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棟父女全部跪倒在地。
“來人,帶下去依法辦理,”葉謙揮了揮手。
一句話將他們審判了。
“不,東皇戰神,你不能動我們,我還有件事沒說,事關您的安慰啊,”韓娜口不擇言道。
“哦?”葉謙饒有興趣道。
“您放我們一馬,我就說,”韓娜想借此來談條件。
擎天不耐煩道:“還敢談條件,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趕緊拖下去,別礙眼。”
“東皇戰神,錢紅英今晚要派人來殺您和您老婆。”
韓娜拼命的掙扎道:“這麼重要的消息,我都說出來了,還不足以換我一條命嗎?”
她的話音落下,在場的人全都是不屑一顧的神色,看韓娜的眼神像在看煞筆。?
誰殺東皇戰神?
那不是找死。
這算什麼狗屁消息。
韓棟更加絕望的閉上了。
沒想到他縱橫明江大半輩子,生的兒子是個廢物,生的女兒是個腦殘。
葉謙是堂堂東皇戰神,又豈會怕區區錢家。
很快,父女倆就被士兵給當成死狗一樣拖了下去。
片刻後,韓娜發瘋的聲音就聽不到了。
這一幕,嚇壞了不少人。
這就是東皇戰神啊,一言定生死。
事情還沒完,葉謙再次開口了:“沈蔓歌在嗎?”
沈蔓歌冷不丁的在後面打了個激靈。
“我在,我在……”
“哇!”
她直接跪在地上,淚崩了。
“謙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亂說話了,我……”
葉謙被這聲音吵得感覺耳根子都疼。
“閉嘴,不準哭。”
他呵斥了一句:“關你禁閉兩個月,再敢犯,定不饒。”
一旁的沈萬昌這才鬆了口氣。
葉謙肯定是念着沈蔓歌是唐雨柔的閨蜜,才網開一面的。
其實不僅是這樣。
更因爲沈蔓歌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想什麼就說什麼,並沒有什麼壞心眼。
所以葉謙纔沒有跟沈蔓歌過於計較,當然還有他老婆的原因。
“秦紫衣!”
葉謙冷不丁的開口了。
“到……到!”
秦紫衣像是被叫魂了,渾身顫慄,嗖的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還朝葉謙敬了禮。
她臉上的震驚還沒有消散,顯然還沉浸是葉謙就是東皇戰神的事實裏。
如果她對葉謙沒有個人偏見,或許在看到那些傷疤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葉謙除了可能是國外的僱傭兵外,還可能是華夏戰區的。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葉謙剛想說話,奈何秦家這邊出了點亂子。
秦老爺子邁着佝僂的身子上前了:“老朽拜見東皇戰神。”
說話間,秦老爺子就要下跪。
葉謙心中無奈嘆了口氣,上前一步將人攔住了:“秦老,有話說便是。”
這畢竟是以前爲國家和戰區做過貢獻的老人。
葉謙知道哪怕他現在身居高位,可這一跪,意義也就變了。
“我這不爭氣的孫女,從小就這個樣子,有時候冒冒失失的,愛鑽牛角尖。”
秦老爺子嘆了口氣:“在這件事上,紫衣錯的很離譜,老朽懇求您能……”
“我明白您老的意思了。”
葉謙揮手打斷了秦老爺子的話:“秦紫衣在家中禁閉半年,停職半年!”
其實葉謙知道秦紫衣的出發點並不是壞的,試想如果真的有人冒充他招搖撞騙,那危害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