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紅酒遞到他的眼前,擡眸他看見時涼音正對着她輕輕微笑,他不自覺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夜之寒,怎麼了?”時涼音見他沒有接過手裏的酒,又把手擡了擡問道。
“沒事……”他將紅酒接了過去。
就在他想將紅酒一飲而盡的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好,我知道了,現在就過去。”說完他將電話掛斷。
“劫匪都招了嗎?”她上前看着仍然沒有舒展眉頭的男人。
“嗯”夜之寒輕輕的點了點頭以示回答。
“那還有什麼事嗎?看你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她有些不解。
那幾個盜竊賊都已經承認罪行了,這個男人怎麼還是一臉不開心呢。
“我要去警局一趟,你要不要去?”夜之寒站起身道。
去警局?怎麼?又有什麼新的問題嗎?
想到這裏,時涼音點了點頭,同意跟他去。
“等下,我先去回去看下。”她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推開房間看到夜宇徵他們依然誰的很想,她走到辣條的面前。
“辣條,你幫我看着這兩個小傢伙,我出去一趟,一會就回來。”
“嗷嗚——”
見辣條明白自己說的話,她起身去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夜之寒二人走了進去。
此時一個像是警察模樣的男人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夜總你來了?”
“嗯,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夜之寒淡漠的問道。
“這幫賊都承認了,只是一直不肯說那些被盜的珠寶藏在哪裏?”警察說着從兜裏拿出一放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
時不時的還看看夜之寒的反應,大氣不敢出一下,生怕他一個怒火自己的前途就毀了。
夜之寒的嗎,眉宇間透着一股淡淡的不悅,沒有看跟前的警察,大步的走進了審訊室。
時涼音嘆了口氣,這幫賊,既然承認罪行了,就都老老實實交代不就好了,來回折騰什麼。
走進審訊室,便看到一個穿着有些邋遢的男人坐在那裏。
夜之寒周身縈繞着一股可怕的壓迫感,黑眸深邃如帝王一般,極具威嚴。
他輕輕的拉開凳子坐了下去。
“你還不準備說那些珠寶在哪裏嗎?”一個嗓音冰寒似鐵的聲音想起。
坐在那裏的男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擡頭看了看對面的夜之寒。
夜之寒看着男人的面容,臉忽然沉了沉,好像自己哪裏見過這個人。
“夜總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男人終於開口道。
夜之寒輕敲着審訊室的桌面,似乎在等這個劫匪對他全部交代。
“你是打算把牢底坐穿是嗎?”他冰冷的警告道。
“就算我全部交代,夜總你不也不準備放過我嗎?”劫匪故作輕鬆道。
“你到是很瞭解我的性格,那你說還是不說?”夜之寒說完微擡眸的看着對面。
他開始沉默不說話,等邋遢男繼續說下去。
“夜總可能想不起我了,也是,夜氏旗下那麼多子公司,上萬的員工,哪會記得我……”
“說正題。”他寒冷的開口打斷邋遢男的自述。
“我原是夜氏旗下珠寶行的總經理,因爲當時起了貪念,開始行賄,也不知道是誰出賣了我,將我受賄的事情上報給總部,在後來我就被抓,在監獄關了五年。”邋遢男老實說道。
“所以你就恨上夜氏?”時涼音開口問道。
“對,我恨夜氏,打心裏恨及了,就算我在公司受賄,夜氏也的資產那麼多,爲什麼偏偏要針對我,還將我送進監獄。”邋遢男的眸裏迸射出恨意,盯着夜之寒。
“所以你就策劃了盜竊夜氏珠寶行?”她繼續追問道。
邋遢男雙眼閃過一抹察覺不到的神色,然後繼續承認道。
“你說的沒錯,你知道我出獄那些日子過的什麼日子嗎?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找工作一聽我坐過牢,誰都不肯僱我,所以我要報復,要報復。”邋遢男說着就開始變的激動起來。
警察聽見審訊室激動的聲音,頓時憧憬兩個警察,將邋遢男硬生的按回到座位。
“你們都出去。”夜之寒眸色寒冷的看了一眼衝進來的警察。
“那些人是誰?”他的話語裏透着一股涼意。
“我要報復,自然要找幾個同夥,所以我就想到了在監獄時認識的獄友,我找到了他們,合謀了這個計劃。”邋遢男像是比剛纔的情緒平靜了許多。
“可我沒想到,這次事情,居然會敗給一個監控,我想我們都蒙着面,應該沒有人能認出我們,查不到我們幾個人的藏身之後,沒想到……”說着他看向了時涼音。
“我只能告訴你,多行不義必自斃,是你賊心不死,怨不得別人會抓到你。”時涼音被他盯得渾身不舒服,美眸漸漸冷了下去。
“是啊,都怪我粗心大意,以爲一個監控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你們都已經查到了,我也都跟你們交代了,剩下的你們想怎麼做都隨便。”邋遢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癱坐在椅子上。
“被盜的那些珠寶在哪裏?”夜之寒音色陰沉的問道。
“夜總想知道那些珠寶藏在哪裏?”邋遢男嬉笑的問道。
“告訴你也可以,放了我。”他講起了條件。
夜之寒的雙眸此時因爲邋遢男的話,瞬間變得冷邃,好像隨時都可以殺了這個男人。
時涼音看到他生氣了,上前拽住了他。
他低眸看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拽住,擡頭看了過去,只見時涼音對他笑了笑,彷彿在告訴他,‘放心一切有我’。
她將夜之寒按回座位上,走到邋遢男的面前。
“請問,剛纔的話,我可以把它視爲你是在跟我講條件是嗎?”
“你要是這麼認爲,也不是不可以。”邋遢男承認的點了點頭。
“那好,既然你這麼爽快的承認了,那我們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聽到她的話,邋遢男不明白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