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堯和程浪皆是一徵。
“誰啊？”
他們怎麼沒有聽說過呢。
“左家那位。”
聞言，兩人一驚，宋堯率先反應過來，開口問：“你是說那個市局刑偵隊的副隊長？左星堯？不會吧。”
“不是說老爺子讓他們相親，兩人就見過一次面嗎？”
程浪也附和着點頭，“對啊，這估計連朋友都算不上吧。”
秦覺微微搖頭，“是不是，去查查就知道了。”
“也是。畢竟這是目前爲止唯一的線索了。”宋堯應聲，“無論真假，能有佩槍和警官證的，現在符合條件的的確是左星堯了。”
“我這就去打電話叫人查！”程浪格外積極。
見狀，宋堯連忙叫住他，“專門查宋堯當天人在哪裏就好。”
“知道知道。”
程浪動作很快。
他程家小少爺一開口，誰能不給他這個面子呢，對方答應的很爽快，叫他等消息。
掛斷電話，程浪明顯感覺到秦覺的心情好了一些，沒有一開始那樣死氣沉沉的了。
“這人要是真的被左星堯帶走了，那這也算是個好消息。”宋堯跟着鬆了口氣，一邊又開導着秦覺，“你看，不管怎麼樣，他是警察，出格的事自然是做不出來的。不管他把人藏在哪裏，這人只要在他那，就一定是安全的。”
秦覺現在是聽不進這些話的，畢竟左星堯那個小兔崽子對他來說，是情敵一般的存在。一想到顧星辭如果真的在左星堯那裏的話，他心情還有些複雜。
不過，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收回思緒，秦覺將目光在此落在桌上的資料上，他略微沉思了一會兒，薄脣上下一碰：“國內敢這麼大批量購買這些裝備的，恐怕不會超過三個人。”
聞言，宋堯也看過去，隨即說道：“對。這個馮柯一定不簡單，背後可能有個很大的組織纔對。”
“可是國內敢這麼大手筆的組織，貌似也沒幾個啊。還有咱們不知道的嗎？”程浪摸了摸下巴，仔細想着：“我反正能想到的只有那個叫FA的了。”
這話一出，偌大的辦公室內頓時安靜下來。
程浪反應慢半拍，不理解爲什麼秦覺和宋堯都盯着他看。
“額……怎麼了？”他突然有些慫。
宋堯笑了一聲，讚許的目光看着他：
“你今天是開掛了吧？”
“哈？”程浪一臉懵逼。
秦覺臉上也出現一抹笑意，就連他的眼神都變了，“FA。”
“真的是啊？”程浪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瞎貓碰上死耗子。他再次大膽猜測：“馮柯難不成就是這FA的創始人？”
秦覺搖頭：
“不止。”
宋堯和他對視了一眼，很明顯兩人想到了一起去。
只有程浪還沒反應過來。
秦覺修長的手指在紙上一點，落在沈遇的照片上：“估計，他也是。”
程浪：“！！！”
宋堯搖搖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樣看來，沈遇根本沒死，馮柯也是假死，這一切就是一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