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和我想的一樣,以天馬幫的行事作風,這幾天肯定會對你和黃莽的勢力進行肅清!”
紅姐心事重重的樣子,拿起茶几上的香菸準備點上一支。
“紅姐,你別動不動就抽菸,這東西對女人不好。”
看見紅姐要抽菸,我毫不猶豫伸過手去,將她拿在手裏的香菸奪了過來。
我承認,女人抽菸的時候,有一種很獨特的氣質,特別是一個漂亮感性的女人,抽菸的樣子更是撩人!
但是,只要是我身邊熟識的女人,我都會勸他們不要抽菸,或者是少抽點。
我不知道的是,這處於條件反射的勸阻,卻讓我徹底進入了紅姐的心中。
紅姐沒說話,呆呆的看着我。
我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好一會之後才緩過來,不解的開口問道:“紅姐,你怎麼了?”
紅姐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她笑起來可真漂亮!
沒有笑的時候,紅姐就像是一支冷豔的紅玫瑰,但是一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一朵,不妖豔,不絕美,不勾人,但卻能醉人心田的月季!
“飛雲,你猜我每次叼着煙,最想別人對我做的一件事是什麼?”
紅姐開口對我問道,這個問題風往哪邊吹我都沒明白過來,實在是太突兀了!
“點菸啊!”
出於我自己的想法,把煙叼在嘴上沒有抽,就說明身上沒有帶火,既然這樣最想要別人做的,自然就是幫自己把煙點了......
“錯,是希望把自己的煙給拿掉!”
紅姐面帶笑容,深情的看着我,接着說道:“本來,我以爲自己這輩子都不會遇到這樣的人,因爲我在很多人的眼裏,就是高冷的女人,高冷得他們都不敢接近,更別提勸我把煙掐掉。”
紅姐那深情的眼神,看得我忍不住一哆嗦,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感覺紅姐像是要立刻把我吃了一樣......
突然間,我也想到了剛剛拿掉紅姐手裏香菸的一幕!
我靠!該不會是紅姐又對我......
因爲在想事情,我的眼神就這麼落在了紅姐的身上,但是我發誓,真沒有去細細的盯着紅姐看。
不過,在紅姐的眼裏,我也是在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所以,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看着紅姐的樣子,她已經是在緩緩閉眼睛,而且嘴巴還嘟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咯噔一下,紅姐這是要我親她啊!
看着紅姐抹着紅色口紅的脣瓣,我心裏直打鼓,自己的初吻已經不在了,知道那種情到深處的親吻,是多麼的甜蜜!
所以,這時候我心裏自然是動了的,畢竟紅姐這麼漂亮的女人,別的男人想親都沒有機會,現在紅姐直接送到了我的嘴邊,我能不親?
於是,我這時候湊着嘴親了過去。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談戀愛......”
就在我要親到紅姐的時候,我的那破手機又響了,氣得我真想直接把手機給砸了。
但是,看到那電話的人是冷雪,我心裏咯噔一下,完全沒有了想要和紅姐親吻的意思。
我和她的關係,可以說在簡單不過,但是看到她電話的時候,再想到剛纔我在親紅姐,我的心裏突然間有了一種罪惡感,就像是在揹着她偷人一樣......
“快接吧,你的小雪雪給你打電話了,你不接,她一會就該着急了!”
紅姐這時候的聲音中,有濃烈的醋味,我的第六感百分百的準確!
“那個......我接個電話啊紅姐。”
我尷尬一笑,對紅姐說道,然後劃開電話的接聽軌。
“喂冷雪,找我有事嗎?”
我的聲音可沒有半點的不正常,和平常與朋友溝通的口氣差不多。
“陳飛雲,我不主動找你,你就不會主動找我一次嗎!”
冷雪的聲音直接在電話裏咆哮了起來,震得我耳膜都麻了!
靠!這他媽是怎麼一回事,我確定自己並沒有招惹冷雪,她怎麼打個電話過來,開口就對我破口大罵!
“冷雪,你......”
我想要把事情問清楚,但是電話裏面依舊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喂!喂?”
我有些鬱悶的把手機丟到沙發上,然後尷尬的對紅姐說道:“我和冷雪沒有什麼關係,也不知道她是在發什麼瘋!”
我開口說着,心裏那叫一個鬱悶。
“你和她真沒什麼關係?你摸着自己心口說,有沒有對她動心!”
紅姐撇了我一眼,佯裝不屑的說道。
“這個......”
這個問題問得我那叫一個尷尬,別說我心裏的的確確是對冷雪有過想法,畢竟她也是個漂亮的妞。
有句老話說得賊對,男人是個非常博愛的動物......還真是。
“那個,動心又不代表什麼,我還對紅姐你動心呢,哈哈......”
我感覺,現在的話題都要被我聊死了,只有在這兒一邊打馬虎眼!
“你真對我動心嗎?”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本來只是隨便開個玩笑,把那個話題給帶開。
但是紅姐卻是把這句話聽到了心裏去,挪了挪位置,坐得離我近近的。
我能清楚嗅到她身上的那股香味,不像是那些濃厚的香水,只是一股淡淡的女人香。
我以前聽所,有的女人,天生身上就會帶一股神奇的女人味,那時候我以爲是在吹牛的,人還不都是一個問道。
但是,現在聞到紅姐身上的味道,我才知道這是真的。
而且,紅姐現在姿勢,是像我傾着身子,我居高臨下望過去,不偏不倚,正好能夠看到我不該看的一幕!
嘖嘖嘖,看到的這一幅美景,那絕對是很壯觀的!
咳咳,但是現在我只是想一想,卻不敢說出來,怕挨大耳瓜子......
“當然動心了,紅姐你又漂亮又有氣質,而且對我又好,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要是這樣我都不對你動心,那不是說我是鐵石心腸嗎?”
我故作鎮定的說着,餘光依舊是不停的朝着紅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