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日向族長的責問,日向鬼助面無表情的解釋到。
“爲什麼?爲什麼明明知道後果,還要解除籠中鳥咒印?”
然而聽到日向鬼助的解釋後,日向族長卻是越加的無法理解他的想法。
明明初代日向一族等人,耗費了不知多少精力與多少時間,才研發出這套可以杜絕後患的方法。
這日向鬼助竟然還想要解除籠中鳥咒印。
“爲什麼?你這種從出生到現在,就從來沒有體會過籠中鳥咒印的宗家,怎麼會理解到我們被刻錄籠中鳥咒印恥辱的分家想法?”
聽到日向族長那滿口大義凜然的問責,日向鬼助冷笑一聲反問到。
“籠中鳥咒印對我,對其他日向分家來說,不是杜絕後患的封印,而且限制我等自由的枷鎖!”
“所以!我想要解除籠中鳥咒印的想法,跟大筒木一族的悲劇沒有任何關係!那怕解除籠中鳥咒印會造成忍界毀滅,我也還是想要解除籠中鳥咒印!”
“不爲其他人,不爲其他事,只是爲了自由!”
日向鬼助聲音高昂的將他自己內心中的真實想法,以及其他日向分家會憎恨籠中鳥咒印的根本原因說了出來。
“你……你……”
被日向鬼助一大段話語懟的啞口無言的日向族長,還沒等他整理好思緒,構織好話語。
幾人身後那本來看到大筒木一族白眼失控悲劇,而對自己要不要解除籠中鳥咒印的事,產生遲疑的其他日向分家的快活林成員們。
聽到日向鬼助的話語後,不少人都從剛剛的迷茫狀態,恢復清醒。
是的!
自己等人想要解除籠中鳥咒印的原因,是對宗家地位的不滿嗎?
是對大筒木一族悲劇的無視嗎?
自己等人最早產生想要擺脫籠中鳥咒印的根本原因,還是自由啊!
來自肉體與思想上的自由枷鎖!
“自由!自由!”
不知道是誰起的頭,日向分家的人羣中,漸漸的響徹起高喊自由的咆哮。
看到這裏的李明義開口說話了。
“日向族長!你會因爲喫飯有可能被噎死,就不喫飯嗎?”
說實話,對於日向一族的事,李明義早就猜測了個八九不離十。
先不說這日向一族究竟是因爲什麼事,而從月球來到忍界大陸生活的。
爲什麼月球上沒有出現籠中鳥咒印,反而地球上的分支卻出現的情況。
也不說那巨大融合轉生眼,需要多少隻眼睛,才能合成那麼大。
而這些眼睛又需要從多少人身上獲得,需要積攢多少年,經歷幾代人。
單單就說籠中鳥咒印,用官方的說法,是爲了保護日向一族的白眼不會受到外人窺探。
宗家可以通過籠中鳥咒印隨意左右日向分家的生死。
單說日向日差生日向寧次的時候,他就已經被種下籠中鳥咒印了吧?
也就是說籠中鳥咒印並不禁絕日向分家繁育後代。
也就是說在日向分家生子,到後代被種下籠中鳥咒印之前,日向分家的子嗣跟日向宗家的子嗣沒什麼區別。
然後這裏就出現了一個問題,好像日向一族的宗家不上戰場,只讓被刻錄過籠中鳥咒印的分家上戰場,就能完全杜絕日向白眼的流失一樣。
難道這日向一族的人,都以爲每一個小偷就都只是會摘果子,而不會偷果樹?
日向分家又怎樣?
白眼被籠中鳥咒印摧毀又怎樣?
只要能活捉一位日向一族的人,管他是不是宗家的,難道這日向一族不知道有一個詞叫種子選手馬?
只要其他忍村想的話,想要在他們各自忍村繁衍出另一支日向血脈,還不是輕輕鬆鬆?
左右不過是幾年時間,就能辦到的簡單事而已。
什麼?
你說與外族人通婚,會導致日向白眼血脈被稀釋?
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近親繁殖?
當你爲了獲得純淨白眼血脈的時候,你還管他們生的孩子是不是先天殘疾的。
只要能生育,那怕是腦癱患兒,那也無所謂,左右不過是獲得純正白眼血脈的工具人而已,你還需要考慮他們的養老問題不成?
所以,只要敵人或者日向分家的人,有這個在日向一族之外生育子嗣的想法。
不管是被迫的還是故意偷生的,這籠中鳥咒印所謂的防止白眼遺失的說法,根本就不靠譜。
不如說,日向一族根本就不在乎,會不會有人在日向一族外偷生孩子的事。
他們在乎的是什麼?
大量具有白眼的日向分家,再次重複月球中大筒木一族,想要挖取白眼,人工融合轉生眼的事。
然後日向宗家到底有幾脈的事,首先肯定不是隻有一脈。
忍界三戰時,霧忍青獲得的那顆宗家白眼,你覺得是誰的?
日向日足的?
還是他父親的?
單以現在他們父子的年齡算,到忍界三戰的時候,木葉歷四十五年左右的時間。
日向日足與日差兄弟倆,差不多是二十五歲左右。
他們的父親,現任的日向族長到那時候,差不多五十出頭。
好!
就算霧忍青獲得的那顆宗家白眼是日向日足與日差兄弟倆父親的。
這兄弟倆能把這種深仇大恨的事,都給忘到腦後,對報仇,對奪回白眼的事隻字不提。
咱就說雛田與花火姐妹倆。
大筒木一族最後的後裔,大筒木舍人說過,她們姐妹倆的白眼都是純淨無比的。
單單這句話,就排除了雛田與花火的母親,是日向一族之外的可能。
然後,有些細心的人就會注意到,雛田的母親唯一一次露相,是抱着襁褓中的花火,照相的時候。
那麼有誰注意到,身爲日向一族的雛田母親,她的額頭上並沒有籠中鳥咒印的呢?
明明是日向一族的人,卻又沒有籠中鳥咒印。
也就是說雛田的母親也是一位日向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