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寒帶着三個人,在商場逛了快兩個小時,就看男人不停的拿着他那張無限黑卡一直在刷。
“媽咪,爹地這是要幹什麼,居然買了這麼多東西。”夜宇珩拉着她的手問道。
“不知道……”時涼音也很是納悶。
冰塊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夜家又不缺這些東西。
“夜之寒,你買這麼多衣服幹什麼?”她終於忍不住問男人。
“我媽生日。”說着夜之寒離開了服裝店,並看了她一眼,好像再說她怎麼什麼也不知道。
傅纖柔生日?時涼音站在那裏愣住了。
“對哈,奶奶快過生日了,大乖我們怎麼會忘了呢?”夜宇珩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恍然大悟道。
聽到夜宇珩的話,好像四個人當中,只有她不拿傅纖柔的生日當一回事似的。
“大乖,我們快想想給奶奶送什麼生日禮物呢?”夜宇珩拉了拉夜宇徵的小手。
“不知道……”夜宇徵一臉懵的搖了搖頭。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還是我自己好好的想一想。”說着夜宇珩追了上去。
“大乖,他以前都是這樣嗎?”時涼音指了指已經追上夜之寒的夜宇珩。
這小傢伙,很明顯一副犯愁的模樣,剛纔不知道傅纖柔過生日的時候,他怎麼不這樣呢?
“媽咪……”夜宇徵等着一雙靈動的小眼睛盯着她。
“好了,我們追上去吧,想想給奶奶什麼禮物她會喜歡。”說着她牽着夜宇徵的小手追趕前邊的兩個人。
沒過多長時間,四個人來到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
“累死了,夜之寒,你媽媽過生日,你不用買賣這麼多東西吧。”時涼音回想着夜之寒剛纔花錢跟不要命似的,狠命的刷着卡。
“不知道她喜歡什麼。”夜之寒冷聲道。
這男人,自己母親喜歡什麼,他居然不知道。
“你們要喫點什麼嗎?我去買。”夜之寒起身問道。
“大乖小乖,你們要喫嗎?”時涼音問着兩個小傢伙。
看到他們搖了搖頭,時涼音擡頭盯着男人俊朗的面容。
“我們來這裏的時候都已經喫過了,你要是想喫就點自己的吧。”
聽到她的話,夜之寒邁着步子離開了座位。
喝着果汁的時涼音,突然想起了剛纔與瑤光的爭執,她看着旁邊的夜宇徵問道。
“大乖,那個癢粉,我記得上次我跟你說不要在用了,你怎麼還有呢?”
“新研究的。”夜宇徵拿着吸管攪動着杯裏的果汁。
“什麼?那有解藥嗎?”她不可思議的看着小傢伙,他居然將那癢粉的配方記下來了。
“還在研究解藥。”夜宇徵像是沒事人似的喝起了飲料。
她看着滿臉不在乎的夜宇徵,他這的是個孩子嗎?聽到夜宇徵的回答,她覺得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聰明嗎?
“那你研究的怎麼樣了?”她開口問道。
“還差點,媽咪少東西。”夜宇徵如實回答。
“差什麼?”聽到他說差東西,她好奇的聞起來。
“水鏡花……”夜宇徵沒有表情的答到。
“書上寫的,有清熱止癢的藥效。”夜宇徵將自己在夜家看到書裏內容講給她聽。
原來是之前說的那本書啊,時涼音低頭靠近夜宇徵。
“大乖,你告訴我,那本書你知道再哪裏嗎?你還記得裏面的內容嗎?”
“記得,書好厚。”夜宇徵擡頭盯着她看,努力回憶着自己看的那本書。
“那你有時間講給我聽好不好?”時涼音對那本書很好奇,很想知道里面的內容。
“可以。”夜宇徵點了點頭,同意了她的要求。
夜之寒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過了好長時間纔回到咖啡廳。
“你有事嗎?”時涼音看到回來之後的男人,雙眉一直蹙着。
“沒事……”夜之寒不想她擔心。
夜之寒坐在她的對面,是不是的擡眸盯着她看。
“夜之寒,你要是有話,你就說,別這麼看着我,不舒服。”她開口道。
“你跟那個陳希瑤很熟嗎?”夜之寒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聽到他的問題,時涼音本來拿着吸管的手停了下來,看着他很是好奇的樣子,將手裏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算是認識,可你也看到了我跟她很不對付。”時涼音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她跟瑤光的關係,並沒有將兩個人是敵人的事情講給他聽。
“怎麼了?你爲什麼這麼問?”時涼音盯着男人漆黑的雙眸。
“沒事……”夜之寒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對她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得到他沒事的臉,時涼音覺得可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也沒有往心裏去。
不一會夜之寒的祕書來了,手裏還大包小裹的拎着。
“夜總,這些東西您是要帶回去嗎?”祕書語氣很是恭敬的問道。
“放車裏吧。”夜之寒卻懶得擡眸看過去,吩咐祕書將東西放到車裏。
祕書得令後,轉身離開了。
時涼音坐在那裏看着一臉苦逼的祕書,心裏忍不住升起了同情之色,當夜之寒的祕書還真是辛苦。
“下週一,時家的人會去夜家。”夜之寒淡聲道。
“你邀請的?”她忍不住問道。
夜之寒沉默的看着他,時涼音也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時家的人是自己要來的。
想想也是,時家那些人,只要有機會能跟夜之寒接近的機會,他們又怎麼會放過呢。
“媽咪,那個老巫婆也會去嗎?”夜宇珩突然開口問道。
“是啊小乖。”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媽咪,可不可以不讓她來,我和大乖不喜歡她。”夜宇珩不滿的撅起了小嘴。
“小乖,如果不喜歡,那就當做沒有看到他們好不好?”時涼音輕聲勸道。
夜宇珩似乎還是不太滿意的樣子,低頭不說話,喝起了面前的果汁。
看着不說話的小傢伙,時涼音看了看對面的男人,似乎在問怎麼辦。
“時間不早了,回去吧。”夜之寒沒有給她任何迴應,只是站起身說完擡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