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微微一笑,眼中星光閃爍,低下頭欲親吻又純!
“砰——”
一腳踢開男子,又純發現,眼前的場景又變了!
這一次,與之前不同。她的魂力竟然被封印了!
此時此刻,她正與一男子在逃亡,身後有人在追殺!
又純無語望天,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寒兒,你先跑,我來拖住他們!”男子把又純往前一推,轉身頭也不回的跑向追殺之人!
沒有魂力,沒有靈力,腳步沉重,順着男子的力道又純快速往前跑,一閃身,躲進一側的山林中。
男子還在大喊:“寒兒,你快走,別管我!若我不死,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身後沒動靜,男子回頭一看,人呢?怎麼不照着劇本走啊!
走着走着,又純就發現自己的記憶越來越凌亂,她深深吐口氣,心道:“你是隊長,暫時先忍着你!”
出了樹林,她的記憶已經徹底改變。她是武林盟主的獨生女寒露,前些日子,家人慘死,她成了孤兒,幸有爹的徒弟,自己的師兄臨淵陪着自己。
前兩日,仇家突然找到她,欲斬草除根。她與師兄一路躲藏,最終還是被追上了!
出了樹林,就是大道,一輛馬車緩緩駛來。
她突然一陣眩暈,倒在地上!
再次醒來,人已經在馬車裏。
“姑娘醒了。”
她看向說話之人,一個男子,手裏握着一本書,滿身墨香,看上去是個書生,身材有些單薄。
“你是誰?我爲何會在這裏?”
“我見姑娘遇到路邊,前後又無人經過。這才冒昧帶姑娘離開。若有冒犯,還請姑娘原諒。”
是這樣啊,到是不好意思怪他了。
“多謝。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玉龍山莊。”
好熟悉的名字!
“可是江湖上有名的玉面書生玉棠秋所在的玉龍山莊?”
“哦?姑娘可是江湖中人?”
又純忙道:“不是,只是玉龍山莊十分有名,聽別人提過幾次。”
“姑娘可願隨我去玉龍山莊?”
“這……”
“若是不願,前方就是路口,姑娘在那裏下車即可。”
又純本想說好,就聽見外面車伕說道:“公子,後面有一夥人追上來了,形跡可疑。”
“繼續趕路,別停。”
“是。”
“姑娘,可是要前面下車?”
又純搖搖頭:“我不知道去哪裏,我好像不記得自己的家人了。”
“既然如此,姑娘還是隨我去玉龍山莊吧。我姓玉,名棠秋。”
“玉公子,我叫寒露。”
“天高晝暖夜來涼,草木蕭疏梧落黃。”
什麼意思?
玉龍山莊。
“公子回來了!”
“公子回來了!”
“這位是寒露姑娘,將她安置在惜香院,不得怠慢!”
一個丫鬟打扮的人走道寒露面前:“姑娘,請跟奴婢來。”
“姑娘,公子讓你給你送了幾箱衣服,都是有價無市的好料子做的。”
“姑娘,公子派人給你打了些首飾,已經送來了。”
“姑娘,這是公子讓人送來的名貴字畫,說是怕你無聊,讓你打發時間。”
“姑娘,公子昨日出門,給你買了一些胭脂水粉,聽說都是西域極品,中原很難得到。”
……
“你家公子呢?”
“公子,公子在書房。”
“告訴他,我只是客居在此,不必如此破費。”
“姑娘,公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姑娘這麼上心。他一定是對姑娘有意。”
他對我有意?
“別瞎說,我們萍水相逢,這只是他的待客之道。”
“姑娘,你別不信。公子整日舞文弄墨,哪裏會知道什麼水粉首飾呀。都是專門問了管家,姑娘家喜歡什麼東西,這才特意讓人給你準備的,每一樣都價值連城。”
因爲送了我值錢的東西,所以他喜歡我?
不對,因爲他喜歡我,所以送了我值錢的東西?
“姑娘,你快去看看公子吧!”
“怎麼了?”
“公子他,他受傷了!”
“他不是一直在山莊嗎?怎麼會受傷?”
“聽管家說,昨日公子突然出門,回來時已身受重傷!”
“可,我也不是大夫,我去能做什麼呀?”
“先去了再說吧!”
丫鬟拉着寒露就跑!
“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
“沒死,死不了。”
說完,兩人大眼瞪小眼。
良久,玉棠秋突然說道:“以後,沒人在追殺你了!”
寒露愣住:“什麼?”
玉棠秋看向寒露,目光裏有藏不住的深情:“送你的那些首飾怎麼不帶,是不喜歡嗎?我你喜歡什麼樣的,我讓人給你定做。”
忽然之間,寒露心跳加速,下意識地低下頭,躲避玉棠秋的眼神。
“喜歡,不用再破費了。”
玉棠秋突然低低地笑出聲,聲音令人沉醉,心中酥麻:“你是在爲我省銀子嗎?很賢惠。”
寒露面紅耳赤:“你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還這麼有精神。”
“傷好了。”
寒露不解:“我剛纔還看見他們給你上藥,怎麼這會兒就好了?藥效有這麼快嗎?”
玉棠秋目光鎖住寒露,不再掩飾眼中的情愫:“你就是我的藥。有你在,什麼傷都會好。”
蹭!
寒露感覺自己的臉紅得快要滴血了!
這人,怎麼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了!
“我,我想起來,我還有人,先走了!”
慌忙起身逃離,卻被玉棠秋一把拉了回來!下一刻,整個人就躺在了對方懷裏!
這不科學,她是怎麼在一瞬間完成三百六十度大轉體和移位的?
玉棠秋貼着寒露的耳朵輕聲說道:“寒兒,你是在害羞嗎?”
“我沒有!”
“你的心跳得好快,都影響到我的心跳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我起來!”
“生氣的樣子也是這麼可愛!”
“玉棠秋,再不放手,我翻臉了啊!”
“不放,抓住了,一輩子都不會放,除非我死了!”
寒露突然停止掙扎:“真的?”
玉棠秋把寒露耳邊的碎髮撥到而後,情深不悔地說道:“當真。除非我死,否則,我絕不會放你離開。寒露,我心悅——”
話未說完,他目瞪口呆地看向已經起身的寒露。
“既然如此,我只能把你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