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傻對方不一定能信，但用來逃避問題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秦覺嗤笑一聲，怎麼會相信她的話。
顧星辭在FA是什麼地位，他是清楚的。
雖然顧星辭不算是高層內部人員，但在FA也是掌握了一定的話語權。
畢竟是三組的隊長，地位肯定不一般。
她想換個合夥人，也不算什麼難事。
“你和姜懷宇到底怎麼回事。”秦覺嗓音明顯嚴肅了一些。
他在認真地和她要論這件事，不希望她用敷衍的態度來面對。
聞言，顧星辭當然也能聽出來他這是認真起來了。
抿了下脣，她開口說道：“前一陣子也是剛剛參加完官方比賽的時候，趁機和姜懷宇聊了聊。”
“他在這方面的確比你掌握的渠道要多，而且還安全。”
“所以你想告訴我的就是，在你心裏，我比不上姜懷宇。”
顧星辭：“……”她有說這個嗎？？？
顧星辭噎了下，有些無語：“我沒有啊，那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
頓了頓，她連忙又說：“我發誓，這件事真的是站在FA的角度上來決定的，沒有摻雜任何私人感情，我和他也不算很熟悉，就小時候一起玩過泥巴？”
她沒給秦覺反駁的機會，語速極快：“你在這方面畢竟沒有他專業，這個你必須要承認。他一直境外做這些生意。我不是否定你，你也很優秀啊。S.G不就擺在那裏了嗎？”
秦覺和FA合作本來就是下了血本，短時間他還能支撐，再繼續下去，其實也不只是資金的問題了。
他這個人都有可能受到牽連。
這條路牽扯太多，稍不注意就會被有心人盯上，到時候就是活靶子。
“總之和你終止合作這件事，的確是我提出來的。和姜懷宇合作也是我的意思。”
“但是，我再重申一次，我並沒有否定你什麼，只是說站在大家的角度，這個決定，對誰都好，大家都有利可圖。”
秦覺這邊及時收手差不多算是不賺不賠，沒什麼風險，FA也沒什麼需要承擔的，而姜懷宇也是穩賺不賠。
所以這個絕對是真的對每個人都好。
是最好的結果。
“其實我也是看在和你的關係上，才決定幫你及時止損的。換做平時，這件事並不由我負責，我也不會插手。”顧星辭嘴角輕扯，語氣多少帶着一絲無奈。
這本來就是FA高層內部需要決定的事情，要不然也是要通過十個組開會一起解決。
她對這些事情向來不感興趣，當時在FA看到新的合夥人是秦覺時，她纔會強烈反對並且推薦姜懷宇。
換做平時，她就是簡單的過去打個醬油，甚至是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