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覺動作強硬,沒有受傷的手緊緊圈住她的腰,不讓她分毫。
擡頭,她撞上男人如墨般深沉的眸子。
“今天和那隻傻狗玩的開心嗎。”
“傻狗?”顧星辭眉頭一皺,偏頭想要看一眼他嘴裏的目標。可還沒動,下巴就被他捏住,她不敢掙扎,因爲他這隻手上還有傷。
“它纔不是傻狗,雖然薩摩耶的智商不高,但也不是最低的。”顧星辭非常雙標的解釋着,“而且,人家有名字的。叫秦小白,你也認可了的。”
“那四捨五入,這就是你親生兒子啊。”
畢竟秦覺也是出了名的狗男人!
“……”秦覺看了眼在一旁轉圈圈的小白,嘴角狠狠一抽。
這種兒子,不要也罷。
小姑娘胡說八道的能力他是見識過的,閉着眼睛瞎吹是她最拿手的。
“你今天下午,一句話都沒和我說,一個眼神都沒給過我。”這隻傻狗沒來之前,顧星辭還會圍着他,時不時地給他捏捏肩遞下水。
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這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了個“情敵”嗎?
顧星辭一愣,之後小心翼翼的揮開他受傷的手。反應過來,她笑的有些得意,像是得逞的狐狸:“你不會喫醋了吧?”
“還是和一隻狗?”顧星辭真的表示震驚。
秦覺:“……”
雖然他並不想承認,但事實好像確實如此。
秦覺躲開她的視線,有些彆扭。
見狀,顧星辭笑得更加猖狂,還不忘吐槽着:“秦覺你是醋精嗎?”
顧星辭覺得這件事能夠她笑一週了。
秦覺劍眉一皺,欲言又止。
顧星辭擡手勾住他的脖頸,讓他被迫低下頭。
兩人之間,這好像還是顧星辭第一次佔有主導優勢。
四目相對,秦覺沒有動,就這麼靜靜地看着她。
顧星辭朝他一笑。
外界都說,他的笑最勾人,可他認爲顧星辭笑起來是最好看的,讓他稍不注意就陷了進去,掙扎間,卻越陷越深。
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如花一般的年紀,笑起來肆意張揚,宛若那夏日徐徐晚風讓人沉醉。
好像,從一開始,顧星辭所讓他着迷的,就是這讓人羨慕的青春氣息。
他到現在都沒忘記。
華麗的舞臺中央,小姑娘穿着短款連帽衫露着一截小細腰,頭髮編成了兩股小辮子垂在胸前,怎麼看怎麼朝氣蓬勃。
一曲終了。冷白的聚光燈下,她側身而站,一手拿着麥,另一隻手,食指中指併攏緩緩擡起抵在額前,伴隨着她脣角上揚的弧度,她手指一揮。像是敬禮,像是告別。
在秦覺出神之際,顧星辭微微踮起腳吻上他的脣。
感覺到脣上的溫度,秦覺睫毛一顫,瞬間回神。
光在此刻揉碎,悉數投進他眼底。
這是顧星辭第一次主動。
秦覺眼神漸漸聚焦,很快反客爲主。
他必須要承認的是,他很早就動心了。
對這個根本不清楚底細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