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夭夭回信倒是挺快：“你問這個幹嘛，你的練武體質我很早就看過了，你又不是‘漏靈之體’；”
得到莫夭夭的確認回覆，雲空凡也是心下大定。
而後莫夭夭補了一句：“有事說事，我還在曬夕陽，晚點再換個地點曬曬月光。”
莫夭夭說了句令雲空凡哭笑不得的話。
“是這樣，我修煉上有些問題請教下你，我的體質雖然不是漏靈體質，可是修煉上資質本來不算高，還會出現漏靈體質的那種漏靈現象，還有瓊州武院的那個《海靈決》似乎修煉起來也不太麻利。”
“問過導師了嗎？”
“沒有，我感覺你比導師靠譜。”
莫夭夭沉默了一下道：“這樣吧，我下一站去雲林鄉曬月光，你來的話的幫你當面看看。”莫夭夭隨即發了下一站地點。
雲空凡看了下座標，距離一千多公里，飛機懸浮車混搭過去四個多小時，沒多少猶豫就向莊妍妍和穆雙雙告別，不出什麼情況明天下午也就回來了，反正現在交通這麼方便，夜車什麼的只要你想坐都會有，而且只能還沒發車，武者是有特殊通道直接進站的甚至直接進車廂。
對於修煉，他還是非常上心的。
雲林鄉的一處半山腰，這裏還是望海的最佳場所，不過很顯然今天大家都只到山下，而在山腰，岩石邊上一處搖椅，莫夭夭此時正晃晃悠悠的搖擺着。
莫夭夭今天穿着短袖的蕾絲裙，天氣的變化對她來說完全沒有什麼影響，紗裙隨着微風在小腿上輕輕晃動，頭部還蓋着一個公主帽，披散着頭髮就算沒有一絲的點綴也讓人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你這是在玩cos嗎？這小日子過得也太舒適了。”雲空凡是真的羨慕，這真的可以理解成強大到任性。
“你這頭髮怎麼了？”
莫夭夭純黑色的頭髮尾部變爲了雪白色，又不像是染起來的，也有可能是自己沒見過的染髮類型。
“上次的後遺症，不過不打緊。”
看着拿開帽子的莫夭夭，配合那一身短袖的蕾絲裙，那不似存在於人間的容貌，雲空凡就算是見過數次也避免不了再次呆了一陣。
莫夭夭睜開那明亮的雙眼，此刻就像裝滿了整個星河，深邃而透淨，雲空凡都被盯得心裏有些發毛。
“身體沒毛病啊，和上次看到的沒什麼區別，資質是差了一些，可並不影響修煉。”很快，她那雙眼睛再次恢復了正常。
“這就看完了？這麼快？”
“恩，你用呼吸法和《海靈決》打坐一下看看，就像往常那樣運功吧。”
雲空凡點點頭，爲了增加效果，他還順帶着取出一片三葉紫檀的葉片增加下打坐效果。
兩個時辰過去，雲空凡也睜開了雙眼，此刻他已經開了第10個竅穴，而《海靈決》還是保持在第二層，除了更加粘滯之外就是無法運行第三層。
“你的精神力就差臨門一腳先天？”莫夭夭也有些驚訝，這纔多長時間，這個效率也太高了，精神力可比氣血修煉難度大多了。
“對，有些奇遇，感覺平常也沒怎麼修煉增長也非常穩定。”
“這就對了，你修煉的時候有一部分靈氣轉移入腦域意識海了，按我現在的修爲暫時也沒辦法探查具體情況；我估計估計你是腦域異變，可以直接轉化靈氣變成精神力；大部分人精神力的提升非常緩慢，除非用特殊靈藥，你雖然修煉資質不行，可精神力也能帶動自身修爲的提升，不算太差。”
“沒有影響，除了壓縮一下你血氣的修煉速度之外，開啓竅穴耗費的能量多一些；而且精神力的提升會遠遠提高你對於竅穴能量的掌控能力，也就是同境界竅穴功法有限的情況下都可以比別人多開一些竅穴。”
“那《海靈決》呢？爲什麼無法運轉下一層功法，按理說竅穴開啓九個就可以運轉第三層了，我現在都第10個竅穴了。”
“這隻能說你精神力太高，《海靈決》屬於普通法訣，有一定穩定精神力和血氣的作用，而精神力太強影響了血氣；換句話說你剛開始第一層和第二層的《海靈決》，因爲你血氣非常弱，雖然和精神力有一定的排斥，功法能克服這個排斥，而隨着你血氣提高，竅穴增加，這個排斥力就會增加，其實你這半步先天的精神力，不用《海靈決》都能輕鬆壓制竅穴提升後血氣的波動。”
這下子云空凡聽明白了。
“我想單獨這點事，你也不至於跑過來問我，學院的老頭子還是不少的，課後問點問題還是可以的。”
“我來看你的還不行嗎。”雲空凡笑了下道。
“說人話。”莫夭夭沒好氣的道。
“你不是停留在先天極限有一段日子了嗎，還反覆突破多次失敗，肯定找過各種奇奇怪怪的書籍，什麼雜七雜八的功法都看過研究過，你看看有什麼功法適合我，不要錢的那種。”
“哦，想在我這白嫖功法啊，我說呢，大老遠的過來，果然沒什麼好事，你還是回去洗洗睡吧，看你誠實的份上就不揍你了。”莫夭夭再次躺了下來將帽子往臉上一蓋。
“別啊，你看我千里迢迢來這裏，這話沒錯吧，也足夠真誠了，給我一些建議也是好的，比如不用《海靈決》會影響開竅嗎。”
“你精神力強大，還有呼吸法，上次見你呼吸法不全，這次已經是完整呼吸法，穩定精神力和開竅穴後天的境界是足夠用了，先天之後大把的機會找功法，後天就是直接開竅穴，沒功法只不過開竅難度高消耗大一些。”
莫夭夭想了想繼續道：“至於竅穴修煉法我是有，不過這是我私有的傳承，你有足夠的價碼我倒是傳你沒問題，可是你好像很窮，沒東西能和我換，呼吸法按你現在半吊子的水平也無法傳授，別的我應該不會缺。”
“功法真的不能白嫖？是有限制嗎？”雲空凡有些苦惱，爲了修煉他也不在意丟臉。
“這個真的不能幫你，知道因果論吧，我可以確定的跟你說，這不是猜測，而是真的，功法也是存在因果的，白嫖去的功法你承受不起因果，後續會有大麻煩的。”
雲空凡點了下頭，想想自己所有的東西，主要是莫夭夭這個修爲，能用上的東西實在太少了，最後想到毛師傅的那本書，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我是苦度大師那一脈的你應該知道。”
“恩，這和我有關係？”
“有，我可以一年內達到苦度大師的水平甚至更高一些，你不是一直爲無法突破道種境發愁嗎，若你能傳我竅穴修煉法，一年左右我幫你搞定這個事，不惜代價用‘命卜之法’怎麼樣”。
“你確定？一個月前我被反噬重傷的時候你說一年我可以當開玩笑，你如果用來換功法那概念可不一樣，你想清楚了？‘命卜之術’可比占星術難得多，還得消耗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