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些不是想要表達秦覺比你適合繼承秦氏集團,而是想讓你知道秦覺對秦氏沒什麼心思。難道你想看到秦氏毀在你自己手裏嗎?”
“反正就是希望你可以正式一下自己的問題。”
換言之,只要秦鶴足夠強大,他也不用擔心秦氏會被秦覺想走。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用錯了方法,不是想着怎樣可以讓自己強大起來,而是選擇了捷徑。
“這件事上,我一個外人保持中立的態度,該說的也都和你說了。”顧星辭扯了扯脣角,“你自己想想吧。”
秦鶴掃了她一眼,眼神和方纔完全不同。
顧星辭覺得秦鶴也不是無可救藥,起碼他有在認真地聽她講話,而不是一味的反駁她爲自己辯解。
“你到底是做什麼啊。”秦鶴最終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他不止一次覺得顧星辭這個小孩有些不對勁。
她像是一個演員,但又不像。
說起來就很矛盾。
但他的確覺得奇怪,才十八歲的小屁孩就能把一切看得如此清晰透徹,和他在這裏講這些大道理也完全不怯場。
顧星辭眨眨眼,咬了口小籠包,慢條斯理的說着:“我是做什麼的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今要怎麼扭轉你的局面。”
“要知道,你如果德不配位,秦覺不搞你,也有的是人動你。”
秦氏集團這麼龐大的企業,多少人對秦鶴這個位置虎視眈眈。
他沒實力,要想動他,那不是輕而易舉?
根本不需要秦覺。
“……”秦鶴被一個小屁孩持續教訓,多多少少心裏是有些不舒服的。“我也在努力。”
“我想想啊。最近是不是還有個野模拿孩子威脅你?想要借腹上位?”
秦鶴:“……”你乾脆把我內褲也扒了吧!
“這你都知道?”
顧星辭一臉無害:“你這點破事,四九城豪門圈子裏有幾個不知道的?”
“不說鬧得沸沸揚揚吧,只能說是人盡皆知。”
“你說你要是把生孩子的時間用在公司上,那秦氏集團不早就是你的了。”顧星辭忍不住吐槽,“你說你多廢物。”
秦鶴:“……”
鯊了他,就現在!
——
“開導”完秦鶴,顧星辭心滿意足的上樓休息。
經過這一波,她覺得自己也很有當人生導師的潛力。
看最後,秦鶴被她的話感動的淚流滿面,一直在懺悔。
這簡直就是一場心靈的淨化。
顧星辭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中午,她沒再賴牀,因爲約了左星堯中午一起喫飯。
兩人這次喫飯的地點,和上次一樣,在市局對面的餐廳。
只是上次左星堯爽約了。
顧星辭趕到的時候,左星堯早就到了,身上還穿着沒來得及換下的制服,銀色帽徽迎着光,閃閃發亮。
包廂門被人推開,左星堯應聲起身:“好久不見啊三隊。”
“左副隊,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