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她們,不等她們說話,葉輓歌便招呼着讓她們趕緊上馬車。
最後在周管家憂心忡忡的眼神中,葉輓歌跟如影隨心坐上馬車離開了。
葉輓歌着急着想入宮,一直催促車伕加快速度趕車,於是不到半個時辰,她們便到達了皇宮。
到了皇宮,葉輓歌出示了自己的郡主令牌,之後便帶着如影隨心順利入宮。
這次入宮,她是藉着給皇后送信的名義的,所以一入宮,她首先便來到皇后的宮殿。
玉坤宮這邊,宮人們看到葉輓歌的到來,都有些意外。
在這皇宮裏,幾乎就沒有人不知道皇后與寂王妃之間的不和睦。
這點她們玉坤宮的人知道的最多了。
因爲她們的皇后娘娘時常在宮裏咒罵寂王妃。
她們幾乎每天都能聽到,從一開始的驚訝到現在再聽到皇后娘娘說那些惡毒的話詛咒寂王妃,她們都已經麻木了。
她們想,她們家主子這樣,或許寂王妃在寂王府也是這麼詛咒皇后娘娘的吧。
可是這個被她們認爲跟她們家主子極其不合的寂王府居然會主動來到玉坤宮。
這……#@$&
這可就讓她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到底怎麼回事?
這寂王妃是來找麻煩的嗎?
可是……
這裏可是皇宮啊,寂王妃就是膽子再大,應該都不敢主動上門來找麻煩吧。%&(&
“皇后娘娘呢?”
在玉坤宮宮人種種疑惑之中,葉輓歌走到她們面前問道:“皇后娘娘可在。”
玉坤宮宮人在聽到葉輓歌的話之後驚訝了一下才緩緩反應過來,她們先是給葉輓歌行禮,之後,其中一個宮人才回答道:“皇后娘娘在呢,敢問寂王妃找皇后娘娘,所爲何事呢?”
“有點事,麻煩進去稟報一下,就說我來了。”
“好的,寂王妃。”
對於葉輓歌的要求,她們是無法拒絕的。
因爲皇后娘娘並沒吩咐過不見寂王妃,所以她們必須去稟報,只有在皇后娘娘說了不見,她們才能來拒絕寂王妃。
不過在玉坤宮的宮人看來,皇后娘娘肯定是不會想見到寂王妃的吧。
畢竟皇后娘娘天天都在宮裏咒罵寂王妃,她那麼的討厭寂王妃,又怎麼會想見到寂王妃呢。
那宮人應了葉輓歌之後便進去了。
然而等她進來稟報了皇后之後,皇后的反應卻讓她大爲驚訝跟疑惑。
“快去讓她進來。”
皇后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有些急切的,所以這宮人才會特別驚訝。
她以爲皇后娘娘聽到寂王妃幾個字,會像之前那樣氣的咬牙切齒的呢,沒想到她非但沒有,而且看着好像還有些……期待的樣子。
皇后娘娘期待寂王妃的到來?
這……
不會吧
不會是她眼睛出問題看錯了吧?
這宮人是真的被嚇到了,所以這會兒纔開始自我懷疑起來。
在皇后娘娘面前愣神太久的話,她可是要被懲罰的。
宮人出來之後,很快把葉輓歌請了進去。
被請進來的葉輓歌一點也不驚訝。
她知道玉坤宮的宮人在打量她,大概是想看看她被皇后請進去,是不是很驚訝。
但事實上,她真的一點都不驚訝。
她已經知道了送信這件事情是皇后跟太子妃的陰謀。
今日她來這一趟,也只是想看看她們到底想耍什麼把戲罷了。
而且真要論起來的話,這次來宮裏送信還只是順帶。
畢竟她會這麼着急入宮,爲的是秦非夜。
不過之前她還擔心皇后跟皇上聯合起來對付秦非夜的,現在看皇后還在玉坤宮,想來秦非夜那邊是隻有皇上一個人了。
秦非夜自己對付一個皇上的話,她倒是沒那麼擔心了。
畢竟那皇帝在秦非夜這裏,就沒討過什麼好。
葉輓歌被宮人帶着到了玉坤坤宮正殿門口,如影跟隨心這兩個隨從被留在了門口,只有葉輓歌一個人被請進去了。
進入正殿,葉輓歌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貴妃椅上的皇后。
皇后自然也看到葉輓歌了,不她她只是淡淡瞥了葉輓歌一眼,接下來便權當看不見葉輓歌。
葉輓歌也不在意,她疾步走到皇后面前,微微福了福身子對皇后行了個禮,“輓歌參見皇后娘娘。”
皇后假裝看不見也聽不到的樣子,就是不叫葉輓歌起身,這大概又是想要藉機給她下馬威,折騰一下她之類的吧,只可惜葉輓歌並不想陪她玩這種幼稚的遊戲,所以見皇后並沒有叫自己起來,她也直接自己直起身子。
皇后本來是想要藉機折騰葉輓歌,最好是讓她就着這個姿勢蹲個一時半刻的,沒想到在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的情況下,葉輓歌居然自己就站起來了,她頓時氣憤道:“大膽葉輓歌!竟敢藐視本宮!”
葉輓歌聞言一臉無辜的看着皇后,“不知皇后娘娘這話從何說起?藐視您?我怎麼敢呢?”
“呵,你不敢你不敢,那你剛剛那又是什麼意思?你向本宮行禮,本宮還沒叫你起來,你居然就自己起來了,如此的自作主張,根本是完全沒有將本宮這個皇后看在眼裏,你如此膽大妄爲,本宮豈能放過你。”
其實王皇后對葉輓歌做這樣的手段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也有過,可是幾乎每一次都沒能夠成功,葉輓歌也不知道在王皇后怎麼那麼執着於這樣無聊的遊戲呢,如果她真的那麼想對付她,她那好歹也想一點新鮮的玩意兒嘛,每次都是用這一個招數,而且也沒成功還老是用,真是又菜癮又大。
“原來皇后娘娘您看到我了呀,既然您看到我了,也知道我在給您行禮,爲什麼您卻不叫我起來呢?難道你是故意的?”
“你……你大膽!你竟敢誣陷本宮!如此懷疑本宮你可知道,該當何罪啊?”
“啊,我是誣陷嗎?這麼說來是皇后娘娘您方纔沒有看到我對你行禮了對吧?既然你沒看到的話,那你又怎麼知道我行禮之後便又直起身來了呢,難道不能是我壓根就沒有行過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