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覺嗓音低緩：“禾火計劃那場演出，是我們第一次見，然後是她去魑魅偷了一份計劃書，她利用我逃跑，這次是第三次。也就是說她連續三次任務全都撞上了我。”
“這樣啊。”馮柯點點頭，大概有了點數。
“我這個人從小因爲家庭原因，所以對異性避之不及。但是對她，第一眼，就想佔有。”
“她給我的感覺不是用三言兩語就能形容的。”
馮柯笑了笑，“好了。喫飯吧。”
他沒什麼要問的了。這些就足夠了。
“我還有事想要麻煩您。”
馮柯沒事了，但他有事。
“你說。”馮柯知道這件事肯定和顧星辭有關係，要不然在其他方面的事情秦覺沒理由麻煩他。
“聽說顧星辭因爲身體原因已經停止接任務了是嗎？”
馮柯啊了一聲，“她打小身體其實就不太好，小時候早產，根本不足月，一直弱不禁風的。後來被我和沈遇帶着，慢慢把身體調養好了。這一年她太忙了，五組那邊說她的身體如果再繼續這種高難度的任務，可能最多隻能再撐一兩年。”
“所以我打算讓她先休息一段時間。”
“那她總會做噩夢，怕下雨天這事，您知道嗎？”秦覺不自覺的眯了眯眸子。
提到這個，馮柯臉色也有些難看，“我聽五隊說了，不過顧星辭那小孩脾氣倔，根本不願意說。”
“那我們這樣——”
——
五隊拿着顧星辭的檢查報告出來的時候，面色凝重。
“查出癌症了？有的救沒？晚期？”
五隊：“……”
擡手揉了下眉心，他乾脆直接把檢查報告丟給她，“你就不能說兩句好的？這麼咒自己。不口嗨你難受？”
顧星辭聳聳肩，不以爲然。
她接過報告隨手翻看了兩頁，“心肝脾肺腎，這不都挺好的嗎。”
“最後一頁是重點。”
聞言，顧星辭順從的打開最後一頁，上面是心理測試報告。
怕她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五隊只好說道：“這種測試題，你們三組每年都會做，雖然題不一樣，但是本質上是沒有任何區別的。你這次的成績比去年足足低了一半，在不及格的邊緣徘徊，這說明了什麼你清楚嗎？”
顧星辭啊了一聲，語氣沒有任何起伏：“你是說我有病？”
五隊：“……”
這漠不關心的態度真的是讓人生氣。
“你就不能關心一下自己嗎？”
“關心有用？關心就能好起來？這麼神奇？”顧星辭發出靈魂三問，堵得五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有病就吃藥唄。”她一起輕鬆極了。
五隊深吸了一口氣，無話可說。
顧星辭起身，拍了拍他的胳膊，笑着說：
“行了，愁眉苦臉的做什麼。”
“年底會進行下一次體檢，如果你的心理測試繼續降下去，低於及格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