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走到我身邊,壓根就不用蹲下身子,只需要一揮手,就能夠直接將我給結果了!
所以,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掄起刀,猛一下,朝着我的脖子划過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身形一動,頭一偏,不偏不倚,往一旁挪開,正好避開朝着我脖子刺過來的匕首!
“突!”
因此,這傢伙插下來的匕首,直接插在地上,撲了個空!
“不好!”
見到我的避讓,侏儒男覺得不妙,知道是上當了!
不過,這時候他居然猶豫了起來,他的毒,這麼多年來,從來麼有失敗過,只要是他要下毒的人,沒有一個能逃開!
正因爲他的猶豫,導致他錯過了最佳的逃遁機會。
“別動。”
我手中的五行劍,已經頂在了他的脖子上,只需要我稍微一用力,這傢伙便立刻喪命在我的劍下!
“陳......陳幫主,咱們有話好好說,之前都是誤會,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不打不相識,我剛纔的時候,只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
侏儒男雖然是從死人堆堆裏爬出來的,但並沒有那種視死如歸的臺服,反而十分怕死,因爲他很清楚,人死了,什麼都完犢子!
“開玩笑?呵呵!”
我冷笑一聲,這傢伙還真好意思說出來,也不知道他的臉皮是多麼厚!
“把解藥拿出來,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懶得和這傢伙廢話,現在最重要的是,從他的手裏搞到解藥!
“陳幫主,咱們有什麼事,可以慢慢商量你說對吧?不就是解藥的事嗎?我又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只是暫滿兩人現在是在這兒商量事,沒必要一直在我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吧?”
侏儒男,還真特麼的是一個沒臉沒皮的傢伙,這都特麼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好意思和我躺條件,還在這兒威脅老子!
“咔嚓!”
我手中的五行劍迅速翻動,已經換了一個位置,直接將這傢伙的一條手臂卸了下來!
“啊!”
侏儒男怎麼都沒想到,我下手居然會如此迅速,沒有絲毫的憂鬱,直接將他的一條手臂給卸了下來。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侏儒男哀嚎起來,這麼多年了,他哪裏會喫過這麼大的虧!
血水從他的肩膀噴射而出,只是一瞬間,地上的落葉和泥土,變得猩紅一片,處處都是血跡!
而他的臉色,這時候也變化起來,本來紅潤的臉蛋,變得煞白起來!
“解藥,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解藥交出來,我放你走,不然我剛纔的哪一劍,只是要你的一條手臂,現在的這一劍,會直接要了你的腦袋!”
我此時的聲音,如寒冬屋檐下的冰凌,沒有給他任何選擇的機會,不按照我的話做,那就是死!
“陳幫主,你可真夠恨的,下手真快,呵呵,不過你得仔細考慮一下,要是殺了我,你那女朋友其他人沒有誰能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侏儒男這時候知道,我絕對是一個狠人,他現在的活命機會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解藥,所以這時候他不願意就這麼輕輕鬆鬆就將解藥交出去!
我話音剛落,手中的五行劍又動了起來!
不過,這時候的我,依舊還是沒將他的腦袋給砍下來,而是一劍紮在了他的大腿上!
侏儒男眼睛圓瞪,剛纔的時候他已經放了狠話,可沒想到我依舊還是動手。
被劍刺到的時候只是一陣疼,到還沒有到達那種扛不住的狀態!
但是,我並沒有那麼閒着,手中的五行劍,在不停的轉動,讓這傢伙感覺撕心裂肺的痛!
“給,還是不給!”
手一邊動着,我嘴上依舊是放着狠話,不給這傢伙緩一緩的機會!
“你!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殺了我,你的女人也得死,老子到陰間的時候,再去找她樂呵,到時候看你怎麼保護!”
別說,這傢伙還真的挺狂,這時候小命就在我的手裏捏着,但依舊是敢放着狠話,沒有一點要服軟的意思!
“好,老子成全你!”
說這話的時候,我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許多,既然他想要嘗一嘗死的滋味,那就滿足一下他的這個願望!
“啊!”
侏儒男疼得撕心裂肺,痛苦的嚎叫出來!
之前動手的時候,我心裏沒有絲毫的猶豫,但這時候,我心裏突然間有點動搖起來!
說實在話,我這時候有點怕,就怕這傢伙會抗住虐殺,最後死都不將解藥拿出來!
對於冷雪,平常的時候,我已經虧欠了她很多,要是因爲我,把她害死了,這輩子我的心裏都過不去!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以飛雲會的信譽做擔保,只要你將解藥拿出來,我現在就不殺你!”
我這時候話放得比剛纔要軟了許多,希望這傻叉能夠把解藥拿出來!
也許是我的發誓有用了,這傢伙總算是開口說道:“我......我給,不過你得放了我!”
人終究都是怕死的,侏儒男這一輩子活得其實沒有什麼味道,但他也十分怕死,不想這麼早早就離開。
“放心,我說過現在不會殺你,就絕對不會殺你!如若違背誓言,天打五雷轟!”
我這時候直接發誓,先從他的手裏拿到解藥再說!
“好!”
侏儒男總算是服了,用另外一隻手,伸進口袋摸出一個小藥瓶,遞給我說道:“這就是解藥。”
我一手接過瓷瓶,另一隻手則是直接用五行劍,取了這傢伙的腦袋!
侏儒男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這麼死了!
他本來還慶幸自己總算是能活了,但誰知道,我這裏翻臉居然那麼快!
剛纔的時候,我時發誓了,不過我發的誓言,是說剛纔的時候不殺他,而不是現在不殺他!
“敢動我的人,怕你是活膩了!”
對於這種定時炸彈,我不可能會給他活着的機會。
拿到解藥,我沒有把這傢伙當一回事,轉頭離開,不再看那具骯髒的屍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