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兄,夙某在此多謝過你了,待家父痊癒之後我定攜重禮登門拜謝。”夙敏之對着風閻道謝,要不是有風閻的幫忙,他是不可能掏出那麼多上階靈石的。
“夙兄不必放在心上,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我在這裏祝願伯父早日康復,讓夙兄得償所願。”風閻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君客來。
這時東方瑜戴上面具從二樓走了下來。
“恭喜夙公子成功競拍到神農鼎。現在請跟我一同前往後臺進行交易。”
夙敏之跟在東方瑜身後悄悄的打量他,他並不知道東方瑜就是君客來的幕後老闆,他就是沒有想到這個老闆竟然如此年輕,不由得對他的真實身份好奇了起來。
他們兩個到了後臺,卻發現看守神農鼎的婢女被人打暈了,昏倒在地上。
東方瑜施法將她喚醒:“怎麼回事?神農鼎呢?”
那婢女回頭看到身後空空如也,急忙向東方瑜磕頭討饒:“老闆請恕罪,婢子並不知道神農鼎去了哪裏,婢子奉命一直守在這裏,可是突然有人從背後打暈了奴婢,等婢子再醒過來的時候神農鼎就已經不見了。”
夙敏之焦急的問道:“那你可有看清偷襲你的人長什麼樣子?”
“婢子並沒有看清那個人的長相,但是那個人使用的是巫家的功法,好像是……好像是巫長老。”那名婢女艱難的說出了一個人名。
以她卑微的身份,竟然敢指證巫長老,若是最後真的不是巫長老所爲,那她一定會遭到巫長老最強烈的報復,但是神農鼎失竊,現場就只有她一個人,她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兩害相權取其輕,她只能說出巫長老了。
夙敏之被氣的不輕,他當即就罵道:“這個巫長老也欺人太甚了!剛剛他提前離開,我還以爲他是個正人君子,得不到神農鼎就放棄了,沒想到他卻背地裏做這種雞鳴狗盜之事,竟然將神農鼎偷走了,我現在就去巫家向他討回神農鼎!”
東方瑜攔住了他:“夙公子稍安勿躁,此時還需要從長計議。”
“還商議什麼?人證就在這裏,等到從他那搜出神農鼎,那時人證物證具在,我看他還怎麼狡辯。”夙敏之說道。
其實也不怪夙敏之着急,他的父親危在旦夕急需神農鼎來煉藥治療,他好不容易贏得了神農鼎卻被人捷足先登搶走了,要是那人已經拿神農鼎煉出了靈藥,那麼他的父親就徹底沒救了!
“你不要再攔着我,不然別怪我翻臉無情。”夙敏之急昏了頭,對東方瑜也不客氣了起來。
東方瑜瞭解他此時的心情,也沒有惱怒,他只是說道:“夙公子,東西是在我君客來丟的,我也有責任去追回,我和你一起去巫家要個說法。”
巫峒在拍賣大會上怒而離席之後就和巫紅裳回到了巫家。
“這個柳圩真是太過分了,師傅你與他交好多年,他卻爲了一個神農鼎和您翻臉,讓您在那麼多人的面前下不來臺,真是心思狠毒。”巫紅裳替巫峒不值,“這次沒有拿到神農鼎,您的修爲就很難提升了,那我們巫家還要繼續飽受世人的詬病。”
“一千萬上階靈石,這遠遠超過了神農鼎的價值,恐怕柳圩是將自己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了吧。”巫峒冷笑一聲,一想到這裏,他的心裏就舒坦了不少。
“可是……”巫紅裳還想要再說些什麼。
“夠了!就算沒有神農鼎,我照樣可以修煉成武神!”巫峒怒喝一聲,不再理會巫紅裳,轉身離開了。
巫峒把自己關在房中繼續修煉,當門外的小廝來稟報的時候,他心中一驚,險些破功,走火入魔。
巫峒打開門對着小廝就是一頓大罵,完了讓他去領五十大棍才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待客廳。
“夙公子,什麼風把你吹到老夫這裏來了?”
夙敏之和東方瑜已經等候多時了,還沒有等到巫峒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夙敏之就率先發難:“巫長老,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把神農鼎藏哪了?趕緊交出來!”
巫峒聽得是一頭霧水。
神農鼎丟了,那柳圩就不能拿它煉藥來提升修爲了,但巫峒還來不及高興就反應過來自己成爲了偷竊的嫌疑人。
“夙公子,你在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偷走了神農鼎?”
“難道不是嗎?你趕快把它交出來,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不然我就要請聖君來裁奪了。”
“笑話!你不要含血噴人!你有什麼證據神農鼎是老夫偷的?”巫峒爲自己辯解。
“巫長老,人證在此,你不妨聽聽她的供詞,也省的怪我們冤枉了你。”東方瑜將那名婢女也帶了過來。
那名婢女又頂着巫峒殺人的目光顫顫巍巍的說了一遍剛纔發生的事。
“你胡說,老夫離開拍賣會之後就回到府中繼續修煉了,根本就沒有偷過什麼神農鼎!”
“都有人親眼看見是你偷走神農鼎了,你竟然還想抵賴,還不趕緊把神農鼎交出來!真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卑鄙行徑嗎?”夙敏之生氣的說道。
“巫長老,你說你一直在府中修煉,那可有什麼人能證明你剛剛說的話是對的呢?”東方瑜說道。
巫長老並不能找出什麼人來替他證明,因爲他平時修煉都是摒退所有人單獨修煉的。
巫峒百口莫辯,這件事驚動了巫家的族長,他趕來從中說和,可是雙方都固執己見,一個證據確鑿,一個打死不認,事情變得非常的棘手。
最後,巫家族長派人搜查了整個巫家都沒有找到神農鼎的影子,夙敏之不相信,還是一口咬定是巫峒將神農鼎藏了起來,雙方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