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也不曉得從哪兒咬來那麼個玩意,正玩的起勁呢。”阮林氏說。
“肉肉!”阮嬌嬌尖叫。
嚇得正跳到半空中接玩具的肉肉一個趔趄,沒有穩住好身體翻身掉在了地上,發出“碰”的一聲響,接着半空的玩具也跟着摔了下來。
“啪嘰。”本來就傷痕累累的遊戲機,直接四分五裂了,小圈圈從裏面滾了出來,咕嚕咕嚕的一路小跑着滾到阮嬌嬌的腳下,轉了個小圈圈,停下了。
阮嬌嬌盯着掉在地上摔壞了的遊戲機,心疼壞了,氣得小眉毛都跟着一抖一抖的。
肉肉感覺到她情緒的不對勁,雖然不曉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但還是慫噠噠縮着大尾巴,往後面退,耳朵也跟着貼着腦門頂,下意識的就想要跑。
“肉肉!你幹什麼呀,這個我還沒玩呢,你怎麼就給弄壞了!”阮嬌嬌氣得大叫,跑過去就揪住了正要往後撤的肉肉耳朵。
“嗷嗚嗷嗚!”肉肉聞言,立即委屈的叫着。
不是說給它練習跳躍捕獵技巧的嗎?
狼眼下意識的往那邊正在幾分菜地裏澆水的許胥。
許胥一手提着一個桶,一手拿着一個瓜瓢,正在給阮建|國早上剛種下的蘿蔔苗澆水,感覺到身後投來的視線,小背脊下意識的僵硬了一下,耳朵尖尖也跟着抖了一下,若是仔細看,還能發現有點泛紅。
“你怎麼這麼壞啊!你下次要是再不經過我允許就咬我的玩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阮嬌嬌沒注意到肉肉的視線飄向了另外一個地方,還在揪着她的耳朵氣呼呼的教訓。
肉肉伏在地上也不敢躲,只能委屈的哀嚎着。
“嗷嗚嗷嗚……”
“哼!”阮嬌嬌最後拍了它的大腦袋一下,氣道:“今天你不許喫飯!”
“嗷嗚!”哀嚎聲都要震天了。
這還有沒有狼權了,爲啥怪它啊,不是說給它練習的嗎?爲啥怪它啊?
當然,它再哀嚎也沒有用,阮嬌嬌都聽不懂,已經氣呼呼的去洗漱了,還交代了阮林氏和舒潔一聲,讓他們別給早飯給它喫。
菜地裏全程沒吭聲的許胥,這個時候僵直的背脊才慢慢放鬆下來,紅着的耳朵尖尖也跟着恢復了正常,繼續有條不紊的給小菜苗澆水。
喫早飯的時候,肉肉就真的沒有早飯喫,繞着飯桌委屈的不得了,要不是膽子不夠,它真想伸出一隻爪子指認那罪魁禍首。
“小白怎麼不在呢?”阮傑疑惑的問,他今天一下樓就在找它。
“喫東西去了吧,早上我一開門它就走了。”阮林氏說。
喫完早飯,從市裏回來的阮建|國一身汗水,舒潔趕緊給他遞上浸了井水,冰冰涼涼的毛巾:“現在生意怎麼樣?”
“不太好。”阮建|國用毛巾捂了臉,被這冰涼的觸感激得嘆息了一聲,然後扭頭朝舒潔笑了笑:“媳婦兒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