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電視劇裏都是這麼演的啊,壞人永遠也打不倒的,總能再三的出來蹦躂蹦躂。

    “不會。”段胥肯定的搖頭。

    那鈴鐺因爲被大師下過封禁,也不能焚燒,更不能隨意丟棄,所以一直都是他親自看管的,只要有他在一天,就沒人能動得了那鈴鐺。

    “那我就放心了,至於江蕭要查就讓他查吧,哼,查出來也做不了什麼。”說到這裏,阮嬌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她擡起自己的右腿,將褲腳往上捲了卷,露出自己在車上被撞到的膝蓋來,理直氣壯的和段胥告狀:“胥哥哥你看,都怪沈亭,他之前拽着我走路,還把我撞車座上了,現在我膝蓋疼,手疼,額頭也疼,你看看我的額頭,是不是紅了。”

    阮嬌嬌從小告狀到大,一直都是告狀小能手,即使現在長大了,也從來不覺得告狀有什麼丟人的。

    今天在沈亭那兒吃了虧,她非得找回來不可。

    段胥看看她被磕紅的膝蓋,果然心疼壞了,至於額頭和手腕,一點痕跡也沒有,但那也不能阻止他的心疼。

    他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膝蓋:“回去上點藥,等會我幫你還回去。”

    “嗯,一定也要他磕紅膝蓋!”

    “好。”段胥點頭,看着她嬌俏又理直氣壯的樣子,眼神都柔的要滴出水來了,不知不覺中就低頭吻住了她。

    阮嬌嬌喜歡他這種吻,乖巧的承受着。

    耳鬢廝磨。

    氣氛甜膩極了。

    而另外一邊,上了車的羅瑩則是氣得直接將包一甩,後面跟着上來的吳姐冷着臉掃了她一眼,沒說話。

    沉默間,羅瑩恨恨的出聲:“說毀約就毀約,怎麼說也是個公司,這麼不負責任的嗎?!”

    吳姐冷笑:“怪誰?更何況人家可還沒和你簽約,又何來毀約一說,倒是你,你發什麼神經,我昨天不是跟你說了,那阮嬌嬌就是天一的老闆娘,你沒事去勾引人家老闆做什麼!”

    “那我怎麼知道他這麼不上道!”別人都是追着她潛規則的。

    “上道?”吳姐嗤笑:“羅瑩,你看看你自己,人家有女朋友,人家女朋友不比你差,憑什麼要去上你這條道?!!”

    吳姐其實更想說,就憑你,你哪點比得上人家正經女朋友,但到底是帶了好幾年的藝人,沒有將這話說的太難聽。

    但羅瑩也不傻,自然能聽出吳姐的畫外音。

    她緊咬着脣,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街景,想着那個男人對自己時的面無表情,再想着之前在辦公室裏,她看到的那個男人因爲阮嬌嬌而短暫柔和下來的眼神,垂下了眼瞼,身側的手無意識的捏着自己的衣襬。

    她不會就這麼放棄的,樹要一張皮,人爭一口氣,不管是人還合約,她都要!

    她閉着眼睛靠向身後的椅背,不知道是對自己說,還是對身邊的吳姐說:“等着吧,我會有辦法的。”

    吳姐狐疑的掃了她一眼:“什麼辦法。”

    “會有的。”男人啊,哪有不偷腥的,今天是她魯莽了,時間地點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