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才十六七名啊,看來還是有待加強。”
我壓根就沒有注意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心思全都在手機上呢,於是就順着話頭嘟囔了一句。
“我去,師兄,你知不知道榜上十六七名是什麼個水準?這麼和你說吧,這個榜單不單單是協會內部的名單,也包括不在協會內的人,以及在海外的人的名單,這麼和你說把,只要是在這個榜單裏排到一百位,那就可以對外自稱風水大師了。”
萬事通一臉我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表情,對我進行了嚴重的鄙視。
“對啊,所以說風水命理研究與探討協會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也不是隨便來一個半吊子的人就能夠對我們協會的人進行挑釁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李金平走了過來,一開口就不是什麼好話。
但是我這時候專注手機根本沒工夫搭理他,而萬事通也是壓根就不想搭理他,偏巧這個時候他的手機也響了,我忍不住瞥了一眼,發現正在和他聊天的微信頭像看起來非常老氣,就是那種父母常用的微信頭像,而且話裏面似乎還有些曖昧。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窺探,萬事通一轉身隔絕了我的視線,我也只好聳聳肩繼續和文月培養感情。
那個李金平氣得臉色直髮青,俗話說得好對一個人最好的鄙視就是無視他,所以現在李金平就感覺自己是被深深地鄙視了,關鍵是他還沒有什麼發作的藉口,畢竟他是作爲裁判來的,因此只能是恨恨咬牙,一邊期待着我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大栽跟頭,一邊退了回去。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黃森才從對面的門裏面走了出來,其實這也正常,黃森畢竟年紀不小,而且一身肥肉,一看就是不怎麼運動的,所以出來的時候也是滿面紅光,倒不是高興,一看就知道是累出來的。
看到他出來了,我依依不捨地和文月告了別,這才起身就進去了他已經佈置好的地方。
“誒,你等等。”
我一回頭,發現說話的是皇甫柴。
“怎麼了裁判,現在有什麼問題嗎?”
我有點疑惑,不過也還是停下來了腳步,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武鬥,沒有什麼經驗,不知道具體的流程。
“哦,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根據規矩你要是現在進去了,在明天這個時候之前是不能出來的,裏面也沒有準備什麼食物,所以你要不要喫點東西再進去?”
“哦,我就不用了,不餓。”
我擺擺手,看了眼時間就走了進去,我畢竟是元嬰期的大修行者,辟穀這種事情那是小菜一碟。
說實話對於這次比鬥我心裏面也是有點忐忑的,雖然說風水不是我本來關注的東西,並不是我的專業,我這次來主要是爲了幫助萬事通,但是我之前也讓萬事通幫了不少忙,人家可都是做到了的,現在我要是做不到,那麼面子上和良心上都不太過得去。
所以這幾天我纔會瘋狂學習,甚至都沒有時間和文月聯繫,跨不進門,身後就有人把門關上了,就在這門關上的一瞬間,我就感覺背後有點發緊,一股涼氣順着後脊樑就爬了上來。
這次是什麼局?會陰局?太陰局?玲瓏局?
一瞬間,我腦海中閃過了很多資料,我發誓當年上學考試的時候我都沒有這麼集中過。
腳步挪動,我沒有着急往裏面走,而是開始一點一點查看所有的情況,風水佈局這方面最是需要細心的,尤其是武鬥的時候,如果心思不夠細膩的話,恐怕栽了跟頭還不知道爲什麼。
我一回頭看到大門,頓時就笑了起來,忍不住微微搖頭。
“黃森啊黃森,我還以爲你又多大本事呢。”
倒不是我眼高於頂,實在是黃森在門口的佈局太簡陋了,他在門後面的兩個角落裏佈置了兩塊槐木,一看到這兩塊槐木我就知道他要布什麼局了。
這兩塊槐木其實鑲嵌地也很不錯,和大門可以說是渾然一體,如果對風水方面沒有了解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就算是對風水有了解的,如果粗心大意進門的時候沒有回頭,如果稍遠些看也看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