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一臉羨慕,道:“我還真喜歡。這東西可不一般,你真是走大運了!”
又純挑眉:“既然喜歡,我大方一點,讓你多看幾眼。”
立秋收起臉上的羨慕,白了她一眼:“你可真夠大方的!說正事,你救出絡紗,功不可沒,從今以後,一般的任務,不用再做了。當然,你要是你喜歡,那另說。”
“不做任務,那我做什麼?”
“你聽哪兒去了!我說的是不做一般任務。可沒說不做任務。”
“你說。”
立秋一個巴掌大的小本本,遞給又純:“這個本子上面記載的人,就是你接下來一段時間內的任務。”
她疑惑地接過小本本。打開,是一長串的人名和介紹。
“這是?”
“上面這些人,都是破壞者。你需要找到他們,並將其擊殺!”
這麼多破壞者!
她驚訝地看向立秋:“這些都是?”
立秋嘆息,一臉愁容:“都是。你這都是最簡單的。我這還有很多。”說着,他不知從搬出一大摞同樣的小本本。
她睜大雙眼:“全部都是?”
立秋點點頭:“都是。”
她十分不解:“怎麼會有這麼多破壞者?”
“相對比虛空城的生靈,這些連九牛一毛都不到!”
又純想起當初因爲星河一事,恆正要把自己列爲破壞者,她心裏就有些懷疑,這些破壞者,真的都該死嗎?
“一定要殺死?”
立秋猛地睜大眼睛,看向她:“如果你能將他們帶回管理局,不殺也行。不過,他們不一定會感激你。”
“爲何?”
“因爲進了管理局,會生不如死!”
又純愕然,她見立秋此刻的表情,十分的嚴肅認真和冰冷,沒有一絲一毫往日的懶散和隨意。她同樣鄭重道:“我知道了。”
“來說說你這次任務吧,有什麼發現。”
又純腦中閃過一片佛光,思索片刻,還是將事情一件件都告訴了立秋。
聽到空間祕術,立秋的表情更嚴肅了!
他手指下意識敲着金屬桌子:“隱市的力量比我們預想的要大很多!能找到任務者所在界面的具體位置,這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又純對這方便不同,不禁問道:“這很難嗎?”就像夙夜說的,這東西和瞬移很像。而瞬移,是個修士都會。
立秋道:“很難,最起碼,虛空城能做到這一點的,現在已經找不到了!”
沒一個會的?
力求看懂了又純的眼神,解釋道:“不是那個意思。虛空城能使出這個祕術的,幾乎都隱居了,輕易不露面。”
又純驚訝:“在這裏還能隱居?不用做任務?”
立秋沒忍住,白了她一眼:“當然能!誰願意做一輩子任務!況且,這一輩子還是無休無止,沒有盡頭的!”
又純眼睛一亮,這點,她以前從未想過!若是能自由行動,她豈不是更容易找到師父了?
十幾萬年,師父還能活着嗎?
“言歸正傳。你是二十四史之一,執法隊的規定。每個經過初級考驗後的特使,都會配一位暗殺者。這件事,本來打算過些日子再告訴你。但現在,你在隱市那些人面前露了臉,任務中遇到的話,會很危險。所以,我提前把暗殺者給你。”
暗殺者,又純聽說過。當初恆正還想讓自己成爲暗殺者呢!
但是,她沒聽說過,暗殺者是爲執法者準備的。
“等會兒,你的意思是,以後我做任務的時候,這個暗殺者就一直跟着?”
立秋點點頭:“確切的說,你們是綁定的夥伴關係。除非有一方死亡,否者不會更換。和智腦差不多。”
又純臉色不那麼好看了。怎麼做個執法者這麼麻煩,又是綁定這個,又是綁定那個的。
她喜歡單獨行動,和太止磨鍊這麼久,也沒達到完全交心的地步,這又來一個……
“我可以拒絕嗎?”
立秋搖頭:“不可以。”
說完,他在桌子上的光幕上點了幾下。
又純見狀,立刻坐好,等待。
果然,沒多久,踏踏地皮鞋聲響起,一身黑衣,帶着而黑色面具的女子走進來。
“秋隊。”
立秋點點頭:“坐。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寒露,這位是觜zi。觜,以後你凡事聽從她的指揮,以她的安危爲主。”
叫觜的女人立刻起身恭敬地朝又純行了一個忠誠禮。
立秋見狀,滿意道:“不要忘記你的職責。”
又純後退一步,看着這個叫着奇怪名字的女人,總感覺很眼熟。
“我們是不是見過?”
觜心中一跳,表情平靜地看着她,沒有說話。
又純恍然大悟道:“我在這裏見過你,你是星河的上司!”
隨即,她看向立秋:“她是暗殺者,又是星河的上司,那星河也是暗殺者?”
立秋擺擺手:“星河的事情,以後再說。先把你們的事弄完。”
他拿出一個繪滿陌生符文的圓盤道:“寒露,你先把手放上。”
又純有一點點抗拒,在立秋的目光注視下,還是走上前,乖乖把手放上。圓盤上的符文就像活了一樣,一點一點亮起。
立秋又道:“觜,你的手!”
觜立刻上前,堅定地把手放在另一邊。隨即,符文顏色變換,每條紋路都在遊動!
又純感受道一種神祕的契約力量一點點涌入靈魂中。奇怪的是,她沒有任何不適和防備的感覺,靈魂反而如同沐浴在陽光之中,十分舒適。
符文還在變換,觜的臉色由蒼白轉爲紅潤。
同時,又純感受到魂力一點點沿着符文傳送到觜的身體中!
她臉色微變,心裏抗拒,符文有節奏的變化突然被打亂,觜剛剛紅潤的臉色再度變得蒼白!
立秋大喊:“放鬆戒備!相信她!不然,你會害死她的!”
不用立秋說,觜的變化已經讓她明白,她剛剛的抗拒害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