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差神色認真,嚴肅的將他通過白眼所看到的情況,簡要的告訴在場的所有人。
“可惡,來的真不是時候!”
而通過符文系統的小地圖,同樣看到那代表敵人兩處紅點的宇智波葉子,神色沮喪的咒罵到。
至於爲什麼?
當然是因爲她所關心的賭局,將會無法繼續下去。
繩樹這場註定會失敗的比試,她鐵定會贏到手的錢。
眼瞧着就要到手的錢,沒了……
是的,別看現在繩樹好像是全程佔據了與綱手比試的上風,還憋出一個必殺技裏百八式·大蛇雉,可能下一瞬就要將綱手給打敗。
宇智波葉子,卻沒有出現一絲絲的意志動搖,她非常的堅信。
這場姐弟大戰的最終贏家,必定會是綱手。
而輸家也必定就是繩樹!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她就不看好繩樹,而這一點對其他兩位喫瓜羣衆來說也一樣。
本來她都與供奉院紅袖兩人,暗地裏商量好了,等拿到從日向日差那裏贏來的錢,兩人平分之後要怎麼慶祝的事。
這下可好,賭局無法繼續,就意味着這場對賭完全無效,別說她想贏錢了。
就連作爲莊家的供奉院紅袖,也別想拿到一分錢。
從日向日差那裏拿到的下注錢,該是多少的,她還要原封不動給退回去。
然而……
就在這日向日差心底竊喜,宇智波葉子與供奉院紅袖嘴裏不斷的碎碎念時。
“最近的三公里嗎?時間足夠了!”
正處於繩樹高舉並積蓄良久,奧義技大蛇雉威脅之下的綱手,突然擡起頭看着半空中的弟弟繩樹說道。
什麼?!
什麼?!
什麼?!
什麼?!
已經把握不住自己手中大蛇雉火焰的繩樹。
本以爲能拿回自己錢的日向日差。
本以爲到手的錢,又飛了的宇智波葉子與供奉院紅袖。
四人,一同驚呼出聲!
意識到綱手,並不想要就這樣結束比斗的繩樹。
本打算將大蛇雉甩到其他方向的繩樹。
一聲驚呼的尾音還未消散,就看到沙坑之中,綱手的身影宛如泡沫幻影一般,扭曲消散。
正踏着月步,維持自身空間位置的繩樹,下意識的就將他手中。
已經無法再維持蓄力的大蛇雉,向着自己的身體正下方。
揮舞着手臂,劃出一道弧線,如同潑墨般狂甩出一片熾熱烈焰。
高達千多度的火焰,幾乎快佈滿了整個沙坑的口徑。
宛如一個火焰幕蓋一般,向着沙坑底部籠罩而下。
彭!
被繩樹視爲最強招式的大蛇雉!
不過是擦到一點,就能將沙坑邊緣的沙子,氣化蒸發熔鍊成紅液的大蛇雉。
整片火焰幕布,烈焰最集中,火焰分佈最厚,溫度最高的部位。
如同被橡皮擦拭過的畫布一般,出現一片空缺。
“什麼可能!”
釋放出大蛇雉時的茫然,釋放過大蛇雉的後悔,大蛇雉威力完全爆發時的擔憂,大蛇雉技能,威力最強部分突然消失的驚駭。
一時間,各種情緒先後併發,並堆積到他的臉上。
然後,不待繩樹理清自己的表情管理……
一隻潔白無瑕,透露着絲絲紅潤光澤的玉手,突然出現在半空中繩樹的雙眼之前。
然後中指自然蜷曲,被蔥玉般的拇指壓住。
整套動作,就好像是在放慢動作一般,讓繩樹看的一清二楚。
就連手指蜷縮時,拇指壓迫中指時,每一寸肌膚的變化與波皺,都是完全映入繩樹的眼簾。
下一瞬……
被蔥玉般拇指壓迫的纖纖玉指,消失不見。
彭!
繩樹身前揮舞半圈的右手,那手掌中大蛇雉的熾熱烈焰餘火,還未完全消散的繩樹。
就好像是被衝城錘撞擊到額頭一般,腦袋猛然後仰,帶動起身體。
先是原地,向後極速的翻滾。
接着以35°角的方向,如同打水漂的石子,擦着沙海的表面,犁出兩道沙簾直到遠處。
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出現在剛剛繩樹所在位置的綱手。
只見她的腳下,竟然也與繩樹剛剛保持身體不落時,所施展的月步一樣。
啪!~
啪!~
啪的左右腳交替踩踏着,腳下一聲聲的微弱空氣爆炸聲,以及綱手那長久不落的身體。
無一不是在證明着,她綱手也是會六式月步的!
這還不止,作爲合格的圍觀羣衆,尤其是同樣擁有瞳術的宇智波葉子,日向日差兩人,還看到綱手她身側。
那自然垂下的左手臂上,正從手肘部位開始慢慢崩裂消散的瑩綠色結晶。
“武裝色霸氣!!”
“武裝色霸氣!!”
宇智波葉子與日向日差兩人,滿臉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
“哦?~你們倆的眼力倒是不差!”
不過是一個彈指,就將繩樹給打飛的綱手,帶着掩飾不住的笑意,輕暼了一眼驚駭莫名的兩人讚揚到。
是的,不管是六式剃也好,還是月步,以及武裝色霸氣。
綱手都會,且都要比繩樹他們幾人來的精通。
至於綱手她是怎麼學會的?
難道是李明義教的?
不是,這還真不是李明義教的……
呃,最起碼不是李明義手把手教的……
呃,最起碼不是李明義爲了教而教給她的……
是人家綱手,自己摸索練出來的。
畢竟李明義弄出來的這些六式技能,並不是什麼保密性很強的技能。
實力層次與眼界達到的話,差不多都能看出來這些技能的原理。
再擁有能將其實現的體魄,看一眼就學會這些六式技能,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畢竟都是一些從爬樹與踩水等技巧,延伸出來的技能。
這也是當初李明義,爲什麼會不怎麼在乎這些技能的原因。
畢竟他現在擁有的這些實力,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