她點了點頭,時涼音將項鍊放在了分割器上。
很快時涼音將切割下來的翡翠碎片,地上藥水,放在了顯微鏡下自習的觀察。
夜之寒站在身後,看着認真工作的時涼音,他好像忘記了最初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懷疑,其實這個女人看起來也還不錯。
十幾分鍾後。
“怎麼樣?有什麼問題嗎?”夜之寒急切的問道
時涼音摘下一次性手套,擰起秀眉看着他。
“和我判斷的沒錯,這個三千萬的項鍊有問題。”
“什麼?”夜之寒驚訝的看了一眼項鍊的碎片。
“這個翡翠其實看着是高檔貨,其實它只是翡翠裏的普通貨。”時涼音將自己檢查的結果說出來。
“普通品?”夜之寒沒想到南家居然拿着普通貨色的翡翠賣,從中獲取暴利。
“你能說的在詳細點嗎?”他不明白的問着。
“嗯……就是南家一直以來,都是用高科技,將普通貨色的翡翠,通過一種高端的酸洗過後,將這種普通翡翠變成價值不菲的高級翡翠。”時涼音耐心的將南家的手段講給他聽。
夜之寒聽懂她的解釋以後,皺起的俊眉,久久不能撫平,他沒想到,南家居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去掙錢。
“夜之寒,如果事情向是向我們所想的那樣,那你奶奶的鐲子,必定與南家脫不了干係。”時涼音有些擔憂的看着他。
“我們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夜之寒狠厲的看着翡翠道。
這該死的南家,掙不乾淨的錢也就算了,居然殃及到他奶奶,他必須要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你說的沒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可這件事情也算是有了些眉目。”時涼音同意他的看法。
“夜之寒,南暮雨的奶奶,年輕的時候和夜奶奶有沒有什麼恩怨?”
時涼音好奇的問道,
“沒聽人講過。”夜之寒明白她的意思。
“奶奶跟爺爺在一起的時候,南暮雨的奶奶已經結婚了,能跟我奶奶有什麼恩怨。”夜之寒想不通南家爲什麼要對奶奶下手。
是啊,夜之寒說的沒錯,那時候林華雲已經結婚了,爲什麼還要對夜奶奶下手呢?她想不通。
想不通的二人擡眸看了對方一眼,最後決定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明白。
這件事他們懷疑絕對跟南家脫不了干係,他們要將當年林華雲對阮佳心用毒的原因查清楚。
夜之寒知道自己奶奶中毒,與南家有關,冷酷的眉眼間露出殺意。
時涼音見他的神色,自然明白此時他是什麼樣的心情,自己的家人被人陷害,換誰誰不生氣。
“夜之寒,我們光在這裏猜測是沒用的,我理解你的心情,可現在最要緊的是將夜奶奶的病治好。”她安慰着他。
“奶奶的病,就拜託你了。”夜之寒語氣裏帶着懇求道。
“嗯,我會努力的,可現在我們知道夜奶奶中毒的原因所在,我想我們應該順着這條線索查下去。”時涼音繼續道。
“嗯,一定會找到兇手的。”夜之寒語氣冰冷如萬年積雪,字字帶着殺機。
“嗯,我們一起找出真兇。”時涼音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男人,只有幫助她找到兇手治好夜奶奶的身體。
時涼音看了看實驗臺上的翡翠項鍊,沒想到南家居然爲了掙錢,靠這種暴利又齷齪的骯髒手段從中獲取高額利潤,真是讓人不屑,她眼裏浮出了鄙夷的神色。
“我們知道了問題的所在,接下來我會給夜奶奶進行治療,調查的事情,就先你自己去吧,有什麼線索記得告訴我。”時涼音認真的叮囑道。
“嗯,我們上去吧。”夜之寒將眼底的殺意收斂了起來。
聽到他要回去看看夜奶奶,時涼音點了點頭,離開了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