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求人原諒,至少也得知道自己錯在哪裏,而他們呢?
到現在都摸不準自己到底錯在哪裏,所以他們到底是哪裏來的臉來求她原諒的。
他們的臉大大讓她難以置信。
所以是寂王府的護衛臉都這麼大的嗎?
葉輓歌又有點想要遷怒秦非夜了。
因爲就是他的護衛啊,這些臉大的人可都是他的護衛,不是別人。
這遷怒的情緒要上來的時候的,葉輓歌又硬生生的逼着自己給忍住了。
算了,還是先不跟秦非夜計較那麼多了。
等她先解決這些護衛的事情,再好好跟秦非夜計較吧,反正這次之後她肯定是要秦非夜好好的處理一下府裏的情況。
如果他不好好的把府上的情況給處理了,到時候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可就麻煩了,而且這樣的事情可能還不是最麻煩的,最麻煩的是到時候發生一些比現在的事情還要更加嚴重的,那才真的是麻煩之中的麻煩呢。
所以爲避免那種情況發生,她覺得很有必要讓秦非夜好好注意一下這方面的事。
小小的打岔之後,葉輓歌再次看一下那個大錘。
剛剛說話的人不少,但是這個大錘說的話是最多的,既然他有一句話讓她覺得很值得迴應。
這會兒葉輓歌便看向他道:“你說你們只是因爲被人矇騙了而已?身爲寂王府的護衛,你們居然這麼輕易的就被人矇騙,你們這樣覺得自己還有資格可以繼續留在寂王府嗎?
身爲寂王府的護衛警惕心如此之低,你們叫我饒恕你們,讓你們留在寂王府?你們摸摸自己的良心,仔細的好好的想一想,你們是不是真的值得留下來?
如果你們始終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的錯,錯誤都在別人身上的話,那麼誰敢站出來我就讓那個人留下來,當然前提是你真的是爲可以做到問心無愧地站出來,如果做不到問心無愧地站出來,那麼我奉勸你們還是不要再白費脣舌了。”
原本聽到王妃這樣說的時候,他們真的有人想要站出去的,可是在聽到他們王妃說到問心無愧的幾個字的時候,他們想邁出腳步路都忍住了。
也不是忍住,而是他們壓根不敢邁出去,尤其是王爺還在旁邊冷着臉看着他們呢,他們就算有有可以大膽的去矇蔽王妃,也不敢矇蔽王爺。
他們甚至很清楚,如果他們真的就這樣邁步出去的話,王爺估計是饒不了他們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哪裏敢站得出去啊,所以這會兒八個人都愣在原地,壓根沒有一個人敢邁出那一步。
葉輓歌看到他們不敢邁出這一步,倒是有些滿意。
她心想這些人雖然臉皮厚,但是也沒有厚到城牆那麼厚的程度,如果他們真的敢直接邁出那一步的話,那臉皮真的是比城牆還厚了,到時候他對他們的懲罰可能就不只是感觸,既然不這麼簡單了。
“行了,說回正題,現在由你們開始說,你們都是從什麼樣的渠道得知李丹他們成爲我護衛的消息的,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一個接着一個說。”
葉輓歌說完之後又轉去旁邊的隨心,她吩咐了隨心一句,讓她去大錘的房間把他的同屋帶過來。
既然大錘是同他同屋那邊的是這個消息的,那他同屋可能是知道點什麼,就算他同屋不知道點什麼,但是多少也是一個線索。
總之她一定要把藏在背後的那個人抓出來,那個人居然那麼大膽敢在王府裏攪亂風雲,那就休怪她饒不了他。
隨心很快便離開了,而剩下的人也開始一一的把他們是如何得知消息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怕的是他們這幾個人說出來而來的答案居然都是一樣的,除了大錘是他同屋告訴他的之外,剩下的七個人裏面居然都是有人給了他們一張紙條告訴他們他,們才知道這個消息的。
“紙條呢?”
葉輓歌無語的看這幾個人,再一次在心裏肯定了這幾個人腦子真的有坑。
太愚蠢了。
這種明擺着的陰謀,他們居然半點都看不出來。
傻逼之類的話她都已經說累了,現在她甚至連傻逼都懶得去對他們說一句了。
總之就是這幾個人都是腦子有坑。
“回稟,王妃那那紙條我我放在房間了,沒帶在身上。”
其中有個護衛說道,接着另外幾個也都說了,他們的紙條沒有帶在身上。
恰好真的其中有那麼一個是有把紙條帶在身上的。
他這會兒顫顫巍巍的把紙條從懷裏掏了出來,雙手遞到了葉輓歌的面前。
葉輓歌伸手把他的紙條拿了過來,不過他還沒打開紙條來看,正好李丹跟楊峯迴來了。
她直接吩咐李丹跟楊峯他們去剩下六個人的房間裏面去收紙條。
李丹他們是剛把姜寧給趕出王府之後纔回來的,沒想到回來之後又有活幹,不過這種有活幹的感覺,他們覺得太好了,比他們之前可要幸福的多了。
而且他們這可是在幫王妃做事,要知道這府上多少護衛都等着想幫王妃做事而沒有機會,他們有這樣的機會可得好好珍惜。
姜寧他們不就是因爲想要成爲身邊的護衛,才搞出這麼多事情來的嗎?
他們不用搞事情就能夠成爲王妃身邊的護衛,這是多麼好多麼幸福的事,如此幸福的事情,但真是別人想要都要不到。
一想到這些李丹跟楊峯,這回更加跟打了這雞血似的,他們對葉輓歌抱了抱拳之後便趕緊按照葉輓歌的吩咐,去其他護衛的房間裏面把那個紙條給拿來。
吩咐了李丹跟員工之後,葉輓歌便把手裏僅剩的這一張紙條給打開。
紙條上面只寫了簡單的一句話,那就是——李丹等人成爲王妃護衛,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