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天短短的一句話,讓包括侯俊在內的十一個青年男女紛紛色變,全部被段凌天給激怒。
“一起上!”
不知道誰突然喊了一聲,一羣青年男女默契的一同撲向段凌天,一時之間,空氣間氣爆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而虛空之上,漫天的遠古角龍虛影凝聚成形,氣勢洶洶。
段凌天目光平靜,面對四面八方襲來的青年男女,雙眸陡然一凝,其中幽光閃現而起。
千幻!
剎那間,段凌天施展出了他的專屬魂技。
一個‘幻境空間’,憑空出現,籠罩以段凌天爲中心的方圓十餘米之地,雖然將鳳天舞也籠罩在內,但卻沒有針對鳳天舞。
所以,鳳天舞並沒有被波及。
緊接着,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那原本撲向段凌天的是一羣青年男女,在將要觸及段凌天的時候,紛紛轉向,混戰在了一起。
“小子,我要你死!”
侯俊爆喝一聲,另一隻完好的手出拳,砸在他的一個同伴的身上,將其擊傷。
砰!
緊接着,侯俊也被人擊中。
砰!砰!砰!砰!砰!
……
混戰在繼續,如火如荼。
“天舞,我們繼續。”
段凌天完全無視正在混戰的十一個青年男女,端起酒杯對鳳天舞說道。
而鳳天舞早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
“段大哥到底做了什麼?”
她的心裏,百思不得其解。
眼前的一幕,讓她震撼的同時,只覺得毛骨悚然,因爲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這情況,感覺跟當初段大哥擊敗白昊時的情形差不多……”
鳳天舞忍不住回憶起,當初在大漢王朝‘王朝武比’上看到的一幕。
當時,段凌天擊敗白昊,情形也是這樣詭異。
不只是鳳天舞,冰火樓第九層的一羣中老年酒客,如今也是目瞪口呆。
這羣平時在大明王朝國都稱王稱霸的‘小祖宗’,現在玩得是哪出?
就算是那三皇子,此刻臉色也是無比凝重,眉宇之間充滿忌憚,“他到底是什麼人?”
很快,三皇子離座而出。
他沒有離開冰火樓第九層,而是往裏面走去。
在冰火樓第九層的裏面,有着一個寬敞的包廂,平時供趙氏家族中地位最高的幾人使用、待客。
“哎呦。”
“啊!”
“哇哇!!”
……
一道道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沒過多久,十一個青年男女就只剩下一人站着,其他都橫七豎八倒在地上。
段凌天眉頭一挑,目光深處幽光收斂,收起魂技。
剎那間,幻境空間支離破碎。
“怎麼回事?”
幻境空間消失後,躺在地上的一羣青年男女,看到段凌天完好無缺後,徹底傻眼。
“我不是將他打倒了嗎?”
“我明明在他臉上打了一拳,把他打成了豬頭啊?黃翠,你……你怎麼變成豬頭了?”
……
一羣青年男女,面面相覷過後,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可是,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妖法!他會妖法!”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頓時,一羣青年男女紛紛色變,再次看向段凌天的時候,眼中充滿了驚恐。
未知的,無疑是最可怕的。
剛纔,他們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直接陷入了對方的‘妖法’之中。
“你們……還想要我的一隻手和一條腿嗎?”
段凌天淡淡的掃了眼前的一羣人一眼,緩緩開口問道。
後者聞言,面面相覷,盡皆羞愧的低下了頭。
他們這麼多人,連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五歲左右的毛頭小子都對付不了,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你叫侯俊是嗎?”
段凌天的目光,落在那被他廢掉了一隻手的猥瑣青年身上。
猥瑣青年眼看段凌天盯上他,臉色大變,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身體,“你……你想幹什麼?告訴你,我可是侯氏家族族長的兒子,你要是敢動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剛纔,你好像是在爲那個什麼三皇子辦事吧?”
段凌天淡淡開口,隨即擡頭望了不遠處的一眼,又道:“不過,你們出了事,好像是他溜得最快……值得嗎?”
值得嗎?
段凌天的話,讓侯俊疑惑的回頭看去,當看到三皇子離開了以後,臉色微變。
“三皇子去包廂了。”
這時,不遠處酒桌上的一箇中年男子,元力凝音提醒侯俊。
“哈哈哈哈……”
侯俊聞言,臉色一怔,同時大笑了起來。
段凌天皺了皺眉,這個侯俊,不會是瘋了吧?
“小子,有種你就別走!”
侯俊仇恨的盯着段凌天,恨聲道。
這讓他的一羣同伴紛紛不解。
“三皇子進包廂去了。”
侯俊一邊說着,一邊看向冰火樓第九層裏面那獨一無二的包廂,眼中充滿敬畏之色,就好像裏面有着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三皇子進包廂了?”
頓時,另外十個青年男女目光大亮。
“小子,有種你就繼續待在這。”
“沒錯!你要是敢走,你就是孬種。”
“你走你是我孫子!”
……
一羣青年男女,七嘴八舌說道,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想用激將法將段凌天給留下來。
“白癡!”
淡淡的掃了一羣青年男女一眼,段凌天不再理會他們,看向鳳天舞,“天舞,我們繼續喝酒。”
鳳天舞點頭,既然段凌天都不怕,那她自然也不會害怕。
就在這冰火樓第九層大堂熱鬧無比的時候,在裏面的包廂之內,三皇子推門而入後,望向端坐在裏面的那個閉目養神的青年男子。
“趙唯依。”
三皇子緩緩開口。
青年男子一襲綠衣,看起來三十歲出頭,長相俊逸,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清秀的女人,但他喉嚨上的喉結,無疑在訴說着他男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