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阿不,都是孃親不好,都是孃親連累了你。”晏傾城傷心萬分的哭喊道。
“沒事的,孃親,阿不不疼的。”晏不知懂事的抹去晏傾城臉上的淚水,安慰她道。
“阿不,進屋先把衣服換了吧。”晏傾城強忍住悲傷,帶着晏不知進了屋子。
“阿不,玩了那麼久你肯定餓了吧,這是你名慧姨姨剛剛送過來的芙蓉糕,你快喫點吧!”晏傾城將桌子上的糕點端到了晏不知的面前。
“孃親,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說。”晏不知拒絕了晏名慧帶來的糕點,他一五一十的將今天他聽到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猜想都事無鉅細的講給了晏傾城聽。
“她們兩個具體說了些什麼,因爲離得太遠了,所以我也沒有聽清楚,但是孃親,我覺得我猜的沒有錯。名慧姨姨和明月姨姨她們就是一夥的,他們兩個勾結好了來陷害我們。”
晏傾城聽完他的話,苦笑了好一會兒纔對晏不知說道:“阿不,你明月姨姨確實是有些刁蠻任性了,至於名慧姨姨,不管她對我們的關心,是真心也好,還是假意也罷,總之我們都是實打實的受了她的好處的。”
晏傾城說完這些話,頓了頓,緊接着有說道:“阿不,以後我們兩個都離明月,名慧她們遠一點,其實不單單只是他們兩個,整個晏府的人,我們都不要和他們有太多的接觸,那些人都不喜歡我們,我們也不要讓他們有傷害我們的機會。”
“孃親,我知道了,他們不喜歡我們,我也不喜歡他們。我只喜歡孃親。”晏不知緊緊的抱住了晏傾城,“我要快一點長大,爭取早點長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以後孃親就由我來保護!”
晏傾城覺得雖然她們兩個住在破舊寒冷的柴房裏,但是此刻她卻覺得是這世間上沒有任何地方能比這個地方更暖和了,因爲這是來自於親人的溫暖和關心。
後來的日子,晏傾城果然帶着晏不知遠離了晏府裏的紛紛擾擾,晏府裏面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大事小事,晏傾城和晏不知都不會露面,除了晏明月主動找她們的麻煩,她們逃不了之外。晏名慧幾次三番的向她們兩個示好,晏傾城也只是淡淡的拒絕了她的好意。
晏不知的回憶到這裏就結束了,因爲過去的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所以導致了晏不知對晏名慧不僅可以說是沒有好感,更可以稱得上是厭惡了。
“你快走吧,我們北苑不歡迎你。”晏不知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
“阿不,你這麼說就有些傷了我的心了。”晏名慧被晏不知當着北苑那麼多下人的面前拒絕了,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但是她還是耐住了性子。
“今時不同往日,晏傾城已經變了,我就算不能與她像以前那樣交好,現在也斷斷不能與她交惡。所以我只能暫時忍受這個臭小子了。”晏名慧在心中默默的說給自己聽。
雖然自己並不擔心在這個帝國之中有誰能打的過自己,但是這卻會給鳳傾城帶來麻煩,她現在修煉等級低,萬一遇上一個真正的高手,那可是要喫大虧的,不能讓她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
至於爲什麼不想讓鳳傾城落入危險的境地,沈夜白也說不清楚是爲什麼,或許是鳳傾城給他帶的燒雞太好吃了也說不定。
“阿不也不喜歡她,但是她總是來打擾我和孃親的生活,趕也趕不走,真是討厭死了。”晏不知拿死皮拉臉的晏名慧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來幫你!”沈夜白在識海里給晏不知支了一招道,“阿不,接下來我說什麼,你就跟着我說什麼,明白了嗎?”
“名慧姨姨,我這是看在過去你與我孃親的交情上才尊稱你一句名慧姨姨,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晏不知照着沈夜白的話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知,你在說什麼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太懂?”晏名慧覺得晏不知好像突然之間換了一個人似的,但是又覺得是自己多慮了。她摸不清晏不知的底細,只能打哈哈。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我當着所有人的面說的這麼清楚嗎?”晏不知鏗鏘有力的說道,“我的嗓子是怎麼回事?那年誣陷我母親偷了晏明月東西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兒?晏名慧,你敢說一句,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我……”晏名慧啞口無言,她本來是想反駁的,可是當她看到晏不知這一雙凌厲的眼睛的時候,她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說,要是你所做的這一切被我宣揚了出去,所有人會怎麼想?晏府平日裏最與世無爭,溫文爾雅的四小姐晏名慧,背地裏卻是一個口蜜腹劍的人?哈哈,這可以算得上是今年崇武帝國最好笑的笑話了。”沈夜白用神識傳聲,阿不全部照着說了出來。
“你有什麼證據嗎?你別忘了,你只是一個不入流的野種,大家憑什麼相信你所說的話?”晏名慧被沈夜白說得完全沒有還嘴的餘地,乾脆破罐子破摔和晏不知撕破了臉。
“我是沒有證據,可是隻要這些話傳出去就夠了,不是嗎?”晏不知看上去沒有絲毫的害怕。
是了,哪怕是謠言,傳多了也是會有人相信的,更何況是這些晏名慧真正做過的事情呢。
晏名慧像是終於忍不住了,尖叫着撲向了晏不知。
“晏不知,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