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有時候,就喜歡他這種壞壞的性格。
徐小梅羞得說不出話,我繼續笑道,“小梅,鬆手吧。等哥給你看看,是不是合身了。挑小衣一定要挑合身的。太小會引發很多後遺症的。”
我這些話,都是欺騙小女人罷了。
不過徐小梅還真是聽我的話,她慢慢地把手拿開。
太漂亮!
太惹眼了!
此時此刻我腦海只有一個想法,什麼淘寶,京東,互聯網+說得有多牛B,要消滅實體店。
奶奶個熊,人家一個試衣間就滅掉你了。你們網上有這樣的待遇嗎?
我看到眼睛都直了,完全沒辦法挪開。
徐小梅看到我熾熱的眼神,我這眼神,簡直就要把人給融化啊。
“浩哥,好看嗎?”徐小梅羞答答地問着。
她覺得太羞了。她這時想着,自己爲什麼要做出一個那麼大膽的決定。
“好~~咳~”
我剛想脫口而出說好看。但是說到一半,他覺得不對啊。
萬一說好看,後面徐小梅就不挑了。
我發現旁邊還掛着其它樣式的。
“還行吧。沒對比很難看出好不好。小梅,反正都來了,不如再試試其它吧。等哥來給你幫幫眼。”
我一臉正經地說着。
連壞都壞得那麼一臉認真,徐小梅都暗暗有點佩服我。
“恩。”
不過她也沒有拒絕我的意思。
她應着又放下簾子,退回裏面。
“小梅,我覺得這樣子不行。”
我這時又道。
“浩哥,有什麼不行呢?”徐小梅在裏面羞道。
“你這些都是配套的。你只穿上面一件給我看。下面那件不一起穿的話,我可不知道兩件是不是合身啊。到時候萬一上面的合身,下面的不合身。或者下面的不好看呢。所以我建議,你還是上下的一起穿。這樣子我就可以來個綜合評價。”
我說道。
啊!
徐小梅還是有點怕怕的。
“小梅,要是你不願意就算了。”
我又道。
這明顯是以退爲進啊。
但在徐小梅看來,這樣拒絕我,會不會打擊到我的。
她輕咬櫻脣說道,“好的~你等一下。”
“浩哥,你說那一件好看呢?”
徐小梅在裏面問道。
“你覺得那一件好看呢?”我摸摸鼻子笑着。
“剛纔第一件,還有第五件也挺好的。我都挺喜歡的。不過我的錢,只夠買一件。”徐小梅輕聲說着。
她是從剛纔我的眼神看出來的。當然,還有下面鼓起程度做出來的判斷。
“全部買了。”我卻是爽快地說着。
啊!
徐小梅輕聲說道,“浩哥,我欠你很多了,我不能用你的錢。”
“小梅,你跟我客氣什麼。你買了,難道不是穿給我看的嗎?”我壞壞地笑道,“要是穿給別人看的。我就不幫你給錢了。要是穿給我看的。那就必須全部我付啊。而且還得全買。”
我就是這麼貪心。這麼好看的東西,他怎麼看都看不夠呢。
“人家不會穿給別人看呢。”徐小梅心裏*地輕喃着,“以後只穿給浩哥看。”
“恩。”
最後徐小梅還是乖巧地聽我的。
在徐小梅眼裏看來,只要我喜歡,什麼都好。
同時在這刻,徐小梅也挺欣賞我的。
雖然我平時表現有點壞壞的,但在試衣間這裏,我沒有動手動腳,也沒有做出任何不軌的行爲。
骨子裏面,浩哥就是正人君子。比其它男人好得多了。徐小梅心裏暗忖着。
“浩哥,你餓沒有?”
出了店逛了一會,徐小梅就溫柔地向我問道。
“有一點點吧。”我笑着答道。
其實我倒沒有很餓,但是陪女人逛街確實累,他想休息一會。剛好現在又是中午,要喫中午飯了。
“那我們去喫牛排吧。”徐小梅興奮地笑着,“我想喫牛排很久了。不過一直沒嘗過。”
聽到這句話,我倒有點小心痛徐小梅。
他剛想對徐小梅說,請她喫個好的。
這時徐小梅又說道,“浩哥,呆會由我請你。你不能拒絕。知道嗎?!”
我看到徐小梅如此堅決,爲了不打擊她的自尊心,他就裂嘴笑着,“那行。等下我喫到你破產,你可別心痛。”
“我帶了一個月工資來。保證夠你喫。”徐小梅拍着自己的小挎包得意地笑着。
她就喜歡跟我在一起這種自由放鬆的感覺。
要是葉軒在身邊,每次都說她沒錢,不讓她付錢。每次徐小梅都覺得挺傷自尊的。
兩人找了一間叫月滿巴黎的西餐喫午飯。
排了大概半個小時隊,終於等到了位置。
我和徐小梅坐下,服務員就送上檸檬水和菜單問道,“先生,小姐,你們要喫什麼呢?”
徐小梅打開菜單,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喫過,一下子不知道喫什麼好。而且上面的菜價都不便宜,對於她這種過習慣窮日子的人來說,那就必須更小心地點菜。
“你先去忙吧。我們商量一下。”
我看着徐小梅露出爲難的神色,他就向服務員說道。
“好的。”
服務員應着就去忙其它事。
“好貴。我怕我一個月工資不夠我們喫。嘿嘿~”
徐小梅吐吐舌頭笑着。
“太貴的話。要不我們走吧?”我輕笑着,“要是和你一起,喫大排檔,我也覺得好喫。”
“那可不行。我開玩笑的,我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喫什麼。”
徐小梅拿着菜單靠近我一點。
其實她是想我喫個好的,她喫個稍差點的無所謂。
“呦~這不是小梅嗎?”
這時旁邊響起一把女人稍帶驚訝的聲音。
我和徐小梅擡頭一看,桌子前面站着一個化着淡妝,稍稍有幾分姿色的女人。
“佳鈴,是你啊。”
徐小梅一看到她,她就站起來,熱情地捉住對方的手笑着。
“小梅,我沒想到在這裏看到你。哈哈~~畢業那麼多年,我們都沒見過了吧。”
女人也熱情地給徐小梅一個擁抱。
“咳~咳~”
兩女正熱情地抱着聚舊之際。站在旁邊一個穿着白襯衫,黃色西褲,梳着箇中分頭,戴着一副金絲眼鏡的男人輕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