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子做的壞處就是有一點,那就是每次突破一點,都會感覺到完全是那種很明顯的疼痛。
但是爲了修煉,這點疼痛還是可以忍受的,所以就這樣日復一日的,我開始慢慢的修煉起來。
很快,一個月就過去了,說實話,閉關修煉的時間總是很快的。
這天,我也終於迎來了喜悅,因爲我在這天衝擊經脈的時候,發現左邊的經脈已經衝開了。
既然一邊的經脈已經衝開,那麼剩下的另一邊也就好辦了,所以如法炮製,我繼續向着另一條經脈發起了進攻。
突破了第一條經脈,第二條經脈就簡單了許多,所以還是耗時將近一個月,就將第二條經脈也突破了開來。
當身體裏面的兩條經脈突破之後,感覺全身都輕鬆了很多。
這個時候,再將氣通過丹田旋轉起來,感覺已經輕鬆了很多,現在唯一的不足就是丹田裏面的氣太少。
只有通過全身的穴位來吸收靈氣纔是主要的選擇,只有讓丹田當中的靈氣充裕起來,才能夠保證經脈強化。
想到這裏,我就運起靈氣,通過任督二脈向着穴位衝擊而去。
人身的穴位有五十二個單穴,三百零九雙穴,五十經外奇穴,共七百二十個穴位,有一百零八個要害穴。
而這些穴位當中,有七十二個穴位是可以採用按摩手法點、按、揉等不會傷害人體。
其餘三十六個穴位是致命穴,俗稱“死穴”。
死穴又分爲軟麻、昏眩、輕和重四穴,各種穴位都是九個,合起來就是三十六個穴位。
這些死穴看着危險,但是也正好是這些死穴跟外界相通。
而我所需要衝擊的也正是這些死穴,只有衝開這些死穴。才能夠更好的吸收外界的靈力。
死穴除了衝開穴位能夠吸收外界的靈力之外,還有一個更好的好處,那就是死穴衝開之後,能夠很好的起保護。
衝開之後的死穴能夠承受的攻擊力也大大提高,從而不至於在戰鬥的時候被人拿捏。
於是在突破任督二脈之後,我就開始操控着靈氣向着第一個穴位衝擊而去。
首先選擇衝擊的穴位就是輕穴,因爲在所有的穴位當中,輕穴是最好衝擊的,而且疼痛感並不是很強。
但是當我真正衝開第一個穴的時候,我才知道,就算是輕穴也是特別疼的,那麼這樣的話,重穴到底有多疼。
當我衝擊到第九個輕穴的時候,我已經疲憊不堪了,但是相應的,我還是得到了回報。
那就是在衝擊了九個輕穴之後,我明顯的能夠感覺到從穴位裏面傳進來的靈氣。
感受着充沛的靈氣,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始衝擊九個軟麻穴,軟麻穴不同於輕穴。
每次衝擊軟麻穴過後,全身都是軟麻無力,然後癱坐着,等待一點一點的恢復,關鍵是還不能夠動用靈氣來恢復。
這就導致軟麻穴的衝擊很慢,用了整整一個月纔將九個軟麻穴突破,突破軟麻穴之後我沒有再繼續衝穴。
而是暫時先停了下來,因爲力求太快,也只會適得其反,從而導致有可能走火入魔。
看着剩下的九個昏眩穴和重穴,腦袋也是越來越大。
昏眩穴,顧名思義,每次在衝擊之後,都會昏眩一段時間,就是多長時間,自己也不知道。
總之等到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沒有死,那就說明衝穴成功了。
修煉一途,完全是與天搏命,只要稍微的一疏忽,反而會丟了性命,但是想到夢裏見到的那個背影。
我就知道我不能輸,必須要堅持下去,也只有堅持下去,我才能夠在無數的死亡面前獲得一縷生機。
反覆衝穴,反覆睡眠,我也不知道自己經過了多長的時間,總之等到所有的昏眩穴突破的時候,我已經再也沒有了力氣。
等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全身都感覺到痠痛,就跟骨頭散架了似的,連一點力氣都沒有。
還好,我發現現在的我,除了全身痠痛之外還是可以動彈的,於是我試着將靈氣慢慢的通過經脈運轉起來。
果然,經過經脈的靈氣很快就使得每一寸的皮膚都感受到輕鬆,全身的痠痛之感也在消失。
在突破昏眩穴的時候,我就已經時不時的陷入沉睡當中,更不知道自己已經過了多久。
但是看着眼前長長的鬍子,還有髒亂的頭髮,我就知道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而此時我也開始猶豫,如果衝擊當下的重穴,就是很有可能會衝擊失敗,然後把小命交代了。
但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卻因此而放棄的話,又感覺到不是特別的甘心,進退兩難。
最後,我還是選擇了突擊重穴,因爲只有突擊重穴,我才能夠在之後將要到來的十萬年之期有了自保。
而我的身後,還有着成千上萬的族人,他們都在等,等我給他們一個答案。只有不斷的嘗試,我才能夠站起來。
然後向着天地有一個滿意的回答。
衝擊重穴無非就是九死一生的局面,*衝擊的時候,我只感覺到一陣的天地旋轉。
耳中傳來一聲轟鳴聲,然後心血倒涌,整個人一下子就噴了一口血出來,然後就再次陷入昏迷。
眼前的一切都是黑暗的,像是無盡的深淵,然後我在深淵的最後看到了*看到的那個背影。
那應該算作是我的族人的背影,那麼熟悉,看起來很親切,總有一種衝動,想上去擁抱。
“孩子,我知道這條路對你來說很艱難,但是爲了我們族人的未來,爲了這十萬年的生離,你需要堅強。”
“當初選擇了讓你輪迴重生,就知道有這一天,所以我給你留下來了這本龍功,只有你修習了它,才能夠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迷迷糊糊總是看到那個背影,還有一些他說的話,雖然感覺到應該不是真實的。
但是這一切都在醒來之後像是剛剛經歷過的一切,卻又感受到明顯的淚痕。