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顧星辭也算是合作過，他最不能理解的就是顧星辭這種態度。
越是危險，她越是不屑一顧，根本不在意。
像是如果輸掉的話，賠上的性命根本不是她自己一樣。
“我現在突然覺得你說的沒錯了。”
顧星辭話鋒一轉。
“哈？”她沒頭沒尾的一句，讓左星堯也有些懵：“什麼？”
他剛剛說了那麼多，她指的是哪一句？
“那個人的確沒有想對我下死手，是試探，也是拖延時間。而對方其實一直在暗處監視我，掌握着我的一舉一動，所以在我出發的時候，對方被迫出現目的就是拖住我。”
“他這麼做不是不想讓我見到程仇，是程仇對面的那個人，不想見到我。”
“……”左星堯嘶了一聲，聽得也是雲裏霧裏。
“那，對方是誰啊？”
“你也說了對方一直在監視你，雖然這次只要目的只是拖延時間，但也沒有必要對你這麼客氣吧？換做是我的話，雖然打不過你，但起碼也不會讓你完好無損的離開。”
“對。”顧星辭點點頭，對左星堯的這段話頗爲贊同。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那個人認識我，他在暗中監視我的目的，只是想掌握我的行動我的日常，或者可以說是保護。”
“暗中保護你？你們FA派來的人？”左星堯只能想到這一個結果。
似乎這也是最合理。
“除了FA的話，其他人似乎也沒有理由要在暗中保護你吧？想你這種身份，暗處監視你的，大多數都是想找機會對你下手。而這個多少有點不按套路出牌了啊。”
“誰？”左星堯下意識的問。
“你沒有見過。”
“哦不對，別說你了。好像我也很久沒見過他了。”
“是我一位、一位……”
顧星辭紅脣輕顫，好一會兒才啞聲說道：“一位很敬重的故人。”
“不過我也不是很確定，但我希望是他。”
“因爲……我還挺想再見他一面的。”
電話掛斷後，顧星辭有些失神的坐在沙發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秦覺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放了杯熱茶，還在冒着熱氣。
“嚐嚐。”秦覺在她對面坐下，“上午別人送來的新茶。”
顧星辭望着面前的水杯，看着沉在杯底的茶葉，她晃了下神。
她沒動，而是偏頭朝着秦覺看過去。
“你沒聽到我電話的內容嗎？”
她剛纔打電話太投入，但是也知道他一直都在。
“聽到了。”秦覺微微點頭，“知道是公事我也不想偷聽，只是你聲音太大了，我躲不掉。”
他語氣帶着一絲笑意，像是想活躍氣氛一般所以才這樣講的。
顧星辭眨眨眼，“那你，沒什麼想問的嗎？”
剛纔她和左星堯的談話，前面有多不正經，後面就有多嚴肅。
可以說是信息量很大了。
秦覺一直都在，也全程都有聽見，可第一反應卻是讓她嚐嚐這新到的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