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天才醫妃:皇叔很撩人葉輓歌秦非夜 >第七百二十三章 婚期將至
    秦景司的話音剛落下,便聽到不遠處一道不悅至極的聲音響起。

    秦景司渾身一僵。

    他真真是渾身都僵住了,一點不誇張。

    秦景司連轉動脖子都十分僵硬,他扯出一抹極爲恭敬又得體的笑意,看着遠處走過來的秦非夜,急忙討好的說道。

    “皇叔,您來了?”

    秦非夜手中捧着一個錦盒,他方纔不過是離開了一時半刻,回來便聽到秦景司在大放厥詞,說的什麼虎狼之詞。

    他們在討論什麼?

    爲何又說到了看上秦景司這等混賬話。

    秦非夜沒打算放過秦景司,他鷹眸微微眯起,帶着審視的眸光看着他,“你方纔,說什麼?”

    秦景司只覺得頭皮發麻,他自然知道自己失言了。

    自己方纔說的話,竟然叫皇叔聽去了!

    要命啊!

    秦景司現在可是十分清楚深刻的知道自家皇叔對葉輓歌是多麼的看重,那是容不得其他人一絲一毫的覬覦的,哦,他還不要命的敢提起葉輓歌和他的婚約和以前追着他跑的事情。

    要死了要死了。

    “這個……那個……啊,我方纔是說,皇叔您和皇嬸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們配的很,配的很!以前的侄兒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所以侄兒才感嘆啊……啊不過現在看着皇叔和皇嬸,那真是配,相配啊!”

    秦景司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幾乎是胡言亂語的胡扯的,他只希望,皇叔不要把自己暴打一頓然後扔出去。

    葉輓歌在一旁看着抿嘴直笑。

    今日是陳家之事後的第三天了,葉輓歌閒來無事便來寂王府坐坐,恰巧遇上了秦景司也在,這才聊了幾句而已。

    秦非夜則是說要去拿點東西走開了一下子,這秦景司就放飛自我胡說八道了。

    瞧瞧他現在瑟瑟發抖的樣子,實在是有趣至極。

    秦非夜到底是對秦景司做過什麼?叫他這麼怕這個‘和藹可親’的皇叔。

    秦非夜警告的盯着秦景司,冷不盯的丟下一句話,“以後,莫再讓我聽到同樣的話。”

    “是是是,皇叔,侄兒以後絕對不敢了,我發誓!”秦景司如蒙大赦的舉起手對天發誓,“從前的事情,侄兒再也不說,再也不提。”

    秦非夜冷哼一聲,不再搭理秦景司,徑直的走到葉輓歌的面前,在她身邊坐下,將手中的錦盒放在了桌上。

    葉輓歌好奇的看着那盒子,問道,“你去拿了什麼?”

    “你打開看看。”秦非夜在對着葉輓歌時,便是說不出的柔情蜜意,全然沒有半點對着秦景司的冷冽和氣勢。

    秦景司看着十分的扎心。

    這明明是自己的親皇叔啊!爲何對自己和對葉輓歌要如此差別待遇?

    想當初,自己要是不小心捧着皇叔的衣角,都會被皇叔丟出去。

    而今,看着皇叔和葉輓歌親親我我,你摸我我摸你的,哪裏還有半點避忌?

    他的皇叔啊,從前是世間無任何事可入眼可擾心,永遠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冷漠模樣,可如今……

    唉,那個生人勿進,不,任何人不得近身的高冷皇叔,你去了哪裏啊?

    秦景司不想留下來當電燈泡,可無奈他對皇叔去拿的東西又十分好奇,於是還是厚着臉皮做了下來,眼巴巴的看着那精緻小巧的錦盒。

    葉輓歌面前的錦盒十分精緻小巧,不過看着那顏色卻有些舊了,看着像是多年之前的物件,而且盒子款式也像是女子之物。

    她小心翼翼的打開錦盒。

    錦盒之內,安靜的躺着一個玉鐲。

    玉鐲是晶瑩剔透的白玉色,玉中帶着點鮮紅的血絲流轉,彷彿是流動的血液一般鮮紅,這幾抹紅色襯托得白玉手鐲愈發的清透。

    這玉鐲,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秦景司一臉驚奇的叫了出來,“呀,這是傳聞中的血玉嗎?”

    “皇叔皇叔,這是不是皇爺爺爲了博蓮太妃一笑而命人從西域蒐羅而來的血玉啊?我曾聽母妃十分提起過,說皇爺爺當年爲了給蓮太妃送生辰禮物,那是一個蒐羅盡天下奇物,最後才找到這血玉,打造成了一枚玉鐲,送到了蓮太妃面前!說是這血玉神奇得很,雖然是玉,但裏面卻似乎有活物一般,我還當母妃騙我呢,今日一見,果然不假,這看着好像真的是有血液在流動誒!”

    葉輓歌聽完才知道這原來是秦非夜的母親,蓮太妃的遺物。

    “這是……你母親的東西?”葉輓歌輕輕撫摸着那血玉,觸手十分冰涼。

    秦非夜微微一笑,“是,這是我母親留下,說給未來兒媳之物,我本是忘了,前日拜祭母親時,纔想起這件事情,便將它找出來送給你,這如今,是你的東西了。”

    他從前可不在意什麼未來兒媳,也從未想過自己會娶妻,所以蓮太妃留下的這玉鐲,他也早就拋諸腦後。

    可如今,既然要娶妻了,便也該將母親想留給兒媳的東西贈與她。

    這也是一份饋贈。

    葉輓歌聽秦非夜這樣說,自然也不會拒絕,“既然是蓮太妃留給我的,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啦……不過你可別指望就憑這麼一個鐲子就娶我。”

    “自然,聘禮之事,你儘管放心。”秦非夜低低的笑了起來。

    葉輓歌將錦盒蓋上收好,這樣的珍貴之物,她還真不敢直接戴,畢竟日常裏她也不是個乖巧之人,動作總是大大咧咧的,這玉鐲若真戴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她摔了,所以還是好好收着便好。

    她輕笑,“這麼早就說聘禮,賜婚的旨意可還沒下來呢。”

    秦非夜說起這事,心情愉悅得一塌糊塗,他說話時,眼角眉梢都帶着笑意,他執起葉輓歌的手,說道,“明日是太后壽辰,太后老人家說,會在壽宴之上,爲我們賜婚,此事,皇兄也已經同意了……至於婚期,太后說定在六月初六,你覺得如何?”

    “好你個秦非夜,你暗搓搓的把婚期都定了?六月十五?那豈不是隻有二十天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