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止:“他的靈魂有異,和玉梅的靈魂很相似!”
又純:得了!又來一個重生者!既然如此,自己也不用拒絕了!
“你想幫,就幫吧。”說完,繼續關心玉梅:“小妹,頭還疼嗎?”
玉梅在系統的提醒下已經徹底冷靜下來:“大姐,我不疼了。”
“要不,你先回家吧,我自己去挖。”
“不,我真沒事了!我想和大姐在一起。”
又純狀似無意地說道:“哎,平日裏也沒見你這麼愛粘人!”
玉梅心中一緊,難道自己表現得太過?
又純背起藤筐沿着河邊往西走,金海和玉梅跟在後面。
玉梅好奇地看向金海:“金海哥哥,你家以前住在哪裏呀?”
一朝重生,金海除了驚喜就是滿心的報復!一切還未開始,他還有機會!
沒想到小時候的她,就是如此懂事又護短的一個人。想到這裏,金海嘴角情不自禁地彎起。一時沒控制住力度,弧度有點大,露出了漏風的牙。
察覺冷氣入口,他神色一變,立刻抿緊嘴巴。重來一世,什麼都好,就是爲何是在換牙的時期!讓她看見了,會不會暗中嘲笑自己?
沒得到金海的回答,玉梅擡高聲音:“金海哥哥!”
金海被嚇得一哆嗦:“啊?什麼事?”看在你結局如此悽慘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我剛纔問你,你以前住在哪裏。”
金海想了想:“以前啊,不知道。反正是在城裏。”
王家,張氏喫完飯,就命令玉荷把桌子收拾,把碗洗了。自己則搬着小板凳去村中的大榕樹下找人說話去了!
玉荷心中氣憤難當:“我可是穿越女,還是有空間的穿越女!以後,你跪着求我,我都不答應!”
張氏到了村子中間,那裏已經坐了好幾個婦人,不知說了什麼,一個個哈哈大笑!
有眼尖地見到張氏來了,立刻小聲說道:“她來了!”隨即收了笑聲,低頭縫補手裏的衣服,其他人紛紛如此。
張氏臉色一變,心裏罵道:“這幾個肥婆八成又是在笑話我生不出兒子!”
“喲,今天來得都挺早呀,聊什麼呢,大老遠就聽見你們的笑聲了!”
穿着碎花衣的婦人說道:“也沒說啥,就是閒聊。過兩天就是集市了,正商量着到時候一起去呢!”
這可說正張氏的心思了!她放下小板凳,挨着這個婦人坐下,說道:“過兩天我也去,我早就看中了一匹青花布,人老闆說給我留着。再不去拿,耽誤人家老闆做生意不是!”
幾個婦人暗中翻了翻白眼兒,說了多少次,也沒見你買回來!
“聽說了沒,前些天搬來的金家,聽說以前也是大戶人家,就現在,天天喫得都是精細的米麪。他家孩子穿的衣服都是細棉布做的,而且都是新的!”
“聽說了,那孩子叫金海,今年九歲,是金家的獨子。他們家一來,咱村和前村多少人盯着呢!”
“你沒生閨女,當然不知道!盯上金家的都是家裏有差不多大閨女的!”
“就是,可惜我家的丫頭比金海那孩子大了幾歲,不然,我也舔着臉把我閨女說過去!”
“哈哈哈!你家閨女就算了吧!那長得,啊,哈哈哈!”
“我閨女怎麼了!我閨女那一看就是生兒子的!”
“是是是!哎,我說,玉蘭娘,你家玉蘭年紀和那金海差不多,玉蘭長得又好,說不定,這金家還真能成你親家呢!”
“呸!我家大丫還小,不着急!”
幾個婦人閒聊着,突然遠遠跑來幾個男孩子。穿灰衣服的婦人衝着其中一個孩子喊道:“柱子,不是說去跟金海玩,怎麼沒見着金海?”
男孩撇撇嘴,一邊跑一邊說:“金海跟玉蘭去了!他扔石頭把玉梅頭打了,就跟着他們去挖野菜了!”
“喲!玉蘭娘,你這剛剛還說玉蘭還小,不着急。這轉頭,人家金海自己就湊上去了!行啊!”
這婦人說話陰陽怪氣的,有人看不過眼:“柱子娘,怎麼說話呢!玉蘭不過是個七歲的小丫頭。你這麼說,是就過分了啊!”
灰衣婦人一直看不慣張氏,剛剛的話也是口不擇言,根本沒經過大腦!被人一說,也就不再吭聲!
張氏今日難得的沒有理會灰衣婦人的毒舌,而是心裏有了計較!
金家,她也聽說過幾次,是個有錢的!
“我家裏還有事,先走了!”張氏說完,匆匆提起板凳就往家裏走!
走到一半,張氏突然轉了個彎,直接去了金家!
金家是新搬來的,直接買的村長家隔壁的屋子。張氏到的時候,金海娘正在打掃院子。
“你是?”
張氏挺直了腰板,道:“我是西頭王家的。你家金海剛纔把我家三丫的頭磕破了!我來找你要醫藥費的!”
金海娘第一反應就想不承認,可轉眼一想,自家兒子從前的確十分調皮,沒想到剛搬來沒幾天,又惹事了!
“這位大妹子,金海不在家,你說的我也不能全信不是。等孩子回來我問問。若真是他所爲,醫藥費,我們金家一定付!”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哈!合着金海不回來,我家玉梅的傷就得拖着是吧!這是可是好多孩子都看到了,這會兒,估計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了!我也不是那訛人的人,就想着抓緊帶孩子去看看。我家玉梅可是女孩子,這要是破了相,你家金海能負責嗎!”
金海娘一聽,心裏就發虛!聽這女人的話,怕真是金海乾的!
又聽張氏話裏的意思是想讓金海對她家姑娘負責。那可不行!
金海娘想着把快點把事情解決了,一咬牙,給了張氏一兩銀子,算是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張氏心裏簡直是樂開了花!她本想着,最多也就幾十個銅板,沒想到這金家是真有錢呀!一出手就是一兩銀子!
她突然就對剛纔榕樹下的婦人說的話,如果這是自己的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